我看见这个眼色就是一阵的感触,于是我微微的摇摇头表示拒绝,但是父亲又闭上眼睛对我微微的摇摇头决定要这么做。
父子间难免会有所摩擦,这一点每个人都有过。而我个人认为父子间若没有摩擦那不属于是纯粹的父子。这种摩擦越是长大就越会变大。当然这里的摩擦是指因志向问题的摩擦,而并不是那种忤逆子弟所作出丧尽天良之事。
这种摩擦会一直伴着你,但是当你步入社会,成家立业后。这种摩擦会逐渐的转为一种力量,变成一种只看动作便晓其意的默契。
父亲的意思是:“我找机会拖住他们,你找机会溜出去。我会在后面死死的拖着他们。”
我摇头的意思是:“这样不行,你会没命的。”
父亲又摇头的意思是:“我不要紧,只要你能跑出去就行。你别再说了,就这么决定了。”
父亲虽然没有说话,但是这意思却犹如呐喊一般的在我耳边回响。我该不该这么做,显然父亲的态度是那样的坚决。而我如果这样做了我心里十有*知道我父亲会没命,而且能否成功都不一定。但是如果不冒险的话,我们被人戕害那是迟早的事情。
这个道理在明白不过,逃出去一个人总比大家一起死的话要好。好比一个连队在和敌人作战,在装备都不如对方的情况下,只能撤退。如果有人撤退就必须有人要牵制敌人,而牵制敌人的这个人必将殉命。而我不能接受这样的事情就是因为这个牵制敌人的人就是我的父亲。
我又抬着头看着我的父亲,我希望他能取消这种想法。但是我父亲一直是闭着眼睛,显然的他已经决定了这种做法,不容我有任何的违背。
我低下头一时感慨万千。我明白一个道理,就是活着比死了强,当然这并不是我贪生怕死,而是只有我活着我才能看见这帮坏人被绳之以法的日子,只有我活着我才能给我的父亲报仇,只有我活着才能延续我们家的香火。虽然这么想我有些自私,但是我似乎只有这么做才能活下去,不,应该说是如果够幸运的话,才能侥幸的活下去。
我速度加快一些来磨断绑着我双手的绳子。这绳子并不是很粗,而且也不属于那种特别结实的,基本上和鞋带差不多。这个绳子是从我的仓库拿出来的,这是我为了装一些礼品盒之类的东西买的。虽然我现在被绑着,动作很慢,但是我预计五分钟上下的时间我就可以把这个绳子磨断,至多也不会超过七分钟。
此时我父亲也睁开了眼睛,他四处的看着,像是在找什么突破点似的。我也尽可能的观察着周围这些人的一举一动。
差不多过了分钟后,屋内的这些人有些焦急了。而原因就是宇文刻一直没有出现在他们的面前,甚至门都没有响过。薛五和金牙说着:“会不会出什么事情啊,这小子怎么半个多钟头了还没有来。”
金牙也是一阵乱骂,看样子焦急的很啊。然后又开口说道:“雯雯,你确定刚才宇文刻没有听到温雨的叫喊声吗?”
雯雯显然是在说这个美女。这个美女若有所思的想着,然后开口说道:“应该没有吧,我是听见宇文刻先挂断电话的声音,然后这小子才喊的那句话。”这里的这小子,当然指的是我。
我小心翼翼的看着周围的人,不仅是看他们的动作,更是小心别让他们发现我此时正在磨断绳子。
又过了1分钟,T恤男走了过来,在我兜里翻着电话,然后拿出我的电话示意让我再打一个电话给宇文刻。此动作立即得到了其他人的响应。
我说道:“我拨不了电话。我的手被绑着。”
刚说完这句话后,那个叫雯雯的美女上来就是给了我一下,说道:“少跟我整没有用的,我告诉你,现在我就把电话打过去,你要是敢说些没有用的话,我立即就把你的老子给毙了。至于说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
我心里此时也在嘀咕,我该怎么办呢。还没等我想明白,T恤男就把电话拿到了我面前,我看见手机上面显示的几个字是:正在连接。
几个人都有些焦急的等待着宇文刻接通电话,然后好通过我知道宇文刻具体在什么地方,但是接下来的事,在场的所有人万万都想不到,电话接通后提示的声音竟然是:“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