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爱情比赌博更混蛋。在赌桌上,只要你敢把筹码往上押,押到对方不敢再跟,你就成了赢家,也不管你底牌是多小;可在爱情里,就算你连身家性命都押上,押到最后对方不跟了,你却成了输家,也不管你底气有多足。
新 干线两侧的建筑物和农田像走马灯一样在眼前一晃而过,车窗外偌大的富士山只不过一眨眼的功夫就消失了。可是,我总感觉不是新 干线本身在白驹过隙般向前飞驰,而是车窗外的景物在风驰电掣般倒退,因为新 干线不但没有甩掉我脑海里杨思颖的影子,那曾经的往事还一幕一幕的接了上来,从和杨思颖认识,再到追随她来日本。
这趟来东京前,我还天真的想着以后要适当给点颜色杨思颖看看,让他知道我不是那么好欺负的,我是因为太爱她才处处将就她,并不是怕她才事事顺着她。然而……
“妈妈你看,后面那人在哭。”我耳边突然有一个日本小女孩儿的声音。
我抬头看说话的人,一个穿着天蓝色和服,大概两三岁的小女孩儿正站在前排座位上,一手指着我,一手拍着坐在她旁边的女人。
“对不起对不起!”小女孩旁边一个30岁左右,长得很漂亮的女人回头看了我一眼,连忙向我点头道歉,她也穿一身粉红色和服。那少妇抱着小女孩扳到前边按在座位上,小女孩回头前,用小手擦眼睛向我做鬼脸。“好好坐着,那样很失礼知道吗?”小女孩的妈妈在斥责她。
日本人在公共场合几乎不去看别人,都是自己弄自己的,要么化妆,要么玩手机,很少看见日本人围观,不像在中国,看热闹的不怕事大,只要有屁大个事立即被围得水泄不通。
我周围的人还是自己忙自己的样子,根本没有谁扭头来看我,但经过前边小女孩的揭破,我总感觉有很多眼睛在注意我,我干脆跑到车厢头边儿,钻进了卫生间。
那个心型吊坠的项链我连同钥匙一起放在杨思颖的床上,既然是为她买的,还是给她吧,留在我身边只会让自己更伤心,这也是和她交往四年来,给她买的唯一一个贵重点的礼物。杨思颖塞给我的钱我没有要,也从口袋里掏出来洒在她床上,虽然那些钱也是她的劳动成果,但那钱是她脱 光衣服,在镜头前挠首弄姿,和一些猥琐的男人们实战演戏,出卖心灵和肉 体换来的,那几张万元纸币比那个镶嵌着钻石的心型项链更加讽刺。
回到我住的公寓楼已经5点多了,在杨思颖的公寓等到3点她也没有回,我想她今天下午是不会回来了,说不定又换个地方在继续拍戏。
“你终于回来了,太好了。”
一听这声音,我就知道说话的人是看板娘,我上楼梯的时候,刚好碰到她从楼上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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