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我在这边出恭她在那边春宫,是把眼睛再次贴上去继续看,一直到她露出最神密的地方,还是非礼勿视,逼自己做一次柳下惠?
为了不让自己后悔,我在心里反复的权衡了一下:如果偷看被她发现的话,即使她不向其他人揭发我的罪行,光是变本加厉的在我身上留下几块瘀青都够我受的;可要是不看的话,也还是一样逃不掉她的魔爪,像昨天下午,她被社长骂了也拿我出气。对,不看太对不起自己身上的瘀青了!明着斗不过她,也只能背地里占点儿小便宜。何况柳下惠他只是不乱,没有不看啊!
然而,当我好不容易说服自己,把眼睛贴上去准备心安理得的欣赏她的裸 体时,她却已经穿上了一身白色工作服,衣服换好了。
“没得逞吧?早就防着你的。”我刚从卫生间出来,施露露在打卡器附近,一脸得意的看着我说。
“什么呀?我只是上厕所而已。”我装作一脸无辜的样子,本来也确实没有看到什么。我说她怎么那么快就换好了,原来她只是换了件最外边的风衣,那件黑色的毛衣还穿在身上。
“少装蒜了,我刚进了更衣室你就钻进隔壁的卫生间,我说你怎么就那么无聊,这不才来会社嘛,怎么马上就知道更衣室那隔板上有个洞?!”施露露一边说着一边逼近我,估计她又要行凶了。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连忙一边狡辩一边躲开,“不要再追了,鬼子来了。”几个日本陆续走进车间,又帮我解了一次围。
“你等着,一会儿再跟你算账,我看你第一眼就觉得你不是什么好人!”施露露瞪了我一眼,然后去和日本人打招呼。
我三番五次的把看板娘压在身下,人家还说我老实,可施露露接二连三的欺负我,她还觉得我不是好人。这就像一些社会里的现实状况一样,穷苦人喊冤是刁民,而奸商掏几个小钱儿打发贪官,那就是慈善企业家。
我也走过去和日本人打完招呼后,我们就聚集在一起。过了一会儿,社长出来跟大家讲话,强调一些质量上的问题,并且再次把施露露数落了几句。然后大家跟着社长一起举起拳头,喊了句“がんばろう(拼命努力)”各自散开,回到自己的位置开始干活儿。
我手头儿里现有的活很快能干完,要从施露露那边把她包装好的饼干搬过来再做一次包装,不得不多次接近她,她也就有了向我下黑手的机会,当着日本人的面把手当伸到包装台下掐我一下,我不敢跳着躲开,只能龇牙咧嘴做点表情上的抗议。
“真的很痛吗?”施露露在我大腿上拧了一下后,一边轻轻地揉着她拧过的地方,一边小声的用中文问我。
你个死变态,欺负人还问人家痛不痛,痛不痛你让我拧你一下不就知道了!我想直接大声骂她,但是这是在正常工作时间,骂完了她我也得走人了。
“咳咳!”我怕她再拧一次,没有直接说痛或者不痛,而是摆出一脸痛苦的表情,咳嗽两声表示回应。因为如果不理她的话,她也许还是会再拧一次。
“痛啊?那我以后不拧你了。”施露露一边干着手里的活儿,一边小声的安慰我。
“谢谢!”我说完抱着饼干转身准备离开,她忽然又抓住了我。
“但是……”施露露看我停下后接着说:“如果孙子骂我一次我就拧你一次,他不骂我我也不拧你。”
“好,我同意。”我点着头在心里偷着乐:你现在还没有结婚,哪儿来的孙子,等你有孙子的时候你也见不到我。
没想到施露露比我还高兴,她笑呵呵的说:“那就这么说了啊,你回自己那边去吧,孙子过来了。”
孙子过来了,难道她真的已经有孙子?我抬头一看,是社长在往这边走,原来施露露说的孙子是指社长,因为社长姓あびこ,下面的汉字就是“我?子”(也写作‘安?子’)。
我差点儿没把手里的饼干往她头上扔,同时在心里狠狠地骂:孙子骂你关老子屁事,你的工资怎么不给我?等你以后嫁人了,如果老公满足不了你,你是不是也来找我?
作者题外话:最近闲了点儿,以后慢慢多更,谢谢各位的支持!</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