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四
作者:孤独的毅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5648

我记得原着里从萧峰带阿紫去长白山寻找人参一直到他当上辽国的南院大王,期间将近有一年时间。等萧峰当上南院大王之后,才会有游坦之偷袭萧峰,随后被阿紫所抓,被逼戴上铁头套。后来游坦之因为迷恋阿紫,因此帮阿紫用神木王鼎捉拿毒虫毒物,最后碰到少林和尚慧净从昆仑山带回来的冰蚕,游坦之阴差阳错之下,学会了“易筋经”上的修练法门,并用这功夫侥幸吸取了冰蚕汁血而不死,最后逐渐练成了冰蚕寒掌,而此时已经到了第三年夏天。而我自从离开信阳之后,只是在金陵转了一圈,救了王夫人之后即刻返回,期间并没耽搁多少时间。因此粗略算来,在我准备前往辽国云州捕捉冰蚕前,还有一年半的时间可以运用。原著里的这段时间内段誉想尽办法要做王语嫣的跟屁虫而不得,最后只好留在洛阳白马寺,我可不想象他这么浪费光阴。

本来我以为自己的武功已经可以与萧峰比肩,达到了现实生活中书友所称的“天龙四绝”的水准,在天龙八部这个世界里完全有自保的能力了。但金陵城外一战,却让我重新有了危机感。先是碰到一个尚处于成长期的黄裳,他的武功就已经和我不相伯仲;后来又来了一个武功高得离谱的高元,更加不是现在的我可以比拟的。我心里暗骂书,没事给我找这么多对手做什么。看来我只能继续修练武功,不断提升自己的实力。还好书要求我做的任务我基本上都已经完成了:萧峰和阿朱已经去大理成婚;虚竹虽然还不一定和父母相认,但玄慈和叶二娘都已经在他身边;段正淳终于娶到了阮星竹、秦红棉、甘宝宝和李青萝,平平安安得回到大理;而聚贤庄大战并未发生,游氏双雄活得好好的,游坦之可以继续做他的聚贤庄少庄主;至于慕容复么,至少不会再痴呆发疯了。如果辽国发生政变,耶律洪基兵败自尽的话,所有的任务基本上都圆满完成了。剩下来的时间我可以为自己做点事情了。我决定先去少林寺碰碰运气,然后不管结果如何,都去襄阳修练武功。

于是我转道北上,重新去少林寺。不过因为要路过河南,离汴梁不远,怕遇上老太监高元或黄裳,或者是其他不知名的高手,于是我按照从阿朱那里学来的易容之术,对自己进行了化装,把自己改扮成一个生意人,这样就不会引人注目了。因为上次和萧峰一起去过少林寺,所以我熟门熟路,很快就来到少室山下。我换回自己的装扮,登山来到少林寺山门,求见少林寺方丈玄慈大师。因为上次我和萧峰一起来少林寺,惊动甚大,所以守护寺门的和尚认识我,直接就为了通报,过不多久就带我进去见玄慈方丈。玄慈见到我,彼此寒喧了一番,然后他双手合十问道:“不知段公子此番来少林,所为何事?”我也双手合十道:“上次小子在贵寺,与各位高僧谈论佛法,收益匪浅。前不久见到家父,谈论起此事,家父说道‘少林寺乃天下禅宗之首,你虽去寺中,却未能学习佛经,实乃入宝山却空手而归也。’。因此特别交代小子再来贵寺藏经阁学习佛经,不知方丈大师可否了却家父的一番心愿?”我想对人家有所请求,自然先是一顶高帽子戴上去。听到我这么说,旁边的几位少林僧人,都不禁面露得色。玄慈说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镇南王如此向佛,本寺岂有不答应之理。”于是派出玄垢、玄净二位高僧,陪我去藏经阁学习佛经。他二人名义上是陪我学习佛经,实际上也是要监视我,怕我以学习佛经之名,偷学少林武功秘笈。我心里暗笑不已:“少林寺的七十二门武功绝技我都已经记下了,就连‘易筋经’我都练成,怎么还会去看什么武功秘笈。再说了,萧远山和慕容博这么多年来一直在藏经阁偷看武功,你们不是照样未曾发觉么?”

我跟着二僧来到藏经阁,两人陪同我进入藏经阁一楼,玄净指点我佛经摆放位置,而玄垢则站在楼梯看守,不让我上二楼观看武功秘笈。我也不理会他,自去一本本翻阅佛经。我知道扫地神僧就在藏经阁,他武功深不可测,我可不敢随便造次。我为避其耳目,我装模作样先翻看了一部“金刚经”一看就是三天,仔细阅读,其中还不时与玄垢、玄净讨论经文佛法。玄垢、玄净二人见我果然是认真背颂佛经,也不疑有他。之后我又翻阅了一本“法华经”,同样花了三天时间看完。我知道天竺僧波罗星晚上会来偷盗武功秘笈,不想碰到他节外生枝多生事端,所以晚上我自在禅房休息,白天才来翻阅经文。我这般翻阅经文,然后装做不经意间,终于找到了梵文版的“楞枷经”,心里大是激动,毕竟我来少林寺的目的就是为了找这部经文,成败就在此一举了。我打开经文,翻看数页,果然在其夹缝之中,见到了一列小字,仔细阅读,果然是上乘的内功心法,想来应该就是“九阳真经”了,于是默默背颂。玄净、玄垢二们多日来见我一直如此,因此也毫不怀疑。“九阳真经”共有四篇,每篇少则三千字,多则五千字,总共有一万五千余字,但因为我有过目不忘之能,只花了一天半时间就将四篇“九阳真经”尽数背在心里,又花了半天时间核对无误。最后,我又翻阅了一本“杂阿含经”,仔细研读了一番,再于玄垢、玄净二僧讨论经文,于是在三天后声称自己已然背完多部佛经,要去找玄慈方丈答谢。玄慈听说我认真翻阅佛经,且不时与少林僧众讨论经文,也没有丝毫怀疑,见我立意离开,也不多作挽留。我与玄慈与诸位少林僧话别之后,离开了少林寺南下。

我骑马一路往西南而下,路经南阳之后,不多日便到襄阳。我穿过襄阳城,在路经城内的时候买了些可以引火的香料,然后并不停留,而是直奔丘陵丛山而去。我此番到襄阳来,自然是为了寻找“神雕侠侣”里杨过修练玄铁重剑的山谷了。虽然现在独孤求败还未出生,神雕也没出现,但我相信这山谷里的金蛇却是由来已久了。于是我拿出神木王鼎,把香料放入其中,引火燃烧,果然一股香味由此飘散了出去。过不多时,就引来了一头蜈蚣,不过因为我在旁边,它虽然想爬进神木王鼎,却避开了我。我心里暗笑,心想自己服食了“莽牯朱蛤”,身上极具毒性,连这些个毒虫毒物也害怕自己。我上前一把抓住了它,它翻腾了两个就僵死过去了,于是成了我的腹中美餐。我在此山谷待了三日,始终未能用神木王鼎引来金蛇,只引来了些蜈蚣、蝎子、蜘蛛之类的毒物。于是我不再停留,另外寻找一个山谷,继续用神木王鼎吸引毒物,过了三天,未见金蛇,我继续换地点。如此换了三次,终于让我在一个山谷中引来了身上隐隐泛出金色的大蟒蛇,而且一下子就引来三条。我心想,就是它了,双手连发六脉神剑,将它们射死,然后剥开蛇皮,取出深紫色腥臭味圆球般的蛇胆,于是一口一个,不一会把三个蛇胆尽数吃掉。这蛇胆汁液腥极苦极,难吃无比,但我想到吃了它之后,就可以提升内力,增强臂力,所以还是坚持吃了下去。吃完之后,我静坐调息,然后就感觉平时气息不常走到的各处关脉穴道竟尔畅通无阻,周身内息绵绵流转,绝无阻滞。

我心里大喜,知道找对了地方,于是开始修练起“九阳神功”来。这个山谷还未被独孤求败和神雕占据,里面的金蛇数量也远比百年之后繁多,因此我每天都可以用神木王鼎捕捉到三五条金蛇。我一边吃蛇胆,一边练功,也不知道是因为我本身就内功深厚精纯,已经打通了全身经脉;还是吃了蛇胆内力增强的缘故,本来在“倚天屠龙记”里张无忌花了三个月才练成的“九阳真经”第一篇,到了我这里居然只花了九天就告完成。于是我继续修练,第二篇和第三篇也只花了十八天和三十六天就已练成,最后一篇内容较多,我修练的时间也较长,但也只花了一百零八天就修练完成。冬去春来,经过不到半年时间,我已将四篇“九经真经”尽数练完。

这一日清晨起身,满天乌云,大雨倾盆而下。我内功深厚,耳力非凡,隐隐听到东北方传来轰轰之声,不绝于耳。于是我向东北方跑去,越跑声音越响,显是极大的水声。转过一个山峡,水声震耳欲聋,只见山峰间一条大白龙似的瀑布奔泻而下,冲入一条溪流,奔胜雷鸣,湍急异常,水中挟着树枝石块,转眼便流得不知去向。但见那山洪势道汹猛,四周水气蒙蒙,蔚为奇观。我心想:“这一定就是日后独孤求败和杨过练习玄铁重剑的地方了吧。我手里可没有玄铁重剑,想练剑也不行。”忽然转念一想:“‘风云’里的步惊云不就是经常待在瀑布下面修练‘排云掌’的么?我何不照他学习,也在水里修练掌法。”于是便脱下衣服,跃入溪中,站在溪心的一块巨石之上,却觉得山洪冲得我左摇右幌,难于站稳,忙使个“千斤坠”身法,站稳了身子。我慢慢气沉下盘,牢牢站住,时刻稍久,渐渐悟到了凝气用力的法斗,山洪虽然越来越大,直浸到了腰间,我反而不如先前的难以支持。这时候上流有一块岩石冲下,我挥手一掌,将上流冲下来的这块岩石打了回去,待那岩石再次顺水冲下,又是挥掌击回,如是击了五六次,那岩石始终流不过我身边,到第七次顺水冲下时,我奋力挥掌猛击,岩石飞出溪水,掉在石岸。于是我双掌轮番挥击,把上流飘下来的石块断木纷纷击打回去,在水中练习起了掌法。

又过片刻,山洪浸到胸口,逐步涨到我口边,我心想索性用龟吸之法,潜入水中,练习武功。于是深吸一口气,然后潜入水中,突然只觉身似处洪炉,全身燥热,有如火焚。我大吃一惊,知道这是九阳神功即将大成的前兆。原来我最初用“北冥神功”吸了众多武林人士的内力,之前又已经用“易筋经”精练了全身内力,并且打通了全身经脉,此次练了四篇“九阳真经”之后,只是把全身的真气按照另一种方法运行了一遍,但在自己体内积蓄的九阳真气还未能导引运用以打破最后一个大关。因此我更加耐心修练,以九阳真经中运功之法镇慑心神,调允内息。慢慢得感觉体内的九阳真气越加充沛,竟似四肢百骸无一处不是胀得要爆裂开来,每一根头发都好象胀大了几倍。偏生我又身处山洪没顶之中,激发了的九阳真气无处宣泄,反过来又向我身上冲激。这就等于是数十位高手各出真力,同时按摩挤逼我周身数百处穴道,我内内外外的真气激荡,身上数十处玄关一一冲破,只觉全身脉络之中,有如一条条水银在到处流转,舒适无比。我知道自己的“九阳神功”已然大功告成,但见身体四周的一丈范围内,竟然成为了无水区域,原来山洪居然被我的“九阳神功”逼退,环绕我身体而流。我心里不觉奇怪,为什么我修练内功的这段时间,没有石块或者断木顺着水流而下砸在我身上。正这么想着,却见一块岩石顺水流而下向我砸来。但它到我身体尚有半尺距离却突然弹开,往旁边翻转后继续向下游流去。见此状况我才明白,原来我的“金刚不坏体”神功已经练成了。

这时候我索性毕上眼睛,头脑中一片清明,不存任何杂念,自由放松身体,任凭体内经脉中的真气自由流动,竟发现自己身体内的真气居然一分为二,按照两条路径循环流转。原来是我修练的“九阳神功”和“易筋经”两门内功各自在体内运转,互不干涉,又以分进合击之势向丹田流转。这两门内功皆出自少林的佛门功夫,自有殊途同归之处。如今我已经用两种方式打通了全身经脉,现在两种真气皆在体内自由流转,一开始运行得极为缓慢,到后来则越来越快,如同从涓涓小溪汇作激流奔腾并变成海潮汹涌,最终融合于我丹田之中。至此,我的“易筋经”和“九阳神功”水火相济,龙虎交会,已经合二为一,完成了融汇贯通。我长出一口气,身边的山洪被我的内力所逼,竟向两边分开,形成了一条通路。

我稍微抬腿,便一掠而过六丈开外,已经上了岸边。感觉到体内灼热的真气,我随手挥出一掌,打中数丈外的一棵大树。这棵大数不仅被我的掌风劈断,而且还留下了烧灼的痕迹。我心念一动,以掌缘代刀,对着大树使出一招少林绝技“燃木刀法”,大树立时被我的手刀劈得从中间裂开,并且熊熊燃烧起来。原来的少林“燃木刀法”须用真刀向树隔空挥劈七七四十九刀,方可将树点燃。而我因为内功深厚,不仅可以以掌代刀,而且只须一刀即可燃木点火。我心里不禁想道:“可惜鸠摩智死了,否则若是和他的‘火焰刀’相比,不知谁更厉害一些。”

既然想到了“火焰刀”,自然而然的就想到了自己修练的“六脉神剑”了,于是我右手五指运功施放剑气。原来的“六脉神剑”是从我手指上激射出去的,但现在我的阳罡内功极为精纯深厚,手指上的无形剑气不再即刻就从我手指上射出去,而是凝聚在我的手指前三尺左右长度聚而不散。这样一来,我的五根手指都象是向前延伸了三尺,只不过是有形无质的剑气而已。我对着旁边的岩石一挥手,但见岩石上裂开了五条裂缝,随后断成六截碎落一地。见此状况,我又想起了在现实生活中看过的动画片“北斗神拳”里切割流的代表人物雷伊,他的拿手绝技“南斗水鸟拳”不仅可以用手指将对手切得肢离破碎,甚至还可以空手切碎岩石。想不到今日我也练成了这种功夫,但用这种功夫杀人过于残忍,场面极为血腥,若是被武林中人看见的话,我势必会成为武林公敌。

练成内功之后,我依然留在谷中,继续修练武功。时至盛夏,山洪时常暴发,我亦经常在溪中面对山洪练功。回想起“神雕侠侣”后期杨过曾在海潮中练掌,我也按照此法练习,只不过练功的地点换作了山中瀑布。虽然瀑布未必能有海浪般汹涌,但在瀑布中修练可以不断击打断木石块,使我的各项武功都大有提升,原本尚未练成的大力金刚指、韦陀杵等绝技亦都修练有成。至夏去秋来,天气干燥,山中不再降水,也不可能再发山洪。我已经吃了大半年蛇胆,自我感觉对自身的内功臂力不再有增强效果。于是我决定离开山谷,前往云州,等待少林寺的慧净和尚和他从昆仑山带回来的冰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