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应目睹着这一切却无法阻挡,他的双眼的怒火足以烧死可天,可可天似乎很享受这样的目光,古应发疯似的对着可采大叫:“可采,醒醒!”
可天淫笑道:“你叫破嗓子她也不会醒的,你运气也不错,能够临死前看到我们可古族第一美女到底有多么美丽。”
可天一边说一边解下了可采的贴身纱衣,立刻一具几近完美的**便呈现在他们面前。雪白的肌肤即使是在昏暗的地下室也能闪耀出耀眼的光华,浑圆的肩膀与纤秀的背部毫无毗瑕,一件淡绿色的抹胸在胸前挡住了遐想,却随着呼吸而不断起伏颤动。
可采本能地抱紧了手臂,却被可天粗暴地拉开。
可天双目几乎就要瞪出血来,他心里的剧痛让他的声音尖利而刺耳,一个魔鬼般的声音在地下室里回荡:“醒来,可采。”
可采仍旧没有醒来,但是沉浸在回忆里的司徒含却被唤回了现实,在他的眼前不远处,可天的一双手正在伸向少女高贵的胸前,捍卫贞洁的抹胸眼看便要受到恶魔双爪的侵袭,
司徒含轻轻挣脱了铁环的束缚,这种普通的金属如何挡得住真元力。随即,身形一闪间,可天感到一只恶魔般的手捏碎了自己的手腕,腕骨碎裂的声音清晰可闻,他脸上的淫笑还没有来得及消散就变成了痛苦与恐惧,可天痛倒在地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一切都是真的,他实在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司徒含指尖弹动,地上衣服又重新披在了可采的肩上。他来到古应身边,古应双手的铁环也被捏断。古应来不及感谢司徒含,他直接来到了可采的身边,但是此时的可采无论他如何呼唤,脸上都没有任何表情。
古应来到可天的身边,把在地上惊惶失措的可天拉起来,狠狠的扇了几耳光道:“你这个混蛋,赶紧给她解开咒语。”
可天恶狠狠地道:“我得不到的东西,你也休想,你等着吧,没有我的咒语,她永远也不会醒来。”话音没落一阵拳打脚踢就落在了可天身上。
司徒含拉住发疯的古应,道:“我来试试吧!”
说完他默想自己之前分析的可天的咒语的规律,这种咒语就是利用一种与常规语言不同的语调散发出一种能量,可以将人的思维扰乱,司徒含分析了可天的咒语,然后将另一段相反的语调用微弱的真原力念出。
可天脸上的表情渐渐由惊奇变的绝望,而可采也渐渐恢复了神智,而古应则是对司徒含充满了崇敬。
可采还没有完全清醒时,她便昏倒了。古应又是一声悲呼,司徒含伸手探察了一下可采的情形,道:“没关系,她只是被控制太久了,而且之前她已经是心力憔悴,所以现在解除了控制,她一时难以恢复过来,只要休息一段时间就好了。”
古应跪在地上给司徒含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然后背起可采,道:“恩公,我先把可采带上去休息,还请恩公跟我一起上去,容我为您准备食物与住所。”
司徒含伸手拎起地上的可天,道:“好,我们先上去。”然后突然想起来一件事,伸手从可天怀里掏出赤炎剑,放在古应怀里,道:“他是当不成族长了,还是交给你吧。希望你能爱护你们的族人。”
古应也没有多说,背着可采来到入口,司徒含又念动了一句咒语,神像又转了过去。他们便从洞里出来,古应看到所有人都和他之前一样昏迷着,不禁更加的恨可天。不等古应开口,司徒含首先解开了可天的咒语。
众人都恨快的醒了过来,发现可天被打的鼻青脸肿的跪在台子上面,众人都窃窃私语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
只见古应把可采轻轻的放到椅子上,来到台前对着众人说道:“可古族的父老乡亲,这位是我们可古族的大恩人。”
随着古应的手指方向,目光都唰的望向司徒含,大家都不明白,眼前这个小个子有什么本领能救了他们可古族,司徒含被众人看的不好意思,还好先前和他说话的几个人都没有问阿虎到哪里去了,不然还真没法说清。
古应没有心情跟大家解释整个事情,他只是简短的说了一句:“大家先回去,我们现在要去治疗族长的伤,之后我会跟大家解释发生了什么事情。”看得出来,古应在可古族有很高的威信,没有人异议,甚至没有喧闹,大家立刻边散开了。
古应带着司徒含来到他们族长居住的地方,也是族里的议事处。在路上,司徒含想起了一件事情问道:“古兄,我不了解你们的习俗,拒绝了可采小姐的誓言,是不是让她感觉受到了侮辱。”
古应道:“恩公叫我古应就行了。按照我们族里的习俗,一旦宣誓便终生不得更改,否则要遭天神遣责的。如果被主人拒绝或者抛弃了,就等于被神灵抛弃,那将被所有人唾弃,整日只能生活在世间的阴影中,那是生不如死的。”
司徒含连忙解释:“请你跟可采小姐和你们的族人说明白,我决不是拒绝或者抛弃。我只是一个过路的人,而且我为你和可采小姐的真情而感动,真心的希望你们能永远在一起。”
古应没有说话,只是背着可采默默的朝前走。司徒含也不好再说什么。
远远的有人看见古应背着可采,而巫师可天则是被一个陌生人用手拎着走过来,立刻便有几个年轻人连同两个妇人迎上来。此时可天已经痛的昏了过去。古应把可采交给妇人安顿,对那几个年轻人道:“你们把可天带到议事厅去,我随后就来,”
司徒含道:“你先找几个人到刚才那个地洞里,看看旁边那个侧门里有什么,如果有人的话就带过来。”
古应虽然有点奇怪,但是仍然照着司徒含的话吩咐下去,并且详细解释了地洞的位置。几个小伙子半信半疑地去了,剩下几个人则抬着可天走向议事厅。
到了议事厅,古应来到司徒含面前施礼道:“恩公请在这里稍坐片刻,我去看看可采怎么样了。”
司徒含点头道:“古兄不必客气,可采小姐现在也差不多该醒了。”
古应吩咐族人好好招待司徒含,然后转身离去。
过了一会,古应身后跟着可采回来了,古应面带忧伤,可采则是低眉顺眼,面容平静,只是长长的睫毛不停的扇动,似乎在诉说她无尽的心事。可采来到司徒含面前,道:“可采此生愿意一生追随主人。”
司徒含急忙扶起她,问古应:“古兄,难道你没有跟她说清楚吗?”
可采坚定地说:“可采已经对天神发过誓言,决不食言。若是主人拒绝了可采,可采便死在主人面前。”
司徒含也没有办法,他暗暗对古应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说你放心,我一定把她还给你。可是也不知道古应能不能看懂他地意思。
司徒含对可采道:“还是先去看看你父亲吧,其余的事情以后再说。”
可采站起身来,道:“请主人随我来。”
司徒含站起身来,随手在墙角的可天身上加了一道阵法,就把可天给禁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