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四章 何事此身同(6)
作者:木又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2813

说到这里,麒麟听下来,看着司徒含,道:“好了,我说完了,现在该你了,把你所知道的事情都告诉我,尤其是关于五行族的。”

司徒含点点头,毕竟自己从他这里得到了不少消息,随后便将自己所知道的外界的一些事情告诉了麒麟,当然自己和龙王的关系仍旧略过不提。幸好麒麟并不在意,反而道:“你和龙族的关系,不愿意说也罢,这样更能说明你和龙族之间的关系不寻常。不过这和我也没有关系。既然达摩这家伙现在不在这里,那么我要出去了。”

司徒含一直都在担心自己通过什么方法才能离开,现在听到麒麟这么说,忙问:“你有办法离开这里?”

麒麟眼睛望着天,缓缓道:“虽然,我们同属五行圣族,但从力量上来讲,凤凰不如我,我自然有办法出去。”

他看着司徒含一脸怀疑的表情,泰然自若道:“我知道你不信,因为我现在根本无法发挥我金之圣族的力量,我现在所使用的只是凤凰无法封印的本体力量,否则哼!”

不用他说,司徒含也知道,他要说的是:“否则,我一根指头便能让你万劫不复。”之类的话语。司徒含倒是相信他说的话,毕竟能够和龙族并称,绝对不会是浪得虚名。只是如果要让这个家伙继续说下去,他还是要继续装作认为他是在吹牛得表情。

果然,麒麟看了看司徒含,忍不住说道:“你知道被我杀掉的那些野兽是什么吗?”

司徒含反问道:“你不是说那些是你的子民吗?”

“哼,子民,那是凤凰的手段。”麒麟说道:“其实那些就是我自己,当初我和达摩在这附近的星球上打斗了数十年,最终我还是输给他的诡计和阵法,这一点我倒是心服口服。不过,这家伙赢了也就算了,居然封印了我全身的功力,然后将我禁制在这里。这还不完,他怕我在这里时间久了,总有办法突破这个禁制,便使出了最恶毒的一招。将我的元神打散成无数碎片,这样我便没有神识,不能思考,自然也想不出办法了。不过我们同属五行圣族,他也灭不了我的元神,只要他不在这里守着,我得元神早晚还能回复一体。所以他又把那些元神的碎片化作我的本体模样,然后在我的意识里植入‘那是我的子民,我应该保护他们不受侵害’的想法。于是,我便开始自己看守自己,永远也不会复员了。”

司徒含这才恍然大悟,为什么自己杀了几只野兽之后,麒麟会开始屠杀那些野兽,而且他也会越来越强,原来那些野兽就是他的部分,而一部分野兽死了之后与他重新合体,他本能的感觉到自己会因为这些子民的死亡而变强,所以才会开始屠戮,想来这也是依靠本能来行事。

随即他又想到,为什么少林的僧众虽然是达摩的后人,其实力却如此之差,根本就无法走入修行的大门。本来司徒含是以为达摩因为传道时间短,所以这些僧人无法领略到修行的真义,现在看来,这应该是达摩故意所为,因为这样,少林的僧众的实力已经足以守护封魔居的秘密,而又不足以进入这个禁制阵法,即使有人误闯进来,也绝对敌不过这里的野兽,自然也不会令麒麟苏醒。这么说来,自己倒是无意间唤醒了麒麟。

不过,仍旧有一点,司徒含还是不清楚,“既然如此,那么为什么在你神志未复时,还能破坏达摩的封印阵法呢?”

麒麟考虑了一下,道:“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无意间碰到了,也有可能是达摩的阵法出了问题。反正是天意。好了,我要走了。”

司徒含忙道:“怎么才能离开这里,达摩不是将这里禁制了么?”

麒麟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道:“你只要运足力气,朝上飞去,便能破开阵法。达摩封印了我的力量,而我元神被打散之后,本体的力量也只能浮空不到十丈的高度,所以他不需要太费周章,毕竟击败我之后,他本人也不是毫发无损,至少也要静修十年左右的时间才能回复。”

司徒含突然想到一个问题,问道:“你出去之后?”

麒麟道:“你放心,我出去之后不会在这里胡来。反正我要出去了,恐怕你也未必拦得住我。若是要走,就跟上我,否则我不保证你出到哪里去。”

司徒含一惊,听麒麟的口气,这里可能不止一个出口,若是自己不小心去到其他异界,就麻烦了,急忙飞到半空,等麒麟领路。本来他还考虑是不是要阻拦麒麟出去,谁知道他出去之后会不会凶性大发,不过现在看来也只得作罢。

这时,麒麟头顶光芒一闪,突然化身为二,其中一个朝司徒含飞了过来,另外一个却站立原地不动。

那个飞来的麒麟来到司徒含身前,看着司徒含一脸疑惑,道:“那个是我的肉身,被达摩下了封印,以我现在的力量还带不走,所以只能先留在这里,这是我的元神,跟你一起出去。”

在司徒含吃惊的眼神众,麒麟猛地加速,朝上飞去,司徒含急忙跟上,生怕走错了路,他现在地力量可不足以打通异界通道。

突然,头顶一重,一股极大地压力传来,司徒含不敢停下来,只得拼力朝上飞去,这时,身边的麒麟却毫不受影响,突然间便失去了身影。

头顶的压力越来越重,司徒含渐渐感觉自己的飞行速度越来越慢,不得已,只得飞出轩云剑,朝上猛冲。

只听“喀啦啦”一片声响,司徒含眼前一亮,已经回到了熟悉的封魔居内。司徒含定了定神,发现麒麟正盘腿坐在地上,似乎在等着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