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蕞尔小丑,如此凶残恶毒、不计代价行事,祸心岂会在小,接下来它不会让我,我也不会让它,必得殄灭之,否则被其嘲笑华夏无人,妄生觊觎之心。”
李岩心中一凛,忖道:“他说的不错,从这些东瀛忍者行事来看,他们动用了忍道顶尖的人物,使出了顶尖的忍术,势在必得之心可见一斑,可不能让他们恣意妄为,不然,姑息养奸,中国受辱,他们将更加肆无忌惮,进而会生出狂妄之想。”想至此,决心顿下。
“阿弥陀佛,世上哪有如此不讲道理的恶毒之人,檀樾定是误会了。五阴炽盛,乃人之大苦,檀樾心有所滞,须用佛法开解,你我今日相见,当属有缘,愿随同行。”
卢云天心中大喜,暗想有此人相助,何愁倭寇不灭。
两人步回原处,和另四人打个招呼,寻路向外走去。
这时天已大亮,山中薄雾轻笼,黛色迷蒙,到处鸟语花香,谁能想到在这宁静祥和的景象下,不定哪里就隐藏着杀机。走了五、六里路,李岩打发两位小沙弥到别处办事,令其捡另一条路走了。张啸峰、淳于姗姗心中很是纳闷儿,不知道卢云天带着这个风烛残年的老和尚去干什么。但二人对卢云天的本事是佩服得五体投地,知道他这样做必有这样做的道理,倒不十分在意,也不出言问他。
卢云天边走边思索了一会儿,在一处岔道口站住,对张啸峰、淳于姗姗道:“师弟、淳于姑娘,我想到一件事非得时下就去办不可,天绝谷一爆之后,情形如何,我们一无所知,兵法云:知彼知己,百战不殆,我意请二位去阆中探听一下好不好?”
张啸峰、淳于姗姗都是七窍玲珑的主儿,一听他说这话,怎不知他心意。张啸峰刚要接口,却被淳于姗姗抢着干净利落答道:“好!”让卢云天反而感到奇怪。
卢云天一指分出的岔路,道:“你们此去一定要多加小心,完了就在那里等我,我以后会按暗记去找你们。”说完却不见二人动弹。
“你们怎么还不走?”
“走即是不走,不走即是走。”淳于姗姗答道。
“你们……不是说‘好’吗?”卢云天皱眉道。
“对呀,好即是不好,不好即是好。”淳于姗姗忍不住“扑哧”一笑。
卢云天知道二人铁了心要跟自己去,虽说觉得危险,但心里很感动。看淳于姗姗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十分狡黠中倒有七分**,忙转开了头去。
淳于姗姗不由自主一梗脖颈,心道:“你有天大的本事,怎么不敢看我?说明你还是心里有我,你见我看你,你心里发虚。”想到这里,心里甜甜的无比受用,忍不住“咯咯”笑起来。见张啸峰神情怪异,轻嗔道:“看什么,没见过女人啊?”旋觉得有些放肆,偷眼看了一下卢云天,一伸舌头,敛回常态。
张啸峰不以为恼,反以为喜,心胸但觉轩朗开阔,意气风发,仰望蓝天白云,忍不住要放声长啸。
一行四人继续循蜂群所指,迤逦行来。李岩依旧装出一副身无半点儿武功的样子,吃力走路。卢云天有时上前扶他一会儿,走得便快些。张啸峰、淳于姗姗见了,便分别轮流来扶他。
登上一道山梁,俯瞰山脚下,只见一条大河夹在两岸青山之间,宛如一条白色的飘带顺着坡脚绕了过去。
卢云天心中一动:水!倭寇忍者的“借水术”,定会在这里发难!
首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