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我在茶馆一直坐到了黄昏,才得以晃着一肚子水回去。这让我非常后悔,自己竟然没有先去办事,然后再回来等人。
不过现在去也一样的,所以我没有马上回宿舍,而是向着成大宿舍区的方向走了过去。
在靠近成大校园的区域,有几栋五层宿舍,这里是成大教师的宿舍区,可人就住在这里。虽然她是有把钥匙给我,我却没有来过这里——至少可人来到这里,几乎有三分之二的日子,我醒来时会发现可人的存在,而且可人好像什么行李都没有带过来,所以我实在没有来这里的必要。
说起来,去年姐姐回家的时候,就据称已经在这里工作,如果她说的是实话的话,那么这里算是她的另外一个家。
我抬头看了看外表很普通的宿舍,慢慢的走进了宿舍楼里。
这里宿舍楼的管理员是位老太太,她大概把我当作了来找老师的学生,所以也没有阻拦我,而整个宿舍里显得很安静,我甚至怀疑有没有人在这里居住。好在这个宿舍楼完全是新建的,结构比我们宿舍要来得合理得多,即使现在是黄昏,宿舍里还可以看得清楚,而且灯也开了起来,我不用担心姐姐会住得太差。
事实上,学生的我去担心身为副教授的姐姐的生活条件,本来就是一件相当愚蠢的事情。
可人的房间在二楼,这里的门牌相当大,所以我很轻松的找到了可人的住所。
我没有敲门,而是直接要钥匙扭开门,走了进去。
可人房间的窗帘拉得紧紧的,尽管是黄昏,可人房间的灯却全部开着,一个房间里同时开几个灯不说,连阳台的灯都一起开着,让我想起了师大夜晚的校园。不知道这里的电费是怎么计算,但这种浪费方式也未免太夸张了吧!而比起电灯这种小事,更令我吃惊的是一屋子的娃娃。
大大小小各种各样的娃娃,这里就像是个娃娃屋,柜子和桌子用深重的蕾丝包裹着,作用也不过是用来放置娃娃,我想了想首先进入厕所,结果不出所料的发现里面也塞满了各式布玩偶。女孩子是喜欢玩偶没错,但那么多的娃娃,实在让人觉得有点恶心。
尤其是现在做娃娃的技术越来越好,站在屋子的中央,我真有被无数双眼睛监视着的感觉。
最后我在这堆娃娃中发现了可人。
事实上,我差点把可人和那堆的娃娃混在一起。
因为屋子里始终静悄悄的,所以我一开始以为可人不在,但走进可人的卧室里以后——这个宿舍是一室一厅带厨房浴室——我注意到了房间里几个等人大的人偶,充气娃娃或者算是娃娃的一种,但我没有想到这种不良用途的人偶竟然也会混在娃娃堆里,而可人姐姐的床上就放着一个很她类似的:其实就是可人本人。
因为坐在人偶的中间,可人看起来看起来就更像是真正的玩偶。
她大大的眼睛无神的望着前方,连眼睫毛都不动一动,似乎完全不需要眨眼睛,而白如石膏的皮肤还有端正的五官,就如同经过了最精密的计算,显得完全对称。何况她今天还穿了一件黑色的哥特风格的长蕾丝裙子,这个打扮更像是个娃娃。
真奇怪,她是怎么打扮成这个样子去给学生上课的?
因为她面无表情的坐在那里,甚至对我的进入没有一点的反应,就好像没有了能量的机器人,这使得我非常的担心,不由得伸过手去,就手放在可人的颈脖上。
除了冰凉的体温,我还是感觉到了可人在有规律的呼吸,这个呼吸频率应该是还活着,甚至只是睡着了——尽管我以前没有看过她睁着眼睛睡觉,这令我微微的松了口气。
但我的手并没有立刻离开姐姐的脖子,我看了看左右,在看了看可人没有神采的瞳孔,我的手慢慢的移动了一下,并且稍微用了一点力气。可人还是没有反应,她的脸低垂着,面无表情,各种迹象表明,她是真的失去了意志。
或者为了姐姐好,我应该找医生来看看才是。
但我并没有那么做,而是轻轻的抚摸着她光洁得好像没有毛孔的皮肤,然后缓缓的探过头去,定定的看了可人浅红的小嘴一会儿,我最后还是移开了目光,望着可人小巧如珍珠一般的耳垂,并轻轻的咬了上去。
我反复的吮吸着那小巧的耳垂,但纵使我在做这些动作,可人还是没有反应,就好像是真正的充气娃娃,任人为所欲为。我也觉得我在摸一个娃娃,虽然皮肤又滑又软完全‘真皮’,但没有表情没有动作没有声音没有反应,我估计利用房间里那几个真正的充气娃娃都不会那么死板。
不过我还轻轻舔着可人的耳朵后,将手探到了可人的裙子下面。
可人虽然没有什么胸部,但其他的地方长得都不错,腿修长嫩滑,很难想像她这个年纪了皮肤还和婴儿一般细腻柔嫩,而且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香味。我轻轻的顺着可人的脖子一路慢慢的亲吻了下去,在亲到可人锁骨上的某个点上的时候,可人微微张开的粉唇里吐出了一声呻吟。我抬起头,发现可人白如陶瓷的脸颊出现了一抹淡红。
于是我在那个地方停止了下来,反复的舔着可人的那个部位。
这个刺激实在还是小了一点,要是可以刺激更直接的位置就好了。
而且,这个样子一点都不好玩。男人和女人的构造本来就不一样,就算被女孩子说成是禽兽,比起麻烦的前戏来,还是直接的动作比较来得舒服。
何况可人好歹也是个大美女,看着她衣冠不整,脸色微红的模样,要压制住动物本能,不能碰重要部位,却还要让可人兴奋起来,简直是对人类本能的一种摧残。
这个时候,可人的身体忽然颤抖了一下,是很强烈的那种颤抖,我估计可人是‘终于’‘醒’了过来,我抬起身体,看见可人面无表情的脸,还有对着我打过来的白皙的手掌。
“啪!”
我老老实实的挨了这一记耳光。因为确实必须该打,所以虽然可以避开,我还是承接了下来。
可人的力道却一点都不轻,被她打完以后,我立刻觉得脑袋里嗡嗡作响,眼睛似乎也看不太清楚东西,而且口腔里满是血腥味——这不是因为我想吐,而是因为那巴掌太过于用力,导致我的牙齿划破了口腔造成的。
尽管不是被虐狂,我还是莫名的放下心,有这个力道,看来我不用担心可人被什么莫名其妙的色狼侮辱了。
我还真怕她不知道什么叫做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