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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段不许见报。”
“我们的采访早就结束了,不会再发回去的,放心好了,”许城道,“饿的发慌,还是不要**了,张将军请我们吃饭好了。”
“好的,我带你们转转奉天城。”
“我们还有几天时间,不如带我们把东三省走一走。”许城道。
“好!”
且说吃罢中饭,张耀便驾驶了一辆吉普载着二人出了奉天城。此时已是深秋,天气渐寒,马路边一棵棵歪斜的树木上挂着零星的黄叶。
“停车,停车!”坐在副驾驶位置的许城透过车镜忽然看见身后的航筹仰倒在座椅上,面色潮红,转身摸了以一下她滚热的额头,连忙喊道。
车子停在路边。许城下车来到航筹身旁,问道:“发烧了?”
航筹有气无力道:“我头痛得要命……”
张耀道:“那我们回去吧!”
许城坐在了航筹身边,关上车门。,
迅速调转车头,向回行驶。刚行了一段路,忽然瞧见一队士兵在路上设卡。
张耀停下来,跳下车,道:“大帅府的,快点放行!”
带队的是一个上尉连长,虎着脸道:“上头有令,任何人不得通过!”
“发生什么事?”
“不知道!”
“要封锁到什么时候?”
“问我们长官!”
“你们长官在哪里?”
“不清楚!”
“他会来么?”
“应该不会。”
张耀坐进车里,握紧了方向盘。上尉连长估计他要硬闯,命令手下端枪对准了三个人。
许城在一旁着急问道:“没有别的路进城么?”
“如果有,鬼才和他们罗嗦!”掉转车头。
“刚才好象看见了一个小村子,那里应该有大夫。”
“有二三十里远,今晚恐怕就回不去了。”踏油门,绝尘而去。
乌云压满了半个天空,风刮进车内,打着肌肤,也不知道即将下雪还是下雨。许城紧紧抱住航筹,低声安慰着。
车子停在村口。村子不大,估计有四五十户人家。
一个汉子赶着一辆拉满秸秆的牛车从旁边经过,好奇地盯着吉普车。一头小牛跟在后面,跳跃着,很是灵活乖巧。
张耀下车问赶车汉子道:“附近有大夫么?”
汉子道:“没有,不过村东古老爷家有钱,从外面请了一个大夫,专门给古老太太看疯病,可以求他。”
“多谢。”便开车朝村东最大的宅子开去。
那所宅子依小丘而建,门前有一淙溪水流过,面朝一块偌大的田地。围墙用青石垒成,房屋用青砖所砌,有十几间。
车刚停在门口,便有几个长工推门出来观瞧,大概是生在乡村,没见过车辆,所以听见声音,便出来看个新鲜。
张耀下车道:“我们是从奉天城来的,车上有一个姑娘患了病,想请古老爷帮忙。”
一个长工连忙回去通传,边跑边喊:“老爷,老爷,一个长官开着车找您帮忙。”
不多时,一个身穿黑绸衫的短小老者和几个家人迎了出来,满面堆笑,很是客气的样子。
张耀扶出来航筹,对古老爷道:“我的一个朋友着了凉,希望能得到古老爷帮忙。”
古老爷点头哈腰道:“自当尽地主之谊!”引三人进去,来到靠近山丘的那间房,道:“这间房原是我三儿子住的地方,比较清净,差人打扫一下便好!”
有两个妇人七手八脚打扫一番,送来被子。许城一只手麻利铺好被子,一只手扶航筹躺下。张耀看在眼里,笑道:“真是一个好家庭主妇。”
许城嗔道:“胡说!”心中暗自欢喜。
接着,古老爷请来了大夫为航筹诊治,开了药方。不多久,有人为航筹熬药端来。航筹喝罢,便沉沉睡着。
古老爷也放下心来,道:“这栋房子还有一间,我已差人打扫干净,你们两位今晚就可以在隔壁休息。”
“多谢古老爷。”二人连忙道谢。
古老爷等人接着便告辞离去,关上了门。四周恢复了宁静。张耀和许城静坐在床前,互相对视着。
窗外很静,老鼠在窗下走动的声音也能偶尔听到,小丘上枯枝摇动,不是还传来几声猫头鹰的啼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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