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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无法咬合的上下颚让我无意识的皱眉一哼声,反射性的动作不意外的引起了西樓的轻笑,她粉色的唇瓣重重压上我无法阖上的嘴,带点**的液体随着唾液徐徐哺入、也有不少自我嘴角溢出,然后被喂食完毕的西樓淫媚的用舌舔去……
「──好味吗……我的伊耳迷少爷★?这宝贝★可是老爷的命令呢……」
西樓一拉一推又安回了我下颚的关节,强迫我吞咽不明液体下去之后,她滴溜溜的将瓶子放在手指上旋转,墨色的蔻丹和漆黑的瓶子榇的她的玉手更显葱白,白得发青的指尖看起来修长的可怖,有如鬼爪。
「……咳咳……席巴……下了什么命令?你给我喝了什么?」
我呛了几下,无奈的发现自己没办法吐出任何东西之后便认命抬眼,极力深沉也极力不带任何人类情感的凝视着西樓问道。
「喔呵呵呵……★您应该叫老爷『老爷』才对吧……★伊耳迷少爷,您有没有感觉全身都热了起来呢?尤其是……某个特别敏感的部位★?但是身体变的很敏锐却又没有任何气力?」
西樓操纵机关放开了我的束缚,但我竟全身无力的立刻被原虽沉重但尚能勉力支撑的铁球扯下、四肢遭压制的无法动弹。
冰冷坚硬的石板碰疼了我的背脊,我正想皱眉,西樓却轻松的将我拉起、用铁链将我的双手反绑在背后后又再度将我推倒。
她暧昧的跨坐在我腰上,又抓又搔的揉捏了几下我的耳垂,然后微微一笑,身体向前倾、红唇微张──轻咬。
「你干什么!」
我感觉左耳似乎被什么温暖湿濡的东西包住,胸口柔软的触感和耳中搅动的感觉都令我莫名的惊慌,身体中也涌起了一股陌生得让我惊慌的异常热流,不由自主的快速用力偏头避开。
「伊耳迷少爷……这样就没办法忍耐啦★?那接下来的话──少爷您……要怎么办呢……啊嗯★?」
西樓微微仰头一甩,金色的波浪长发在火光下画出一道璀璨炫丽的美丽圆弧,危险如妖孽。
西樓杏色的眼眸浮起**的暗火,在我胸膛上如水蛇游移的双手拉住我残破的衣服就是一扯──
「嘶──涮啦──」我只觉胸前到腰部都是一凉,温热带酥麻的刺痛感觉从耳垂蔓延至脖子、至锁骨……然后越来越向下……向下……被一个实际上四十多岁的老女人这样亲……恶心……好恶心……
「唔──走、走开……别碰我……住手!」
令人晕眩的热度蔓延上我的脸,我顿觉眼前一片金星,模模糊糊间只看到一颗金色大波浪的脑袋在我胸口晃荡,刺痒的麻麻感觉也不住蔓延,留下无数个或红肿或紫青的咬痕。
「呐──伊耳迷少爷……很……舒服吧……★啧……滋……吸溜──啾……哈……嗯……」
西樓俯在我身前吮咬着我胸口上的突起,灵敏的舌头熟稔的滑过敏感的尖端、忽而轻囓、忽而嗜血的重咬,生理的自然反应让我不自主的颤抖,但内心却没有快感,只有屈辱和止不住的羞耻……
西樓尖锐的指甲随着在我胸膛上的抚摸而划破我的肌肤,或深或浅的伤处如出一辙的渗着殷红的鲜血,刺痛的感觉让我艰难的保持着理智、清醒却又无力的任她摆布,眼见西樓的手随着红唇自胸前缓缓滑向腰腹,我拚命的弓起了身子用头和膝盖一撞、恰恰撞正了西樓的小腹。
西樓吃疼的滚了开去抱肚子,我忙利用机会、强拉自己被捆绑的虚软双臂拉出插在自己尾椎的念钉──这是我身上仅剩的一枚了,其它的念钉早在进屋接受处刑前便被席巴强制收走,而这也是我唯一能够拿来保护自己的武器。
「走开……不要……不要碰我……」我翻转手腕用念钉划断了手脚沉重的铁链,扶着墙勉强站起之后喘着气瞪视着西樓,从她燃烧着怒火和欲火的杏色眼眸中,我看到了自己虚弱带潮红的迷芒表情……这个状态是……是无法打赢她的……
「伊耳迷少爷……您就别抵抗了……★老爷交代的事情早达成早好……不是吗……啊嗯★?」
西樓爬起来、无所谓的卷动着头发,她随手抽起一旁的电鞭扬起噬血的疯狂笑容,「不过──哦活活活……★妨碍楼楼达成任务的不乖少爷可得被处罚唷……五十鞭还是一百鞭?伊耳迷少爷您来决定如何?」
……终于可以明白古代那些贞洁烈妇的心声了,虽然这辈子我身为男,但要我跟她做那种事我宁愿死!
看着西樓带嘲讽的藐视眼神和毫不遮掩的优越感,我咬咬牙,握紧手上的念钉就往心口刺去,念钉回归体内的同时也刺激着我身上积蓄念力的窍穴,虽然只有一根念钉的念量,我还是用尽全力的释放出这段时间内积蓄的念力,带着强烈玉石俱焚念头的巨大念压和爆破甚至让整幢揍敌客宅都震动了震。
西樓错愕的身体被瞬间升起的暴风和冲击力撞入石墙内,我也整片上半身几乎烧成焦炭的颓然倒下,急匆匆的脚步声由远而近的快速接近,在意识朦胧中,我看到张焦急的刚直脸孔和一只骨节突出的麦色大手……
……是席巴?不可能吧……错觉……一定是错觉……
(對不起,這幾天胃病犯了,一直沒有上網,真是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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