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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怎么了,如何净问些无聊的问题,是你带我来的啊!什么师叔?你是不是被打疯啦?怎么把我都忘了?”蚩尤委屈地道。
蚩尤这样的魔皇级别的存在,此刻却和个受伤的小女孩般,好像被抛弃后快要哭了一般,佯装痛心疾首的样子,难看的面庞,再加上那副令人恶心的夸张表情,让你看了不禁鸡皮疙瘩掉一地啊!就想上去给他两脚,承受力差点的,都想冲过去杀了他然后再自杀!
可此刻心绪混乱的丰玉,却丝毫没有那个闲暇,他只是痴痴地看着眼前怪异的情景,看见自己的手,如何变成了一个男子的宽大手臂!?衣服不是她贯穿的仙灵谷弟子所穿着的长裙,而是男子修真之人所穿的长袍!一切都太过让人匪夷所思了!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在哪里?而我,又是谁?”丰玉紧紧抱住自己的头,此时她感到头痛欲裂一般,脑海中混乱异常,一切都在扭曲变形·····
“玉儿,回去吧,做你该做的事,不要再想着救出我和你母亲了!我们只要见到你好好的有尊严的活着,以一个强者的姿态站在顶端,我们会含笑的,尽管也许永远不能再见你母亲一面,但我们心中,一直有对彼此的想念和对你的牵挂,而且我们永远以你这个儿子为傲!”
远处亭台楼阁,虚空矗立在云层之上,还散发着一股股神圣而又庄严的气息,极其类似法鼎所散发出的那种灵力,这些气势宏伟的建筑,好像凭空建成的一般,远远近近的漂浮在各处。一个金光灿灿的巨大佛身屹立在正中,神态威严的目视前方,到处都是美轮美奂的祥云,漂浮流转,使这里真如仙境一般。
一个相貌似曾相识的中年男子坐在一个几近透明的洞穴之内,深情的含笑望着自己,他的身上,四肢都从从骨缝处穿过一条条墨绿色铁索,尽管没有任何鲜血,但分明就是透体而入的,那粗大的锁链还不停流转着淡淡光华,神圣气息十足的样子。
“这里是什么地方?你是谁?而我为什么回来的到这里?”丰玉大声的问那个被囚禁在半透明洞中的陌生男子,而那人似乎没有听见一般,只是微笑着望着她,眼中满是慈爱与温柔。而他的身形和洞穴一般也开始慢慢变得虚化,远处的一切也一同即将消逝一般,越来越淡,直至完全化为一片白白的虚无····
丰玉意识再次涣散了起来,当她再次醒来,自己已经在一个绝美女子的怀抱中,那种感觉温暖而又安全,好像很熟悉,但又如何也想不起来了。她静静的看着自己,那张俏脸简直美得没有一丝瑕疵,比之丰玉自己都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丰玉有些发蒙,怎么又一下子到这里来了,和刚才的景象又完全不同了,自己身在一个华丽的大殿之中,周身仙气氤氲,灵气十足。那女子就近在眼前的望着自己,默默而又美丽····
丰玉连忙坐起,和原本坐在地上,抱着自己的那女子一同席地而坐,两人对望着,一个满脸欣慰,另一个一脸惊讶,皆不言不语的对望着,好像时间停滞了一般。此时丰玉才看到那女子背后还有着一对洁白的巨大翅膀,只是闭合着束于那女子身后。
“你是谁?”自己那个男子的声音发了出来,淡淡的问道。
“我是你母亲啊!”一个如水的声音道。
“母亲?我的?我是个孤儿,怎么会凭空出现个母亲来?这是怎么回事?”丰玉问道,今天的事太过怪异,简直让她用言语难以表达了。
“谁都有母亲的,我其实一直在你身边!时刻守护者你!我和你父亲都爱你!”那女子温柔的眸子像一滩秋水一般。
那女子的手指伸向了丰玉,让丰玉不自觉的也伸出了自己的手指,想要迎合她的动作,一切都好像那般顺其自然,并不受大脑支配一般。
但她却发现自己的手好像正在变得虚无,她极力想要碰触到那带翅女子的手,却好像做不到一般,她努力向前用力,可身体却如铅化了一般,再难举起,当她最后一次挣扎着够向那女子,马上要触及她的时候,一切还未来得及发生,便已经结束了!四周一片漆黑,什么也好像消失了,只有自己一个人在一片未知的虚空中飘荡着······
“师叔,快来看看丰玉怎么样了!”麻古焦急的冲着修灵居士道。
“对了,刚才我们专心封印魔皇的时候,那丝黑气不知道为什么,没入进了丰玉那小女体内,快去看看她现在如何啊!”古月在阵内问道。
“这次将那魔物拿获,主要是丰玉借助家师的仙灵之力才完成的,恐怕是那蚩尤怀恨在心,想以最后的余力将之灭杀吧!”玄天也焦急得道。
“两位师叔祖放心,丰玉没事,只是被刚才那股魔气震颤了心脉而已,我观其体内,一切如常,似乎并无大碍,只要休息数日,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了。”修灵居士道。
“恩,想必是那魔魂实在心有不甘,想要报复丰玉对其的封印之仇,又余力不足,无法将丰玉灭杀所至。这件事就算了,丰玉尽管起初无心放出了大魔,但后来也知错能改,还为这件事受了伤,就算功过两抵了吧!”玄天道。
“既然师叔祖这样说了,那这件事就算过去了吧!不要再追究她的过失了!”天戒居士道。
“古儿,你先带着丰玉到她居所处疗伤,我们在此守候两位师叔祖,因为他们还要被困在阵中,有事就到这里来通报于我。”麻印似道。
“是!父亲,那我们就先去了!”麻古说完,抱起脸色苍白的丰玉,便向着她居所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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