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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太奇怪了啊!应慕白真的诧异了,不确定的道:“我说,我们可能是同一个地方来的人!只是我比你早到一来,嗯,来的方式也肯定不一样的!”
“知道了!”龙猫猫还是淡淡的看了应慕白一眼,只管吃自己的饭,应慕白却觉得这丫头突然变得有点心事重重,难不成自己同穿来的身份对于猫猫不是好事却是负担?
虽然疑惑,终究沉默着也不再说什么,心情就这么被搅得一团乱。
吃完饭走的时候猫猫也没再说什么,目送她走,身形在夜间长廊里昏黄的烛灯下显得越发消瘦单薄,再不像白日里那个古灵精怪的小丫头,应慕白突然觉得心里沉沉的,她有一个不为人知的世界,别人又何尝不是?在这个世界里活着,我们到底都只是一个人罢!
心情不好,便孩子气的不想回自己住的地方,那个被各种贵重物品充斥着的空荡荡的房子离“家”的概念还太远了吧!
闲来无事,叫了顶小轿吩咐到今天海天远三人宿下的地方去看看,是三个成顶角形的独立跨院,应慕白只好一个一个的来,怕一不小心给自家哥哥发现,还特地问了清楚挑了个离应慕康住的院子最远的一边“下手”,可一听这边是海天远住的,应慕白又怯懦了,老天,自己不会真赶上一幕活色生香的画面吧?那可是少儿不宜的!
貌似她忘了两世加起来她都是四十多岁的老处女了!>。<米法,某白一向都有贼心没贼胆,耍耍嘴皮子还行,玩真的马上就蔫了!前世又貌似那么“剽悍”,是男的都不敢想她是个“雏儿”,更不敢玩“霸王硬上弓”,开玩笑,弓没上成给某白一刀切了可就事儿大了!应慕白的“性福”大事就这么无奈的给耽搁了下来!
应慕白曾想过自己多么火树银花的一美女啊,如果就这么死了肯定会怨气冲天的,可现实的差距毕竟太大,死了她一个地球也照样转了!
应慕白死没骨气的沿续了一惯的作风,鹌鹑似的缩着脑袋绕着海天远那院远远的到了贺寄楠这边儿,早早的斥退了奴婢,见四下无人才偷偷摸摸的掏出一面丝帕蒙在脸上,索性是丝绸的,倒真不怕“走光”,运起许久没用得着的“大海无量”,嗯,还算给面子,居然能用!
这种房子是给贵客准备的,所以各样“小动作”是不敢做的,什么暗阁之类的东西一旦被发现有可能会毁了整个红馆。
应慕白就这么偷偷摸摸的用半吊子轻功折到了楼上,不得不说这轻功能用的时候还是相当高明的!
没吃过猪肉咱也见过猪走路!应慕白骄傲的用食指蘸了唾沫想把窗纸捅出个小洞来。
捅一下,再捅一下,我靠,居然是绢做的窗子!
应慕白不能说话一股愤懑憋得难受,用力翻了个白眼想着还有什么办法能不打草惊蛇就能看见。
刚好听到半雪柔弱的声音饱含娇羞道:“公子,夜深了!”
这意思就是,该睡了吧!应慕白听懂了,所以也晕菜了,不会千挑万选以后还真要看个现场版A片吧?应慕白全身的热血都开始往脑门儿上冲,耳朵却死死的贴着窗跟儿——沙拉说她心理上有点毛病还是有点道理的。
“那就歇了吧!”贺寄楠道。
下面就是一阵悉悉蔌蔌的脱衣服的声音,以及半雪娇羞但同样让应慕白脸红心跳的呢喃,灯灭了,应慕白一颗小心肝也提到了嗓子眼儿,等啊等。
应慕白不死心的凝神细听,还是没声音!
不是吧?这么快就完了?搞什么啊?肾亏也不说一声,老娘支援你两盒汇仁肾宝也成啊——呃,这话跳过过!当偶米说!
腹腓完的应慕白脑子就开始转了,为什么突然就没了声音呢?
想了半天也没有结果,应慕白脑子一热——豁出去了!
一把扯掉捥着头发的发簪,长发瀑布般垂下,整理了一下衣妆,忽然就推门而入!
感谢上帝,幸好今天有月光!应慕白在一瞬间依稀看到窗下坐着个人,白色陶瓷酒壶和酒杯折射出的光泽让应慕白确定这个人在干的事却是自斟自饮——这个人肯定不可能是半雪,那就只能是贺寄楠了!
“谁?”贺寄楠喝道,声音再没有应慕白印象中的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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