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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慕白的泪到底没有掉出来,清醒了些,暗骂自己,怎么那么没出息,这样都能哭!然而心里也纳闷,总觉得没什么伤心事啊,为什么听了这曲子就忍不住想哭呢?
一阵脚步声传来,似有婢子阻拦,应慕白一怔,就见应慕康冲了进来,看应慕白好好的坐在那方舒了一口气,提着的心也似放下了,上前责怪的拉起应慕白,想敲敲应慕白的小脑袋,到底下不了手,叹道:“你这丫头,怎么这么不知分寸,你可是女儿身,又是早许了皇家的人,怎么能来这种地方?”
这一串说下来,连应慕康都发现自己对着应慕白的时候有点特啰嗦!一阵无语,想想还是只能在心里叹一口气,这丫头到底还是不能让人放心哪~
要是应慕白知道在应慕康心里她俨然已经是极不安分的危险人物不知道会怎么想,现在却是一脸无辜瞪着大眼道:“怎么了?这里不能来吗?”
“这是......这是......”应慕康“这是”了半晌看着应慕白无辜的神情愣是没能说出来这是啥。
应慕白恰时的转移话题,一副兴奋的样子道:“我的舞蹈老师在这里哦!”
说着就拉着应慕康看花以蕊,应慕康一副毫不意外的样子淡淡的点个头,算是打了招呼,正如花以蕊所说,以她表面上一个青楼老板的身份,即使是最大的青楼,又怎么比得了天下首富家的少爷小姐,应家若是想做这一行,这区区青楼又算是什么?应慕康点点头打个招呼已经算是礼貌了!
转脸看着旁边仍在吹着箫,连眼睑都不曾抬起半分的黑衣男人,应慕康疑惑而戒备,拉着应慕白就准备走,应慕白却急道:“等一下啊!”
“又怎么了?”应慕康道。
什么叫又怎么了?我经常怎么了吗?应慕白很是不平,委屈道:“在外面等我一下啦,我跟老师说句话!”
应慕康本来想说什么,应慕白却已连推带搡的把他推到门外,嘿嘿笑道:“就等一下下,马上就出来!”
转身回屋的应慕白却不是朝着花以蕊去的,走到墨觞身侧弯腰从墨觞手中抽过那支玉箫,墨觞很自然的抬头看着她,应慕白笑道:“这箫我看着喜欢,送了我如何?”
男人想说什么,花以蕊却在这时笑道:“四小姐喜欢拿去了便是!青楼自不比应家,可也不能委屈了小姐!”
应慕白只是眯着眼睛看着那男人笑,男人一怔,也对着应慕地不置可否微笑。
应慕白这才心满意足的抓着人家的玉箫往外走,屋里人还听到应慕康无奈的说着什么,应慕白有一句没一句的回着,渐渐走远。
墨觞仍是静坐,花以蕊咬牙看了他半晌,转身也出了竹舍,男人的微笑却变得颇有玩味,手腕一抖,一支黑色竹状玉箫又出现在他手中,细细的抚摸着这箫,末梢处停下,手指一点一点的抚摸着,却是一行小字:
新竹·墨殇
箫上用碧色丝线坠有一只黑色玉饰,竟以辉月宝石相衬,纹饰却似一只张牙舞爪的龙。
龙,皇族纹饰,平常百姓如何能配,敢配?
新竹·墨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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