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你要做的事,就是立功!立大功!最好能让全天下人都知道你朴达绅的名头。如果你能谋个一官半职的,也许还有些希望。这国家大事,重的就是一个利字,说不定过几天就风云突变,万岁的那一纸诏书,突然就变为废纸了。”
现在也只有这样了。朴杰点了点头。就算只有一点希望,他也不能放弃。到时候实在不行,大不了请几位丐帮高手,将青思从皇宫大内抢出来。
朴杰想通了这茬,又问:“那漕帮的私盐案进展如何?可有用得着在下的地方?”
“别急。如今虽然有些蛛丝马迹,但确凿证据还没有抓到。这种案子讲究的是人赃俱获。我乃是钦差,虽然可以先斩后奏,但是这样做难免会落下话柄。那康平国在朝中有大靠山,如果事情办得不能让这些人哑口无言,出了差错,皇上为了制衡,必然会降罪于我。虽然不会有什么大责罚,但万一有朝一日我失宠了,那些家伙翻旧账的本事可是大得很。”
谁说那些忠臣都是横着脖子不怕死的家伙?这位郑大学士不就挺狡猾的么?损人利国但不利己的事,看来他是万万不会做的。
郑凡明见朴杰看他的眼神古怪,又道:“达绅,自从第一次见面,你我就甚是投缘,我惜你才华,你我二人的经历又如此相似,今日才坦诚相交。”
朴杰心里有些感动,深深一礼道:“大人苦心,在下怎能不知?”
“嗯。”郑凡明满意的点了点头,“康家在扬州的势力盘根错节,除了暗中勾结漕帮贩卖私盐,最大的产业就是酒楼和妓院,但现今却每况愈下。再加上其族人庞杂,开销甚是巨大。你如果能想办法,将其酒楼和妓院的生意搞垮,对方必然会变本加厉贩私盐,以弥补损失。那时候,我们抓住其破绽的机会就更大了。”
“您说得好听。我才来扬州几个月,刚刚才站稳脚跟,您这样是不是太强人所难了?”
郑凡明从抽屉里拿出一叠银票,递给朴杰道:“这里有十五万贯,你先收着。我还联系了一些不满康平国扬州本地商户,改日给你引荐。有这些人帮衬,你会轻松许多。”
人家都说到这份上了,能不答应吗?朴杰伸手接过那叠厚厚的银票,说道:“那就这样吧。我得回去准备准备了。”
“不送了。你好自为之吧。”
刚出房门没几步,就遇到一位熟人。
左丘梦早上听下人说,那朴杰闯进府中四处喧闹,心中有气,便来找他理论。她刚才在门外,朴杰和郑凡明的对话也隐隐约约听了一些,只知道青思妹妹已经走了。她好不容易等到朴杰出来,立马迎上去问道:“朴公子,公主殿下她真走了?”
“对。”
左丘梦还待在问两句,对方却头也不回,风风火火离开了。
气死我了!这人怎么这般无力。果然是个有才无德的文痞。左丘梦气得一跺脚,又去找郑凡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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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运河上,一艘普通客船。两位气势不凡,目光如电的大汉立在船头,随侍在一位美丽的小姐身后。
琴叔将一件狐裘披在项青思身上,说道:“公主,河面上风大,小心着凉。还是回船舱去吧。
项青思摇了摇头道:“不妨事的,我就想吹吹风。”她将手伸到怀中,拿出一叠纸片,一边翻看着,脸上露出了会心的微笑,似是想起了和朴杰在一起,那种既羞又恼,却又快乐无比的感觉。
与此同时,另外一位当事人却浑身光溜溜的坐在大浴桶里,舒舒服服的泡着热水澡。
串儿在他身后,轻轻将一捧热水掬起,再慢慢淋到朴杰背上。爱郎那坚实宽阔的背脊,让她每看一次,都忍不住面红心跳。
朴杰享受着对方小手的服侍,突然说道:“串儿,你说男人是不是很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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