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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狂奔而来的若梅老远就看着严方抱着一个人在喊叫。
跑近了一看是崔尚仪,而且伤成了这个样子,吓的叫了一起来:
“严大哥,一定是蛇灵,快去救殿下!”若梅伸手抱过崔尚仪,四处的守军都往这里奔来。
且说那大帐内的彩静将信捅了一刀后,大笑起来,看着信那一脸的痛苦,她笑的更开心了。
“李信,你没想到有今天吧!哈哈哈”彩静笑着往大帐门口冲去,正好被冲进来的严方堵住,严方一看太子伤了,在一看眼前的太子妃,他也楞住了,这到底是不是真的。
“严侍卫,快去给殿下找太医来,殿下受伤了!”彩静急的向楞在那里的严方叫着。
“闵孝琳!你就不用费心了,本太子爷没事!你失望了吧!”这时信直起腰了,将那把匕首取了下来,那匕首只是插进了铠甲而已,根本伤不到信,因为信穿着彩静给的防箭衣啊!
“你……你没事……信君……你没事就好了……”彩静边说边往门口移着。
“叭”的一声,信一个健步冲到了彩静的面前,扇了她一个耳光,彩静被打的失到在地,信大声的骂道:
“无耻的贱人,你有什么资格叫我的名字,你以为扮成彩静的样子我就认不出来你嘛?”
“你……李信,你敢打我,我要你的命!”假彩静忽的从地上爬起,她气疯了,伸手从怀里掏出一包东西,就要往信的脸上撒,严方这会明白过来了,伸手就点住了假彩静。
“哼!你这么好心的给我送鸡汤,不要浪费了,就请你自己品尝了吧!”信端过那碗放了很久的鸡汤冷冷的说。
假彩静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可是眼睛里恐怕的神色已经到了极点了。
“噢!忘了,你带着彩静的面具,看不到你高兴的样子,还是露露的好,你这种肮脏丑陋的人碴,是不配有这样的面容的,就是假的也不配。”信虽手将那碗鸡汤泼向假彩静。
严方过来在她的耳边上一搓,用力一扯,“涮”的一下子,露出了闵孝琳的真面容来,一脸的烦恨,眼睛里既有愤怒,但更多的是恐惧和害怕,双眼紧盯着信那冰冷深邃的眼睛,让她感觉生命就要走到尽头时候了,可是她不甘心,自己的面具装的那么真,连崔尚仪看见了都以为是申彩静,李信刚见了自己的时候还好好的,为什么会露馅呢!孝琳咬着牙问
“你怎么知道我是假的!”
“哼!雕虫小计,你自以为了解本王和彩静,可是你只看到的是表面,本王和彩静间的情感岂是靠一张脸来维持的,对你这种没有人性的毒妇,说这些你也听不懂,不过看你这么执着就给你提个醒吧!我的彩静是从不熏什么香的,崔尚仪也不熏那么浓的香,还有彩静岂是靠一张脸来支撑的,她那清澈如水的眼睛,你是一辈子都扮不来的,你三番四次加害与她,你这狼子野心的恶毒之妇,如何能和我的彩静相比,严方将她拉出去,碎尸万段!”信的脸冷到了极点。
“是,”严方恨透了这个恶妇,一把扯住孝琳的后衣领,拖了出去。
严方气不过她对崔尚仪的狠毒,伸手给了闵孝琳一个大嘴巴子,闵孝琳被打的滚倒在地,严方抽出腰上的链子刀,他要将这个恶毒的女人,削成一片一片的,严方手起刀落,“噹!”的一声,严方的刀碰在了一把剑上,从大帐顶上飞下来一个兵士来,不用说就是那个蛇灵的护法之一了,他们是奉命和闵孝琳来要李信的命的,眼见就要成功了,却原来人家早就识破了,原准备自己杀进帐内的,可是没想到李信这么快就要杀闵孝琳,主人说要送回总坛的,绝不能让她死在这里。不然自己的命就没了。
放弃了杀李信的机会,飞剑救了闵孝琳的命,到了近前对着严方撒了一把毒粉,抱起滚在地上的孝琳就往出冲,信刚好出来看到,拔出彩静留给自己防身的枪,对着那个人就是两枪,那人一个咧呛跪倒在地,严方紧追其后,那个把手指放在嘴里一吹,口哨响彻大营,这时从四面涌来的士兵里飞出个人来,抓起闵孝琳往外跑去,信急飞身而起,照着闵孝琳的后影就是几枪,只听到闵孝琳一声惨叫“啊!”鲜血一路流着,那个受伤的蛇灵护法,一看闵孝琳出事了,也不跟严方蛮战,虚晃一招,连往地上扔了一个障眼烟弹“噗!噗!噗!噗!”所扔之处冒起来股白烟来,呛的人不得不捂着口鼻,在一看,那几个人都不见了,严方顺着血迹一直追了下去,可是追到一处隐蔽的山坳时,在也找不到踪迹了,只好先回营交令。
信在崔尚仪的帐外等着消息!
“太子殿下,崔尚仪没事了,已经救治过来了!不过流血太多,人还没醒过来呢!”若梅出来说。
“好,没事就好!噢!听说闵孝琳去佚哪了?”信担心的问。
“是的,就是她去了对佚说的话让我生疑,才跑过来的。还好佚没有当时就喝那鸡汤,要不真是后果不堪设想呢!”若梅想起刚才的那碗汤来,心有余悸的说。
“老天保佑我们兄弟都没喝!啊!……”信正说着想起了要赶紧给彩静送个信去,要不然,他们在去骗彩静怎么办呢?信急忙回到大帐传来校官命他速到九龙口给太子妃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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