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习惯以科学原理为一切作解释,但在多利安的世界里,我们的科学被他视为‘迷信’也不一定呢。”
我回头看了看,多利安正坐在美娜身边说着些什么,美娜则眉头紧锁,紧闭双唇,一脸怨怒不耐烦地听着。看来当年两人非常真心地相爱过,否则今日又哪来的那么多怨恨?
我长吁一口气,自言自语地说:“多利安跟来也许只是为了泡妞?”
库特曼微微一笑,头向后靠着,闭目养神起来。
又过了几个小时,飞机抵达了伦敦机场。不知为什么,自从来到欧洲后就一直是阴雨连绵,伦敦在21世纪的阶段整治得不错,但从一百年前开始,又恢复了“雾都”的称号。过度的工业生产使伦敦上空保持着密布的黑云,一旦下雨,就更加日月无光了。
“新加入的伙伴在哪?”刚下飞机,Skinner就不耐烦地问。
“别急,”库特曼说,“邀请他加入需要多花一些工夫……”
“希望不要再碰上什么麻烦,”美娜说,“别又是个你曾经听过他讲座的家伙!”
“不会有麻烦的,夫人,”库特曼自信满满地笑着说,“这次我自己一个人来就行,你们在一旁看好戏吧!”
“嘿,别逞能,老头,”Skinner毫不客气地说,“要帮忙的话我可不在乎再裸一次,反正我变成这样后就没怎么穿过衣服!”
多利安用手杖戳了一下那件空荡荡的皮制风衣,说:“有女士在场,劳驾阁下说话礼貌点。”
“好了,时间快到了,”库特曼掏出一枚老式怀表看了看,说,“我们的新伙伴厉害着呢,今天是他向伦敦警察局挑战的日子,去晚了那些无能的警察该遭殃了。”
我和美娜对看了一眼,我和她都不太相信有什么人能比我们更强。一行人来到伦敦市的哈克大街,这条昔日的繁华大街现在已经被封个严严实实,负责现场的伦敦警察局局长见了库特曼,连忙给我们放行。库特曼挥挥手,说:“这里有我就行了,你们去做好埋伏,一会活捉他。”
局长面有难色:“库特曼先生,这个恐怕不太合适……那头怪物居然敢公然向我们挑战,如果伦敦警察不亲手逮住他,警方的颜面何存……”
库特曼丢过一句:“是否需要我打电话给女皇陛下,让她亲自下令?”
“不,不,”局长慌得满头大汗,连眼睛都不敢瞧着对方,“库特曼先生,我们立即撤离!”
库特曼在众人心里的地位极度飙升。我问:“你真的打算一个人对付?警察局长说的怪物究竟是什么东西,索伦王不会想用怪物去以毒攻毒吧?”
库特曼那把擦得锃亮的老式长统在手里转了两圈,最后一拉膛把,“咔啦”一下将子弹顶了上去,微笑着说:“你们就在一边看着吧,打仗靠的是头脑,这把长枪是我祖父传下来的,少说也有200年历史了,可它绝不比现在的兵器差!”
我觉得库特曼这番话是说给朗斯听的,一向自大的朗斯居然不好意思起来。幸好他是黑人,黑黑的脸变成了枣色也不易让人察觉。
哈克大街上的房子依然保持着古老的形状,尖顶的瓦房甚至成为了伦敦市的一大景点,喜欢复古的人们总会从世界各地来这里参观和留影。只听到一阵瓦片震动掉落的声音,库特曼警觉起来:“来了!”
天上下着蒙蒙细雨,黄色的街灯几乎连日的长明着,在黄色灯光映照下,一个家伙上身占了整个身体2/3,手臂长得比刘玄德还夸张、脖子上顶着个比水缸还大的脑袋,从那边房顶跃到这边房顶,房顶的瓦片顶不住他的重量,哗啦哗啦地掉落着。最后,那个怪家伙跳到了我们眼前的房顶上。
“海德,我是艾伦.库特曼,”库特曼叫道,“我们谈谈吧!”
“吼!吼!吼!”怪家伙仰天大吼几声,这声波的威力比在多利安家遇到怪物发出的要强多了,我感到耳膜有些鼓胀,美娜捂起了耳朵,朗斯和多利安也皱起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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