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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Skinner被抓,全世界都知道格维里奇里逃出了一个被判了3256年零3个月又15天的囚犯,不仅我,就连我澳大利亚的父母都会被卷入巨大的麻烦中。
“各位,”库特曼发话了,“我觉得我应该留下,你们先走吧。”
朗斯马上着急起来:“库特曼先生,我们不能留下您一个人!”
“呵呵,”库特曼突然笑起来,“就像白杰说的,如果Skinner被联合洲政府的人抓了,我们这次来的人一定会成为众矢之的,但是如果我留下,事情会好办许多……英国方面会负责跟联合洲政府交涉,等事情清楚后,大家就不会受到牵连了。”
多利安长吁一口气,摊开双手说:“库特曼,没想到你一把年纪了还那么天真。能解决这事的只有一个人,就是索伦,而不是你这位大英帝国昔日的英雄人物。”
第一次见到多利安时,他便为自己的“人生经历”引以自豪,从现在来看,他所言非虚。美娜和我一直认为索伦王很可疑,却说不出个所以然;当下多利安不仅阻止了库特曼独自留下的愚蠢决定,并且给了我们一个非得找索伦去刨根问底的理由,可谓是一石二鸟。
飞车到达海港时,库特曼终于放弃了原先的计划,跟我们一起登船,但空中像蜻蜓一般漫天飞舞的武装飞机却不肯轻易让我们登船。基德虽不愿与全世界最强大的联合洲政府为敌,却也不得以地命令放出对空弹幕,以阻挡来自空中的武力打击。
海港上除了我们外已没有任何平民,四周的军舰在炮声响起后也纷纷逼近。我们搭乘的飞车总算在枪林弹雨中有惊无险地开入了“海之剑零式”里,基德命令全速前进,脱离纽芬兰海港。无数的弹药打在巨大的零式的高防御外壳上,在零式内部的我们只是感到微微震动,联合洲武装只得眼睁睁地看着巨大的银白色战舰慢慢下潜,半点阻止的能力也没有。
我们又聚集在了船舱内部豪华的会议厅里,基德从指挥舱赶过来,刚进来就问:“大家都没事吧?白杰你受伤了?”
到了安全之地,我背部的伤又剧痛起来,而我的体力也好像一下子降到0似的,支持不住倒了下去。其他人情况也不比我好,多利安虽然全身上下丝毫无损,但也不顾绅士风度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此时杰克一身破烂、跌跌撞撞地走了进来,药效一过,他的脸上又恢复了以往神经衰弱般的焦虑,他刚进来就慌张地问:
“Skinner……Skinner哪去了?”
基德这时才发现我们中少了那白脸的隐形人,他也担心自己的行踪和“海之剑零式”内部的各种秘密被透露出去,便问道:“那小子是挂了还是被抓了?”
我说:“他半路跑了,不用担心……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回去找索伦!”
基德恶狠狠地骂道:“索伦总是吹嘘自己的情报网怎样怎样,为什么有一艘跟‘海之剑零式’一模一样的战舰他就没提?!”
我吃惊地问:“你遇到那艘黑金色的战舰了?”
“嗯,”基德说,“是一个叫卡门的人在操纵着,不过让我给打跑了,哈哈!”
“果然是她!”美娜竖起细眉道,“居然敢耍弄我,我饶不了她!”
众人都用奇怪的眼光看着美娜,我解释道:“我跟美娜追着下落的电梯来到了一个地下海港,那艘黑金战舰就停在港口里,原本想混上去阻止战舰出港,但被卡门的精神幻术骗了,醒悟过来时战舰已经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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