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tianshi9047
今天的气氛有点不对,骆琳进来后脸上没有往日的笑容,神情显的有些落寂。在我几次追问下她才道出了事情的缘由,原来她来上班的时候迟到了,刚推门进去里面的说话声就噶然而止,然后各人都装着做自己的事情,谁也不同她搭话。当时的突然冷场搞的气氛怪怪的,她心情当然不好了。
听了她的话后我觉得有点好笑,忍不住嘲弄道:“难道你们女人就这么喜欢聊闲话吗?连你也不能免俗?不说就不说,身上还能掉块肉呀?”
骆琳白了我一眼,轻叹一口气,柳眉微蹙,秀美的面容笼罩上一层悲伤,声音也变的低沉起来:“我以前都没说过,其实我很孤独,连个朋友也没有,很早以前周围的人就用仰视的目光看我,我最厌烦的就是听到别人夸我漂亮,从小到大,我从没有真正融入过一个社交***,有时我真怀疑自己是否有社交障碍。每认识一个人,听到的不是不怀好意的赞美,就是暗含贬义的讽刺,很多时候我都以为自己要被这种巨大的压力击垮了。”言语间她的神色变的异常忧郁,双眸中也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水,哀怨迷离的绝色面庞上,少有的露出了女性柔弱的一面。
看到她的神情,我的心猛的一痛,看上去整天很快乐的骆琳,原来内心深处竟有这么多苦楚?想想自己小时侯的遭遇,我的有钱同她的有貌岂不是很相似?当时的我也是交不到什么真心朋友,直到我失去一切的时候友谊才迟迟降临。其实这也并不完全是客观原因造成的,我自身也有很大的促成因素。如果我不是到了一无所有的地步,一个咸鱼又怎么会被我看在眼里?现在回想起来,以前的我的确抛弃了太多的东西,现在的我又不敢再抓住什么东西,因为我已经开始在内心深处害怕失去,所以就索性不再索取。友情、亲情、爱情都成了跟我无关的东西。如果不是骆琳对我有种莫名其妙的牵引,我恐怕也不会考虑和她做朋友的吧?
原本准备安慰她,如此心境之下,自己却越想越是伤心,一股莫铭的悲怆自心底泛起,我忍不住低头长叹了一声:“嗨——!”
骆琳没想到我竟跟她一起叹气起来,忍不住瞪大了眼睛好奇的问道:“喂!我为长的漂亮心情不好,你又为了什么跟我一起发感触呀?你可别告诉我是因为你太英俊了呀?”
我摸了摸脸颊,面上泛起一丝苦笑,好奇怪呀!又一个嘲笑我长的丑的女人!
骆琳也发觉了话里的意思有点过头,脸上微微一红道:“你,你别生气了!我不是有意说你长的丑的!其实长的丑的男人也有很多有本事的,象拿破仑、象贝多芬,我相信你将来的成就肯定不比他们差!”
我靠!这个小妞今天是怎么了?平时冰雪聪明的人竟出现这样语无伦次的情形?说我以后成就不比他们差?那不就是暗示我绝对比他们长的丑吗?根本就是越描越黑!如果不是看到她由于着急,洁白的额头上都渗出了一层亮晶晶的细汗,我还以为她是故意在揶揄我呢!
当然,平时见她做什么事情都是镇静自若、从容有度,今天好不容易抓到一次马脚我怎么会轻易放过?我立即做出一付悲伤欲绝的神态看着她道:“不错!我是长的丑!我知道自己不配有你这样的朋友!你不用再暗讽我了!从现在起我们就划清界限,井水不犯河水!”
骆琳吓了一跳,一把抓住我的肩膀摇着道:“我不是有意的!我真的很在意你这个朋友的!我那样说没有别的意思!”
我被摇的差点腰伤复发,不敢再继续表演下去,泛着白眼道:“你……你……就……就……告诉……我……你……对我……的感觉……怎么样吧!”(停停断断说话是因为被摇的)
“好!我告诉你!”骆琳急急的道,“我……”她突然发觉了不对,刹住了话,一张脸涨的通红。
憋笑憋了那么久,总算见到她的窘态,我再也忍耐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她神情甚是尴尬,狠狠地在我肩膀上砸了一拳,嗔怒道:“你什么意思?这样骗我?”
我没有理会她,两手在空中做出摇肩膀的动作,嘴里学着她的语调腻声道:“我不是有意的……我不是有意的……”
骆琳又给了我几拳后,自己也忍不住捂着嘴偷笑起来。
笑声平息下来后,我面带微笑看着她道:“怎么样?心情好多了吧?”
骆琳长舒一口气,挥挥胳膊道:“恩,现在我心里一点儿也不难受了。
看到她还没有离开的意思,我奇怪的问道:“你今天不用去其它病房吗?”
“刚才我已经请假了!这是我的私人时间。”骆琳看了看我轻声道。
“哦?那你要把私人时间都用来陪我了?”我忍不住随口调笑道。
“想的倒美!”骆琳狠狠瞪我一眼,眼珠微微一转,突然靠近我柔声道:“你不是想知道我对你的感觉吗?我现在就告诉你!”
她的脸非常靠近我的耳朵,一阵幽香从侧面传来,那甜的发腻的声音丝丝钻入耳中,伴着近在咫尺的天使般美丽的面孔,我的心又不争气的狂跳起来,面上也涌起了一片潮红。嗨,真是报应来的快,这小姑娘根本不愿意吃一点亏。我刚刚才让她吃窘,她现在就给我来个下马威,想起自己曾经当过她的面信誓旦旦从今往后只把她当朋友,绝不对她痴心妄想,现在身体的表现等若在打自己的嘴巴,此时的情景让我恨不得有条地缝能够钻进去。
当然,我并非完全失去了自制力,至少嘴巴还是属于我的。我极力压下剧烈的心跳,颤声道:“我……我不想知道……反正……反正我们是朋友嘛!”
“怎么?”骆琳拉远了我们之间的距离,一脸惊奇的道,“你以为我喜欢你呀?”
明明知道她这是在看我笑话,我却还是不由自主的开口分辩道:“没有!没有!我从来没有这样的想法!”
骆琳却并没有如我预计的娇笑出声,而是微蹙着眉头轻声道:“其实我也说不清对你的感觉。自从见到你后就觉的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好象有点讨厌你,(我给美女的第一印象竟然这么差?长的丑就是吃亏呀!)又老是想再见到你(看来我还是有点男性魅力的嘛!)。以前我早学会了带着假面具做人,对陌生人一律用微笑对待,可自从看到你就气不打一处来,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象上次打人,要是平常这点小事我忍忍也就过去了。可就因为你在旁边看到我那么难堪,让我特别难以忍受,所以就顺手修理了那个色狼。在我心中对你总有一种朦朦胧胧的仇恨,捉摸不到,又似乎确实存在,看到你吃窘受难是我最开心的时刻了,连我自己也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有时我甚至怀疑我们两个是不是前世的仇家?”
不至于吧?我在她心目中的地位竟然是这样?亏得我开始时还洋洋自得呢?骆琳的话让我的心瞬时跌到了谷底,由于自信心受到沉重打击,神情也变的沮丧万分。
骆琳看了看我,微笑着继续道:“不过随着我们深入认识,我感觉你这个人还不是那么讨厌,也算是少有的正人君子(正人君子?看来你还是没认识我!),和你还是可以做朋友的!来,我们握握手,为刚认识时那个没进行下去的握手礼仪做个完整的了结吧!”
看着她伸出的纤纤细手,我终于得偿所愿的握了上去,开始了我们之间的第一次亲密接触。手中的感觉,滑滑的,软软的,还是那种沁凉的温度,让我的心境不由得陷入一片安详宁和的境界……
当骆琳有些略微尴尬的抽出手,我才发觉自己的失态,连忙顾左右而言它道:“哦,呵呵,今天的天气真好呀!”
“是吗?你很喜欢下雨的天气吗?”骆琳有些奇怪的问道。
“下,下雨了?”我斜眼看了一眼窗外,努力调整了一番情绪,低咳一声道,“是呀,美丽的雨季是一年中最浪漫的时刻,我最喜欢在这种绵绵的细雨中漫步,感受春天来临的气息!”
“可现在是秋天呀?怎么会有春天的气息?”骆琳一脸的惊讶,实在不明白我为什么发了那一番感慨。
我靠!这次真糗大了!今天怎么搞的?我竟然晕的分不清东西南北、四季更替了?
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我极力分辩道:“哦……那个……那个……不是有‘秋天已经来了,春天还会远吗?’那么有名的一句诗吗?”
“是冬天……”
“啊!我知道你社交困难的原因了!”还没等骆琳开口指出我又犯的一个错误,我就立刻打断她的话,把话题引到了她最关心的东西上面。
“真的?什么原因呀?”骆琳一脸兴奋的追问道。
哈哈!看来我已经成功的把话题转移开了,现在要令她彻底忘记刚才的话题,最重要的就是要把话题引向令她紧张尴尬的方面,这样她就顾不得再嘲笑我了。
“是因为爱情呀!你让爱情填充了自己整个空间,哪会有友情呆的地方呀?”我接着她的话轻笑着道。
骆琳果真如期所料,脸上微微一红,嗔道:“你胡说些什么呀?”
啊,她的反应让我充分肯定了自己的判断,本想嘲笑她两句,却觉得心里有些酸酸的感觉。咽下了本要出口的话,我沉声道:“你和我一样,不是个感情天生冷淡的人,在缺乏友情的世界,如果也没有爱情的支撑,从小就开始这样的情感积累的话,恐怕会患上严重的抑郁症吧?到现在你一切正常,那就说明你至少有个一直深爱的人在你内心深处隐藏着,是吗?”
我只是以己推人作出判断,我小时侯也是因为许婷婷这个感情寄托才令自己的性格没有发展畸形,现在用来与骆琳的情况相印证,应该也是**不离十吧!虽然一口气把这些话说完,可说完后却觉得两边腮帮子酸的发痛,心里满不是滋味。
我这是怎么了?不是说过只把她当朋友吗?我一遍又一遍的在心里告诉自己这句话,努力挥去心中的不快,并摆出询问的姿态注视着她。
她并没有给我答案,而是避开我的目光,低垂着眼眉轻声道:“或者有这样一个人吧,但你说的也不对。”
我的心微微一痛,忍不住嘲弄道:“早恋就早恋嘛!有什么好掩饰的?”
“没有!我没有早恋!我第一次恋爱已经十七岁了!”骆琳抢口反驳道。
等她发觉不对,“啊!”的惊叫一声捂住嘴时,我已经在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了。
她略一思索,面上红晕渐退,狠狠瞪我一眼,放开捂着嘴的手,大大方方道:“好吧!我就告诉你我的恋爱史,朋友之间应该共享秘密嘛!”
“哦?”听到她的话我顿时来了精神,好奇心毕竟是谁都有的,这是个秘密,而且还是关于你好朋友的,而这个好朋友又偏偏是个超级美女,相信无论是谁在此刻都无法拒绝听她讲她的恋爱史的。我摆出关注的神态注视着骆琳,耐心的听起她讲述自己的故事。
骆琳先去反锁了病房的门,这才搬了张椅子坐在我床前开始娓娓叙述她的故事:“自从十三岁起,身边的男孩子就开始象苍蝇一样的围着我团团转,有大献殷勤的,有死缠烂磨的,有故做冷酷的,有嬉皮笑脸的,反正是非常的讨厌,令我对男生的印象十分恶劣……”
“啊?”我一声惊叫打断了她的话,满脸疑惑的道,“你从小就讨厌男人,莫非你是同性恋?怪不得你一直不承认自己有男朋友,是因为你现在只是有‘女朋友’吧?”
听到我的话,骆琳柳眉倒竖,双眼狠狠一瞪,嗔怒道:“你胡说些什么?我当然喜欢男人!”话一出口她才发觉不对,一张脸顿时羞的绯红。
而我则因奸计得逞,抱着肚子狂笑着在床上打滚。
当看到她面上红潮退去,站起转身握住身后的椅子背时,我才发觉情况不妙。精通被意动之识的我当然预先判断出了她的动作,先一步翻滚下床,“哗!”一声,椅子被抡在床上散了架,纷飞的木块四散飞溅,有几块弹到我屁股上,打的生痛。
本来此时最需要做的事情就是逃跑,可我却做出了另外一项选择——装死。在骆琳用椅子砸在床上的同时,我“啊”的一声惨叫后,便躺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其实那一声啊也不能全算做装的,其中至少有一半是因为屁股被碎木块击中本能反应下的痛叫。
果真不出我所料,刚才骆琳的暴力行为也只是因为一时恼羞成怒而致,现在冷静下来自然不会再对“身受重伤”的我施加任何拳脚,所以装死实在是最安全不过的了。
当骆琳慌乱的把手伸到我的鼻下测呼吸时,我故意屏息憋气想吓唬她一下,甚至幻想着她或许会考虑给我做人工呼吸。可惜幻想终究还是幻想,由于我微微上翘的嘴角(强忍笑引起的状况)暴露了自己的目的,当骆琳扬言要用呼吸机的管子插进我气管,并要对我进行高压电击复苏时,我及时的“醒”了过来。
“醒”来后我还在暗自懊恼不已。***!我现在怎么这么迷糊?谁会在医院里给病人做人工呼吸?比人工呼吸效率高几十倍的机器医院里应有尽有,亏我刚才还异想天开,暗自流口水呢!
当然,我“苏醒”后免不了挨骆琳几拳,不过这次她用的力已经轻多了,跟那一椅子相差几个力量级别。这几拳象生气少一些,象撒娇倒多一点。而且最让我满意的地方是,经过对床单简单整理后,她这次坐到了我的床沿和我说话,无形中我们两个之间的距离又近了许多。空气中传来她淡淡的体香,耳畔响着她柔婉的声音,我的心又飘呀飘的一直飘到爪哇岛去了……
当骆琳话中的东西引起我的注意力时,我终于又把精神集中在了倾听她的故事上面。
“……或许我几次恋爱失败都是因为我这容易发火的性格吧(几次恋爱?我哭!),做女人都应该是温柔如水(看来你也知道这一点),这样才会招人喜欢是吗?[我狂点头,心里暗道:‘你要是再温柔些当然更好了!’]可我的性格根本就是如同火一般,狂野而不受拘束。(什么火?根本就是颗炸弹嘛!)有时我也在努力改变,但我的性格是从小就养成的天性,纵使再怎么控制也不可能完全磨去所有的棱角。刚才差点伤到你真的很抱歉(椅子能让我受伤?开什么玩笑呀!),当时我不知道怎么的,一怒之下就砸你了。(现在后悔也晚了吧?)让你看到了我暴力的一面(我早见过了),有没有吓到你呀?(去,你那完美无暇的脸上如果突然间多了个小痘痘倒更能吓我一跳)很多时候都是这样的性格害苦了我,有时失败让我感觉疲惫不堪,对自己越来越没信心,就愈发害怕恋爱。高中三年级的时候,我十分关注班上的一个男生,他长相很普通,个子也不高,但学习是最好的,(靠,形容的倒跟以前的我挺相象的,只是我怎么都没遇到过这种好事?)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被他吸引,可能是因为只有他从来都没拿正眼看过我吧。(靠,这么个美女不拿正眼看?要我做到这点还不如杀了我更容易点,看来我是永远没机会遇到这种好事了!)我们之间的最大障碍就是身高,因为绝大部分男生都不愿意有个比他高的女朋友。(呵呵,好象我是例外)但最终我还是忍不住向他表白了。(哇!太有性格了吧?现代版的美女追野兽?)结果还算顺利,他答应可以先交往一段时间。(废话,象你这样的美女主动出击有几个男人抵御的了的?)在那段时日里,我努力收敛自己的性格,竭尽全力展现自己温柔的一面,(看来你也有自知之明呀!)两个人的关系也算融洽和谐。可惜后来发生的一次意外让我们的关系做了最终的了结……”
注:括号内为刘信语内心旁白。
“你打了他?”我忍不住打断了骆琳的话,好奇的问道。实在难以想象骆琳愤怒的一拳打在普通人身上会出现什么后果,那家伙不死恐怕也只剩半条命了,这绝对不会是个小事件。
骆琳秀眉一锁,嗔怒道:“胡说什么?我怎么会舍得打他?”说完后又觉得话里的意思有点过头,俏脸微微一红,接着匆忙道,“那天我们在学校外遇到几个小流氓骚扰,本来我确实想装做柔弱状让他保护的,可是看到他被打倒在地后就实在忍不住发了火,把那几个小流氓痛揍了一顿。结果第二天他就找到我要跟我分手,说是做我的男朋友感觉不到自己的尊严,还说我的所作所为让他的自尊心严重受辱。我当时无论怎么百般哀求,甚至发誓再也不出手打人了,他也固执的不愿回头。唉……难道优秀的男生都是这么固执的性格吗?”随着一声幽幽的叹息,骆琳的面孔上又浮现出一股哀怨的气息。
“优秀?”我忍不住一跳而起反驳道,“你什么眼光呀?这就是你的初恋男友?我给你数数他的缺点:要和你分手是因为他害怕你再给他惹什么麻烦,这是胆小怕事的表现;不愿意自己的女友比自己强,这是严重自卑的表现;以伤害自尊心做为分手的借口,这是推委责任的表现;且不说这件事上你没有做错,就算做错了,在你那样哀求下他竟然无动于衷不肯原谅你,这根本不是什么固执,而是心胸狭隘的表现!而且最重要的一个缺点……咳……咳……”我清了清嗓子,开始卖起关子来。
“什么缺点?”骆琳本就听的入神,忍不住追问起来。
我深吸一口气,坐直身子,郎声道:“在认识你之前他从不拿正眼看你,这根本就是‘我本无能’的表现!”
“我本无能?什么意思?”骆琳若有所思的随口问道。突然她明白了我的意思,一张脸顿时又变的通红,狠狠的几拳砸在我胸膛上,直打的我痛叫连连。
我一边咳嗽,一边笑着求饶道:“别打了!别打了!我看你刚才象个怨妇,咳咳,我只是调节调节气氛嘛!”
当然,我的话令自己又多挨了两拳,但很明显,骆琳的神情看上去开朗多了,如花般柔和美丽的笑意已驱散了她脸上那丝淡淡的阴郁,复给我一股迎面春风,其暖融融的感觉……
看到她心情这么好的向我说她的故事,我哪能轻易放弃这个难得的机会,趁着她脸上阳光灿烂,我接着问道:“那后面的男朋友呢?”
骆琳听到我的问话眉头立刻皱了起来,歪着脑袋想了想,恨恨道:“真不想提他们,后面还有两次恋爱,可都是因为他们的猜疑妒忌而分手了!哼!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整天说女人心眼小,其实最小鸡肚肠的就是自己。恋爱时连我跟别的男生说句话都要生气半天,我才不要这种套着枷锁似的爱情!”
“当然了,象你这种比女神还有诱惑力的美女,哪个男人拥有你也害怕宝贝被抢了,能不紧张吗?”我忍不住酸酸的揶揄道。
骆琳脸上微微一红,轻笑道:“呵呵,哪有这样赞美别人的?不过,你的说法我听了很高兴呢!真奇怪?”
“废话!”我在肚子里暗暗道,“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只不过拍马屁得讲技术,如果不分场合,不分轻重,马屁拍到马腿上的话那就等着挨踹吧!那个被送入精神病院的家伙就是明证!而我的技术可是经过此中绝顶高手杜贱男教官的培育熏陶加磨练,而后又在泡妞过程中使用练习千百遍;如今应用起来自然是轻车熟路,信手拈来了!凭我对骆琳的了解,她最讨厌听到‘漂亮、美丽’这两个词,她听到这两个词后的第一感觉绝对是恶心。她接受美女这个词还是由于现在美女已经成为对女性的普遍通称,纵使你对着个超级霸王龙也得忍着胃里的感觉尊称她一声‘美女’!”
“喂?你怎么了?”骆琳看到我一直傻笑着不说话,忍不住拍了我一下询问起来。
“哦?”我略略回神,随口道,“我在想你的下一任男朋友该怎么办?”
“去!不用你瞎操心!”骆琳啐道。
我心里一酸,忍不住嘲讽道:“可不是嘛,追你的男人至少也有个加强排吧?你到时干脆把这当成考试题来个统考算了。谁做对了,就嫁给谁。”
骆琳面色一寒,冷冷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也发觉话说的有点过火,匆忙解释道:“你别误会,我是想赞美你魅力出众,吸引力超群,绝对没有其他意思,你千万不要想歪了!”
看着我一脸真诚的面孔,骆琳也有些半信半疑起来,不过最重要的一点是她的面色终于有所缓和,但接下来她的问话却让我心脏差点从胸口蹦出来。
“你又有过多少个女朋友?我怎么从来没听你提起过?”骆琳的声音突的蹦出,虽然仍旧是那么柔美动听,但却令我空前紧张起来。
从她第一次因为我的唾沫而不同我握手这件事看来,很显然她是有一定程度的洁癖的,如果她知道了我以前的女人漫天飞的情况,恐怕会对做我的朋友这件事情再做重新考虑也不一定,所以我得充分考虑自己的措辞,防止出现让她不快的场景。
“呵呵……呵呵……”我讨好的笑着道,“这个,女朋友嘛,早就分手了。只有过一个,可比不上你有过那么多男朋友。(我说的也是实情,这几年来的女人多的数不请,在我嘴上老婆大人都叫过了,可在我心里却没一个够资格称做女友的,我这样说也不算说谎。反正骆琳又没问我和多少女人上过床,不过谅她也问不出口。)”
骆琳眼珠微微一转,一脸怪笑的看着我道:“那好,我都把自己的事情说了这么多,你也该讲讲你的初恋了吧?”
初恋?我的心猛的一紧,仿佛被针刺了一下,钻心的疼痛曼延到全身,整个人仿佛被抽空了般孤寂苦痛,悲伤、痛惜再一次浮现在我的眼睛中,久已尘封的往事再次一件件的闪现在眼前。很长时间了,沉浸在醉生梦死生活中的我已经如愿的很长时间没想到婷婷了,可为什么?为什么再次想起她心中却还保留着如此的痛彻肺腑的哀伤?
“怎么?你也是初恋被甩了吗?”骆琳看到我的悲伤神情,语气也变的轻了起来,没了刚才咄咄逼人的气势。
“唉……”我长叹一声,满面沉痛的道,“我有一个青梅竹马的女友,本已快结婚了,却因为我穷而嫁给了一个富家子弟。”
“你家很穷吗?”骆琳轻声问道,“不会是你一个人的单相思吧?”
“单相思?”我轻轻一嗤,恨恨道,“她曾经当着我的面说今生只做我一个人的新娘,可我回去后却只看到她与别人的结婚照片。”
“你其实应该为她的幸福祝福的,如果你真的爱她的话。”骆琳的声音很轻,显得有点小心翼翼。
“祝福?”我重重的哼了一声,冷冷道,“我没有把一切毁灭已经是太理智了!你好象根本不了解爱情,没人能够抗拒完完全全拥有所爱之人的诱惑,为爱人祝福?你以为是在写台湾言情小说吗?”
骆琳似乎有些尴尬,转移话题道:“那能不能讲讲你们之间的事情给我听听?”
往事?每想起一件都如同用锯在我心上狠狠拉过一次,那一道道看似结疤的痕迹又迸裂开来,鲜血如泉般渗涌而出,黑红色的惨淡淹没了整个心灵的空隙,也淹没了我所有的记忆。每一个欢乐的符号如今却只能诠释痛苦,命运将每一次甜蜜的经历都刻上了苦痛的烙印,现在想起,只有满口的苦涩与绞织着心口的痛楚……
“哦,我不问了,你别难过了!”骆琳似乎发现我眼神中的不同,略显的有些紧张。
看到她目光中的关切忧虑和那一脸慌张的表情,一股暖意渐渐从心底升起,心中的悲痛也开始慢慢平复……
“没什么的。”我斜着身子靠到被子上,面上泛起了一丝无奈的苦笑,“每个人都有自己不愿提起的往事,每个人也都有自己难以出口的秘密,作为朋友我们不是都应该给对方一点**空间吗?”
“可……可……”骆琳小声嘟囔道,“我对你的了解也太少了吧?”
我看了看她不满的表情,轻笑道:“小姑娘好奇心还挺大的嘛,好吧,我就原原本本的告诉你我所有的往事。”
看到她立刻竖直了耳朵,身子也坐近过来,我心下暗笑:这小妮子根本口不对心,刚才说的不问了看来根本不是真心话。
我清了清嗓子,换做一幅庄重的表情沉声道:“我家以前非常穷苦,父亲是个黄包车夫,母亲没有工作,只是糊火柴盒贴补家用。我们一家经常是吃了上顿没下顿,而有个非常美丽可爱的小女孩邻居却总是偷偷给我送吃的来。与是凭借着食物传递情谊,我们青梅竹马的恋情就开始了。经过海枯石烂、海誓山盟的约定,本来以为两个人能够携手白头,到头来却发生了变故。我十六岁时的一天,父亲突然决定要用黄包车拉着母亲去看戏,却在路上出了车祸。从此我就成了孤儿,被抓去当兵。几年后我逃回来,却发现自己的恋人已经同一个富家公子结婚了……唉……你想我能不伤心吗?我还记得互道分手的那个夜晚,大雨倾盆而下,我们两个脸上不知道是泪水还是雨水……”
“停!”骆琳突然打断了我的话,质疑道,“怎么越来越离奇了?现在还有抓壮丁的吗?尤其是雨中分手镜头,根本就是绝大多数电影中的套路!怎么感觉你讲的象是上个世纪的香港粤语长片中的情节?而且故事好象发生在二十世纪初的上海滩?”
“哈哈!”我忍不住笑了起来,“原来你也看过粤语长片呀?现在才听出来,太迟钝了吧?哈哈!”
骆琳脸色一沉,怒道:“那你前面说的都是骗我的了?”
见她神色不豫,我哪敢再接着开玩笑,连忙忍着笑道:“别生气了,下面的话绝对不会有假了,我教给你和其他女士和睦相处的技巧。”
“真的?”骆琳的注意力一下子被我的话吸引过去了,也不再追究我拿她的好奇心来开玩笑的事情了。
我看了看她,微笑着道:“知道你的人际交往障碍在哪里吗?”
骆琳不解的摇了摇头。
“其实你与其他人最大的障碍就是你太完美了,完美的令其他女性没办法不嫉妒你,不排挤你!”我接着道。
“我生来就是如此,能有什么办法?你总不会叫我毁容吧?这我可不干!”骆琳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反驳道。
“呵呵,怎么会呢!”我忍不住笑道,“我可不是让你毁容,我只是要你装傻。只要让其他人觉得你笨笨的特别好骗,就算是在说你坏话你也听不出来,她们一定会接受你加入她们的***的!因为她们可以感觉到自己还有比你强的地方。”
骆淋撅着小嘴想了想,接着面上绽放出如花的笑靥道:“我以前怎么没想到?好,我去试试!如果不成功,我就拿你示问!”
说完后她就高兴的推门出去了,看着她离去时轻快的背影,我的嘴角不由得泛起了一丝淡淡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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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近来骆琳的心情看上去开朗多了,时不时还和我开几个玩笑,偶尔也起几句争执,但大多数空闲时间她都泡在我的病房同我窃窃私语。她的社交计划也进行的非常顺利,有时讨好别的同事的方法还要向我请教,而我也时不时给她点正确的指导。毕竟我近几年来的泡妞生涯也不是白混的,一点点讨好女人的技术还是有的。不几天她就认了其他的几个护士做姐姐了,她同事见到她也开始微笑着搭话了。只是有一点不妥的是,由于我们关系好象过于亲密了,她同事也开始对她打趣起来,说她整天往我这里跑,是不是看上我了。
这个时候我又能说什么?只能傻笑了。不过骆琳回答的话还着实让我伤心了好一阵子。
听到同事的玩笑话,骆琳的第一反应是昂首站直身子,伸手拍拍我的背,对着同事道:“喏!这是我的‘闺中密友’!”
闺中密友?我真狂晕!我有哪点象个女子?我看你象男的倒多些吧?就算真论,我们也应该称做手帕之交,管鲍之交,抑或断袖分……阿,呸呸呸!***,都想到哪里去了?
虽然我们双方都坦坦荡荡,清白无比,可她那同事看着我们俩眼神还是暧昧难明,似笑非笑着反问道:“闺中?”
看!她又把一个古代名词从中腰斩曲解了!平白给我们扣上了一顶通奸的大帽子,看来她是生错了时代,如果生在上个世纪文革的动乱年代,她标准一个做造反派头子的上好材料!
虽然暗暗气闷,但骆琳和我都不是那种肯主动向别人解释误会的人,我们都坚信清者自清,所以我俩谁也没有出言强烈反驳。我只说了两个字,“误会!”骆琳也只说了三个字,“别瞎扯!”不过我们的反应令那护士以为我们故意遮遮掩掩,反而更加坚定了她自己的猜测。
从那以后关于我俩的谣言就在医院传的满天飞了,可能是受到谣言的影响,骆琳最近几天都对我冷冰冰的,连个好脸色都没给,更不用说搭句话了。这个情形让我郁闷无比,真恨不得能痛扁一顿那些嚼舌头的闲人。
今天终于让我拦住了骆琳,质问起她来。
“骆琳!难道你也害怕那些流言蜚语?我们之间没一点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躲我这么多天什么意思?”我的责问掷地有声、理直气壮,因为扪心自问,自从同她确立普通朋友关系后,我除了偶尔在她极度风采的诱惑下心神略微失守之外,其他时间确实从没对她有过什么非分之想,更不可能象谣言中说的那样我们都已经上床了。真不知道她在害怕些什么!
她狠狠瞪我一眼,看走不掉,也停下来回道:“谁说我是因为这些事情了?”
“那你是为什么呀?你总得给我一个明确的理由吧?你想憋死我吗?”听到她的回答,我不由得垂头丧气道。
“我……我……”骆琳脸上突然一红,支吾着道,“那天,那天有同事问我你功夫是不是很厉害。”
“她怎么知道的?”我心里一惊,心下忖度道,难道我哪个地方露出马脚了吗?一直以来我隐藏的都很好呀,应该不会有人发现我是SPO的高手呀。就算部队有什么事情通知我也都是通过加密电邮互通消息的呀?怎么会被人发现我的身份呢?难道这个小医院里有外国间谍不成?想到这里我脸色也开始凝重起来。
骆琳似乎对我隐瞒她那么多事情很生气,看我这副表情后她更加肯定了自己的判断,气乎乎的道:“你自己做过的事情自己清楚!还用的着我来说?”
“我做过什么?真是冤枉呀!”我一边做出一脸委屈的样子一边绞尽脑汁思考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骆琳嫩脸又是一红,摆出一脸轻蔑的笑意嘲讽道:“我冤枉你了吗?有人看见你一个人对付十几个呢!”
十几个?如果是不带枪的,几十个也是小菜一碟,不过我好象近来没有出手揍过这么多人呀!难道是谁看错了吗?就算如此,功夫好也不应该就被你被判死刑吧?难道你不喜欢能够打的过你的男人吗?
想到这里,我立刻摆出一付讨好的笑容道:“我哪里有那么厉害!其实我早看出来你功夫比我强多了!要是你,对付几十个彪型大汉也绝对不成问题!”
笑着笑着,我突然发现了情况有些不对。我的这些讨好的话不但没有令骆琳的愤怒有所缓解,反而加剧了她的怒气。她的脸色在一瞬间变的铁青,连双拳也握紧了,眼睛中爆出的火花几乎能把我烧死。只听她咬着牙一字一顿的道:“你——胡——说——什——么?”
我吓了一跳,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认识她这么久,从来没有见她这么情绪外露的发过火,以前她纵使发火也是面带笑容的。就象她上次揍那家伙一样,难道我带点欺骗性质的奉承话竟然造成了这么大的反应?现在看到她攥着拳头的双手都已经在发抖了,显然她在努力控制着自己打人的冲动。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我怎么敢再欺骗她,只有老实交代了。
我一边看着她的神情做着逃跑的准备,一边喃喃的解释道:“我也不是故意瞒你的,因为我工作的性质,这件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如果你不满意,这样吧?我以后保证把你的功夫教的更棒!”
我的最后一句话一出口,骆琳的脸上竟突的飞起一片红霞,进而迅速红遍了整个面颊,接着连额头耳根都红透了。她的这一反应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她容貌本就清丽无方,此刻由于红晕上脸,粉嫩的肌肤艳的如同滴出水来,伴着眼神中夹杂着些许恼怒的娇羞,一时间艳光四射,风采绝伦,我这个旁观者顿时心神失守,脑袋中变的一片空白,变的痴痴呆呆,魂魄也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可惜这个美景我没能欣赏多久,也就是几秒钟时间后,我觉得右眼前一黑,当我明白这是骆琳的拳头时,这一拳已经狠狠的打在我的右眼上,一阵巨痛从眼睛传来,我捂着右眼,竟痛的滴下几滴眼泪,明显可以感觉到鼻梁上也传来阵阵酸麻,不一会右眼圈就麻木了,伸手一摸竟是肿了。
平白被打让我也有些懊恼,怎么左也不是右也不是?说了实话还要挨打?这小妞今天是怎么了?不过要不是她用了突然吸引我注意力的方法,我也不应该这么容易被她打到。可她对自己的表情控制的太好了吧?连脸红都能控制自如?这一点恐怕连专靠假表情混饭吃的杜教官也要自愧不如吧?
虽然在肚子里骂她了好多句,但为了保持男士的风度,我还是强忍着没有骂出口。当我好一阵子才平复下胸中的怒气,抬头想向她责问的时候,她已经不知去向了,整个病房里就剩下我一个人还在苦苦思索着我刚才的话到底说错在哪里……
一连几天,骆琳干脆连我这个病房也不进了,轮到该她到这个病房她就与同事换班,我一直也见不到她,憋了一肚子的话想问她,却找不到对象。当然,我作为这次事件的最委屈受害者怎么也有一点男性应有的自尊的,所以我也没有去找她。
于是我就顶着个“熊猫眼”,在一众护士嬉笑的目光中沉默的度过了这几天苦闷时光。终于我再也忍不住了,拉住上次那个曲解我俩关系的护士问她们到底同骆琳说了我什么坏话。那护士斜着眼看了看我,然后怪笑道:“怎么?那小姑娘吃醋了?我看你也挺有能耐的嘛,怎么这几天不去哄哄她?”
“吃醋?”我一脸的迷茫,实在不明白我们的矛盾与吃醋能拉上哪一丝半点关系。
那护士突然伏低身子在我耳边轻声道:“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你做为第一个因为……恩……那个事情受伤的人,医院里早就传遍了。听说当时担架队的人员还是第一次看到有那么多衣衫不整的女人围着一个男人要求付钱的呢……”
后面的话我根本没听进去,听到这里我的眼前就豁然开朗了。我上次与骆琳所有的对话都是一个误会,因为我一开始就钻到了死胡同里,所以压根就没想到这件事情。骆琳的同事问她的是我的床上功夫,她当然不好意思直说,我却一上来就先入为主的把这个词做直解了。她说我的功夫可以对付十几个人,本是指我召妓的事情,而我后面回答她的那些本来以为是讨好她的话却都顺理成章的变成了对她极其严重的侮辱,而且我的最后一句话也不幸成为了**裸的色情调戏,怪不得她会越来越生气,也怪不得她会突然脸红!越想越是后悔,越想越是心惊,想到自己对她的所作所为,冷汗也涔涔渗出来了。
该怎么办呢?这该怎么向她道歉呀?我真是好心没好报,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我教她融入那些八婆***里干什么?本来她还不知道这件事情的,可现在却因为一些无聊女士的无聊话题让她对我的过去有了一点凤毛麟角的了解。而且还是个非常不好的了解,直接破坏了我在她心目中的好人形象。再经过我们之间那场鸡同鸭讲的对话,现在的她想必对我恨的牙痒痒吧?我的那些无知的回答根本就如同是在对她进行最恶毒的谩骂,现在想来,连我的脸都有点发红了。
一天下来我都在想这件事情了,越想下去越觉得惭愧、后悔,可是一直想不到什么好的办法来向她解释,脑海中只是一片纷繁的混乱。
我对她的侮辱的话还可以用我不知情来解释,而且她也狠狠打过我一拳勉强算是扯平了。可我确实召了十八个妓女,而且确实因为这才扭伤了腰骨,这么**的事情对她来说可能会觉得不可思议吧?记得以前听教官教过我,偷情时就算被老婆抓奸在床也不能承认,一定要说自己当时头脑一片空白,什么也不知道就犯了大错!可我总不能也这样狡辩吧?一个人毕竟不可能一连十八次头脑一片空白吧?说了也没人相信!哎呀!对了!反正那些救护人员也没看到我什么,他们到的时候只是看到十八个衣衫不整的女人在向我收钱而已,捉奸在床都可以不认,我又凭什么非要承认不可?好!就这样说,说自己是一个画家,找那么多女人脱衣服是为了画一幅十八美人图,那是艺术!却被一些无知的医护人员误解为了色情!唉,好象又不行!我的绘画天赋从小学开始就表现的非常臭,小学图画课从来没有得到超过三十分的,中学后能成为优等生还是因为中学没有图画课。古人云画虎不成反类犬,我现在要是画个老虎肯定连狗都不如。现在想来,这个谎话随便一试就会穿帮,实在是太不妥当。可苦思良久,实在找不到更好的解释。突然间脑中灵光一现,眼前豁然开朗,我怎么没想到超现实主义印象派画家呀!毕加索画的那些鬼东西又有谁能看的懂?不照样在几千万几千万的卖?到时候乱画一通,再给它来个随便定义,呵呵,画家也就说的通了!反正身份嘛,基地随时能给我弄出几十个来。我真是聪明呀!这个理由就算是老婆面前也解释的通!嗨,真是的,骆琳又不是我老婆,我想这么复杂干什么?伴着脸上傻傻的笑容和嘴角淌淌的口水,我很快进入了美丽的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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