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长一面小心地搽拭着盛唐时的三色彩花瓶，一面干脆地回答。

“抽…抽…夫人？”惟庸终于开窍了。

“不好吗？”

“好是好，可是当初皇上没有杀夫人，现在就真要动手了？”

善长轻轻地立好花瓶，笑眯眯地解释：“皇上杀不杀谢梓芸，或者说皇上关不关心谢梓芸的死活，这一点绝大部分的动机是牵连到徐达身上的。当初皇上放了谢梓芸只是因为要维护和徐达和睦的关系，反正朱文正已经没什么用了，杀一个算一个也对他没什么影响。而现在，皇上也一定会对谢梓芸动手，因为他要留下徐达，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这就是政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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