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你越是不在乎的东西,可能别人越是在乎。而现在这只猥琐无比的夜壶和那个有点唯夜壶之命是从的开天斧就面临着这样的情况,而恰好,兔子我就是那个不在乎他们的人。
所以,面临着这两个灰溜溜跟过来的家伙,兔子我并没有心慈手软的让他们直接加入我们的队伍,此刻哪怕是皇帝老子来了,兔子我也要他乖乖的站到墙角那里等着挨训!哼!兔子我这里又岂是你们这些家伙说来就来的?依着江渚客的规矩,先每个神器交一百金币来吧!
什么?什么?你们身上没钱?没钱还想被我们带着满世界的乱跑?谁愿意免费照顾你们?兔子我一听他们身上没钱,于是很直接的告诉他们,如果跟着我们也可以,不过我们以后的杂活就全由他们包了。用劳动换取报酬,再由报酬来换取别人的服务,这是天经地义的!
当然,开天斧并没有什么怨言,他一向是劳动惯了的,倒是那个夜壶倒是一幅不情不愿的样子,不过也在兔子我大棒加胡萝卜的政策之下,屁颠颠的帮着牵毛毛去了。
哼!假心假意!毛毛跟俺兔子一样,都是很乖很乖的,哪里用的着你牵!死夜壶,你这分明是专挑轻松的活干!难怪一辈子也做不了神器里面的老大!
我们一行有人有妖有人妖的队伍浩浩荡荡的朝着传说中的恶龙谷行去。阳光无限好,我们的心情也都很鸟跃(雀是鸟)。除了夜壶兄,因为他总是被毛毛欺负——毛毛可能是洋姜吃的有些多,还喜欢走在夜壶的上风口,所以……谁叫夜壶这个家伙刚才一下子给毛毛挖来了一筐洋姜的?
一路之上笑话闹了不少,而夜壶凭借着其超级猥琐的打肿脸充胖子的手法以及经常舍身被我们调戏加调笑加调教的伟大觉悟,终于一举取得了我们所有人的欢心。
这一晚,当月亮高高升起,而兔子我又再度迷恋于月亮那伟大光洁的身影的时候,一直紧紧闭着嘴巴,十分有个性的江渚客终于长长的叹了口气,今天第一次将一双眼睛转向了兔子我:“伟大的兔小姐,你看我们是不是该找个住宿的地方了?我们男同志不介意随便找个地方将就的。”说着,若有意,若无心的向妖妖看了一眼,而妖妖则有些心虚的低下了头,他不敢迎上江渚客的眼光。
天知道妖妖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他不是个“她”吗?兔子我十分奇怪的想着妖妖不肯说出自己是女儿身的原因,却始终得不到一个结果。
说着话,我们已经来到了一处位于荒野之中的野店,三进三出,修理的挺不错的一家客栈。
夜壶一看有住的地方,早就受够了毛毛气味的他立刻就飞到了兔子我的身边,迫不及待的问:“今晚我们住哪里?我一定要一间上房!最好离牲口住的地方远一些!”说完那只叉着腰的壶把还活灵活现的扭曲了一下,连带着壶嘴也更加不屑扭动了一下,其欺负毛毛的嚣张气焰已经完全的暴露在了浩朗月光之下!
作为曾经同毛毛一起吃过草的草友和一起调戏过夜壶的同盟战友,兔子我怎么可能背弃毛毛的意愿而让这只夜壶离开毛毛三尺范围之内呢?毛毛可是曾用那种可怜巴巴的眼神求过俺兔子,一定要让那个陪了它一天,伺候的它舒服无比的夜壶再继续陪着它,最好是时刻寸步不离。
作为毛毛的朋友,这个忙我义无所顾的帮了!于是兔子我梅花手一挥,直接命令夜壶和毛毛住一间屋子,否则他就只能到牲口棚里去陪那头下了一窝小猪的母猪去了。
可怜的夜壶,一边哼着二胡版《小白菜》,一边牵着兴高采烈的毛毛进偏房去了。当我们转到后院正房的时候,还能隐约听到毛毛在自己的房间里发出兴奋的咴咴叫声和夜壶那惨烈无比的抓狂埋怨声。这一刻,我们几个心底那叫一个爽啊!就连本该作为夜壶一方的开天斧也忍不住哈哈大笑,因为他以前也看不惯这个据说排行第七的神器夜壶。
当夜,我们全部都安然的瞅着窗外皎洁的月光,听着前院隐约传来的夜壶的惨叫声……我们却纷纷感到很安祥,天知道是怎么回事……
呃,就在半夜时分,我们遇到了一件颇为灵异的事情。这还要从被毛毛虐待的奄奄一息的夜壶兄身上说起。
话说平时越是老实的人,在放任自己的时候就会变的越疯狂。事实上,毛毛这头毛驴将这句话发挥的淋漓尽致,反正据夜壶在后来的几天里绘声绘色的描述下,大家都知道了那晚毛毛和夜壶房间里“屁烟”“缭绕不断”的情况……
半夜时分,兔子我突然感觉到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从窗口处传来,淡淡的,透着一股子花香。兔子我只感觉全身都懒洋洋的,在还没有意识到自己是在做梦还是真的闻到了花香的时候,隔壁冉留香就一个飞身从窗子那里直接跃到了兔子我和妖妖的房间。
“快走!”冉留香沉声低喝,同时抄起兔子我和另一边的妖妖,飞身想往另一边的窗子飞蹿出去的时候,我突然听到远处窗外传来轻蔑的一声低笑,听声音似是一个女子所发。奇怪的是,我们入住客栈的时候,并没有留意到周围有女人的存在,否则江渚客这个家伙还不和夜壶一起失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