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虚伪地借用高泽的词儿,温和地说过来一起坐啊!
我发现陈熙看了一眼高泽,然后说不了,你们聊吧!
说完,也就走了。他刚刚……是吃醋么?他不知道,我多在意他的反应,观察人的表情更是强项。可,他怎么可能吃我的醋,高泽是我死党的事儿全公司的人都“略有耳闻”了。
我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有点失望。好想跟他多说几句话,多看他久一点,就那么,走了。高泽也才转过去看他,有十几秒吧!一会儿他才回神说是吧,下次你就该这样。
什么意思?怎样啊?
不意外了,要彻底明白高泽的话,那人的智慧要比我强好几倍,因为他总是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咳,偏偏我嫌麻烦,从不去多费心思揣测,虽然我认真一点就会想明的,可不想脑细胞死太多。
高泽笑笑,立即收起笑容敲我头!!吼,尽管我是有点笨,跟他们敲我头也有关系好不好?!我臭着脸瞪他,他不知错还故作惋惜状恶心地说哦,怎么有时候觉得你笨到家了呢?!
打了还要损,我得送两个字给他——王八。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赶紧跳开了,边往外走边说我先走了,你慢慢吃吧,别烫到哦!
切,假好心!
你应该说,让我别呛到——才动一丝念头马上呛到了,真不能在背后说人家坏话。哦……头大。
“休养”了几天,方方说我总算有点人的样子。嘿,我本来就是人,不是人的样子还能是啥。
精神好了,活力自然也回来了。哇,真喜欢全身充满力量的感觉,呵呵,真好,健康真好,“正常”真好!
打电话给广峰,跟他讲有礼物给他,骗得他兴高采烈,乖乖地把地址给我,巧妙地得到准确地址后,将他年前送的P4还回去。
好了,谁也不欠了。两袖清风?去,没那么干脆。
就知道陈熙会问我为什么回来了,事先有预料到,可没想好理由。所以,他有理由沾沾自喜了,我可能是为他才再次来城府的。
哦,好吧,我本来就带了那个、那种成分做的决定。
天知道我是为什么!
问天吧,我真的不知道。
喉咙好了,百无禁忌。我拼命吃东西以补回晕车那天连带吐掉的营养,把自己的肚子填得饱饱。
每次新年回来,办公室总会多几张新面孔。这次来的是春英的侄女,一个长相还算标致的女娃。
可想而知,官青没来,协理的目标自然而然转移了,真是色心不改。男人的本性?胡扯,好色就好色,偏给自己找一大堆借口。
我暗自庆幸自己脾气不好加长相普通了,前一个劣势就让他不敢惹我了。谁说的,臭着脸的我特别可怕,凶起来的我特别恐怖。
于是,流言转向可怜的女孩,她却全然不知。依旧跟协理出去办事,我挺同情她的,毕竟她想得单纯。出去办公事嘛,能有什么。
但别忘了,协理不单纯。我和方方都不是好事的人,提醒轮不到我们,春英不是更了解协理嘛,由她说比较有说服力。
不过,她似乎很满意侄女的表现,以为协理很看中她的才能咯!妇人之见,能用在她身上吧!方方说春英把自己的亲侄女送入虎口了。
我说不一定吧,或许这女孩懂得洁身自爱。
协理也曾想对我动手动脚,但被我一发火立即就缩回尾巴。一来在工作上他需要我帮他,毕竟要找一个像我这么尽责又为公司着想的人不容易;二来他是我同乡,传出去多不好听;三来,我的火爆脾气一发,他也怕。
所以,我庆幸自己有自己的原则。言语上让他占点便宜没关系,除却这个,其他的不行。方方说季末,你做得对。
我也知道。
我最怕人家碰触我,无论谁。尽管我的初吻被况文天夺走,但不代表我能够接受别人触摸我。上次陈熙的手放在我肩上的时候我都好紧张,如果不是晕车,我想我回急速逃离的。又为什么来着,我不知道。
希望,接下来的一切能够顺利;希望,我能好好地渡过这一年;希望,这一年不要像去年那么漫长。
希望,所有的希望能够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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