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十八铁骑分散开来四处搜索,直到今天在洛阳会合,除了诛灭几个魔教的小喽罗之外,竟然是一无所获!也不知道虎儿现在到底在什么地方,又是不是还平安……”
说到这里,他的拳头又紧紧地握了起来。
司徒雷思索着,然后问:“表姐夫知道不知道魔教兴师动众大费周章地到处劫持男童,到底为的是什么?”
成杰说:“这个没有人知道!只是两个月以来并没有任何人见到过半具被劫持男童的尸体,想必他们现在仍然还活着吧?想必我的小虎儿现在也应该还活着……”
说到这里他重重地吐出一口气,忧虑和焦灼尽现于他脸上,轻轻地摇着头,心里又是一阵烦躁。因为他的小虎儿可不能出任何差错的,简直就像他的命根子一样!他妻子宁香儿体弱多病,成亲多年就只生了这么一个儿子,那是成家唯一的血脉,心肝宝贝啊!
宁香儿起初还在忍耐着,但这时候忍不住哭出了声来,成凤在一边只好软言相劝,当不得宁香儿左一声“虎儿你在哪里”,右一句“可怜的虎儿,娘的宝贝心肝啊”,她也不由得红了双眼,鼻子里酸酸的,不多一会儿也掉下了眼泪来,姑嫂两个顿时哭作一团。
“夫人!小凤……唉!”成杰被她们两个哭得又是烦心又是疼惜,忍不住伸手去替妻子擦眼泪,又不知道该那么劝才好,只能陪着她叹气,纵然是气盖云天的英雄也会有柔情似水的时候,这时候的成杰未免就英雄气短,儿女情长了。
司徒雷悄悄地把目光移开了一点。别人的柔情似水恩恩爱爱看在他的眼里,却只能触痛他的心事。而且想想自己当年,也就和小虎儿差不多的年纪,离开了亲生的爹和娘之后,他的娘亲是不是也像宁香儿这么悲伤,他的爹是不是也像成杰这么痛心呢?
这样的问题不能想,一想起来他的心就像要撕裂开来似的疼痛,而且老毛病又有要发作的迹象,痛得难以抑制,忍不住手抓住了桌沿直吸凉气。那脸色一定是转眼间就变得惨白的了。
别人都一时没注意,可成凤姑娘的目光里就多了几分担忧与关切。她刚才耳朵里听着他们的谈话,头一直不敢抬起来,但可没少偷偷地用眼角余光瞄着司徒雷呢。这时候虽然在伤心着,却也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了司徒雷的异常。
“司徒大哥,你怎么啦?脸色变得这么难看?”成凤问着,用手拉了一下成杰,说,“哥,嫂,你们可别只顾着伤心,我看司徒大哥一定是病了,而且病得不轻呢!刚才他就已经晕倒过一回的了,哥,你不看看他吗?”
“是吗?”成杰转过脸,一看就吃了一惊,连忙探手抓过司徒雷的手,略一把脉眉头就皱了起来,内息大乱,恐怕这不是一般的病!“司徒雷,你是不是曾经受过重伤,但却没有调理好啊?”
司徒雷勉强对着他笑笑,说:“是在路上没注意受了点风寒,不碍事的。表姐夫也该知道,我有个老毛病,但发作过去了就能恢复正常,你不用为我担心。”
“真的只是偶感风寒,再很凑巧地碰上老毛病发作?”成杰不相信,他又不是没长着眼睛的,司徒雷那脸色像是他说的那样不碍事的嘛?回过头他就吩咐成凤,“去,把药童找来,替你司徒大哥仔细把脉看一看!”
飞龙山庄十八铁骑中人才济济,其中有位擅长医道,名字就叫做药童,无论什么伤病一搭脉他就能明断,因此成杰要找他来诊断一下司徒雷的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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