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郭凯受伤
作者:吴子云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3142

李慕金丹之毒虽去,但这一番折腾过后,再也没了兴致,只觉十分困顿,想躺在榻上大睡一觉。于是大踏步想向床榻走来。

就在李慕走向床榻之时,却见窗外黑影一闪。“谁?”李慕机警的喊了一句,跟着冲出门外。

待到了门外之后,李慕却发现空空如也,别说是人影,连个鬼影都未见。

奶奶个熊,难倒老子花了眼了?正在此时,正在不远处巡逻两个侍卫,见李慕出来,急忙过来行礼。李慕现在是皇上身边红人,宫中无人不知,多少人都在找机会与他亲近。

“公子可有什么吩咐?”侍卫低头行礼。

“我刚才好像看到个人影,一转眼便不见了。”

“是吗?我怎么没看到!”一个侍卫愣头愣脑的道。

另一个尖嘴的急忙拍了他一下,道:“怎么没见,李公子说见就一定见了,你还不去那边搜搜看!”

“哦!”愣头愣脑的侍卫应了一声便去查看了。

尖嘴的见那人一走,忙在怀中掏出一锭金子塞到李慕手里,道:“小的李成,和李公子您是本家,以后什么能为您效劳的,公子尽管吩咐,小的我上刀山下火海绝不皱眉。”

妈的,我以为拍马屁的功夫老子天下第一,没想到这位老哥有过之无不及,三更天送礼的,你老哥是第一人了。

“大家好兄弟。不用这么客气。以后有福同享!”

李成没想到李慕为人如此随和。喜出望外。感恩戴德地又叩又拜。

没见过送钱送地这么开心地。老子出门便见金子。难倒今日有喜事不成?李慕摇摇头。进了房间向床榻走来。

“你?”西域少女警觉地用蹩脚地汉语问道。

“我?我什么我。我睡觉!睡觉知道吗?”李慕拿起枕头放在耳边。学了个猪打鼾。接着道:“少爷我现在要睡觉。所以呢。麻烦你往里靠靠!”

少女看李慕地样子。终于猜到他地意思。兴奋地点点头。无奈自己身体被绑。刚刚昏厥之后。力气也未恢复。动不得身。

李慕见她猛力点头,身体却一动不动。妈的,原来美人儿想和我一块睡。“早说嘛,老子来了!”李慕说着一头倒在了少女身上,将被子一拉睡在了一起。

少女还未反映过来,已经被李慕压在身上。西域少女哪受得了这种刺激,脸羞的通红,无奈身体动不了,只能用西域话叽里咕噜的大呼小叫。

她说的话李慕一句都听不懂,反而像催眠曲,只顷刻功夫便呼呼大睡起来。

少女喊了一会没了力气,见李慕再无其他举动也稍稍放心下来。少女用尽全身力气,将身子从李慕身下挪出来。心道:“可恶的汉人,自己对他的印象刚刚好转了一点,他就放肆起来,一点都不像草原上光明磊落的勇士。”

李慕的鼾声引来了少女的瞌睡,一会儿间也跟着进入了梦想。

第二日一早,一阵敲门声把李慕从睡梦中惊醒。奶奶个熊,是谁打扰了老子的美梦,转头一看,西域美人儿躺在自己的旁边睡得正香,样子十分可爱。

李慕看得心理痒痒,轻轻的在少女香腮亲了一下,然后起身去开门。

门外,如意正端着一窝参汤守候着,见李慕衣衫不整的出来,脸一红道:“俊龙哥哥,昨晚睡得可好?”

“俊龙哥哥?老子很老吗?”李慕听如意叫他俊龙哥哥十分别扭,道:“如意姐姐,你比我大,还是叫我小弟弟好了!”

听李慕这话,如意有些不好意思,忸怩的叫道:“小弟弟!”说完脸如红云。

妈的,怎么什么话在她嘴里说出来都像变了味。这么纯洁的字眼,老子听了怎么好像受了侮辱一般,老子的弟弟很小吗?

“小弟弟!皇后娘娘特意命我今早炖一窝参汤送过来给你,我怕参汤凉了失了药力,所以一大早就给你送来,小弟弟趁热喝吧!”

李慕接过鸡汤,心道:“奶奶个熊,皇后娘娘几时变得这么好心了?”

李慕突然想起什么,问道:“皇后娘娘可曾要你问些什么?”

“人说俊龙弟弟聪慧过人果真不假,娘娘让我问俊龙昨晚身体可还舒服?”

果不出老子所料,这妖婆子送药是假,打探老子虚实才是真。忙装模作样道:“说来也怪,昨晚服食皇后金丹之后,头痛了一宿,那金丹不会有假吧!”

如意听李慕一说,突然紧张起来,一脸茫然道:“头痛?金丹有假?怎会如此?俊龙可曾请了太医?要不我现在去给你叫太医过来!”

这金丹之蛊要是太医能治,老子也不必如此紧张了。但李慕看如意神情,似并不知内情。妖婆子连自己身边之人都不信任,真他娘的阴险。

见如意如此紧张他,李慕心中一暖,对这女子增添了几分好感。隧道:“姐姐不必紧张,我现在已经好很多了,请转告太后,就说俊龙我要多谢她的参汤呢!”

李慕知道何皇后既用金丹制住了他,再不会用其他手段了,所以接过了参汤一饮而光,又见如意似不肯走,只好出卖色相跟她打情骂俏一翻,才哄走了她。

如意还未走远,一名小宦官便慌慌张张跑了过来道:“李公子,今儿一大早卢尚书就派人来,说家中有急事要您火速回去一趟。”

李慕进宫五年,卢植从未派人进宫找过他。李慕知家中定出了大事,遂让小宦官向两位皇子告了个假,急急忙忙出宫去了。

到了卢府,李慕还没进门,便听见一群人在哭天喊地。福伯红着眼为李慕开了门。

“福伯,发生何事?”

“李公子,您可回来了,是郭少爷出事了!”

说话间,李慕三步并两步进了厢房。此刻一家老小,包括郭凯的父母都在围在榻前,卢夫人不断抹着眼泪,郭凯的母亲更是哭的痛不欲生,香怡在旁边陪着也已经哭成了泪人一般。卢植皱着眉头、面色凝重的望着躺在榻上的郭凯。再看郭凯,一动不动,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头上用纱布缠了一层层,似还在有血渗出。显然是受了极重的外伤。

“怎么回事?”

卢植见李慕回来,连忙起身,拉着李慕走到了门外。小声道:“唉,这孩子恐怕活不过三日了!”

“是怎么回事?我昨日离家时还见表弟好好的,怎会一夜之间变成这个样子?”

“昨日你走之后,郭凯便同伙伴出去蹴鞠,出去不到两个时辰,便被人打成这样子,其余与他同去十余人人也都个个被打成重伤!”

“何人如此大胆?”李慕听后大吃一惊,心道:“平日郭凯所交之人虽算不上是大富大贵之人,但也都在洛阳多少有点身份,岂是一般人敢欺负的。”

“据回来人讲,带头殴打郭凯等人的是一个十**岁的青年,名张广,据说此人乃是宫中十常侍之首张让之侄张绩的儿子!此人说来与俊龙还是同乡,数年前来到洛阳,仗着张让的权势,在洛阳城里胡作非为,无人敢管。”

“张让之侄张绩?与我是同乡?”李慕听这人名字十分耳熟,不断的搜索着记忆,“难倒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