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云菲儿腾得跳起来,兴奋的冲向云桀,不住的疲惫,轻声问道:“大哥,你又上哪去了?”
云|:桀伸指点了点她光洁的额头,打趣道:“小丫头,你管得越来越宽了,跟个小管家婆似的,看谁敢要。”
“大哥,没人要不正好,刚才奶奶都答应养我一辈子了呢,对了,你可不许顾左右而言他,你这风尘仆仆的,到底是从什么地方来?”云菲儿才不让他混淆过去,云老夫人提及这个话题,她自是不好意思,但从小跟大哥二哥腻在一起,她在他们面前可是厚脸皮,这种程度的调侃她还是能接受的。
云|:桀望了一眼慕含烟,然后避重就轻的道:“不就是从瀚锦院过来么?小丫头片子的,别多问,含烟,跟我回去吧,我有些话要跟你说。”云桀说完就望着慕含烟,眼眸深处淡淡浮现一层隐忧。
慕含烟初看到云|:桀,就想起在屋子里那个火热的亲吻,脸上耳根都红透了,但又怕外人看出什么不正常来,脸上只得装做冷淡的样子,“好。”
慕含烟也正有话要跟他说,所以爽快的答应了。
“菲儿,你在这里守着吧,我跟你大哥回去谈,有什么情况记得叫凝霜回来叫我,凝霜,你就留在这里吧,不准闹事知道吗?”慕含烟站起身来,吩咐着。
“大嫂只管去,好好跟大哥培养培养感情哦。”云菲儿笑得特贼,然后趁慕含烟转身时将她轻轻一推,推进云|:桀怀里。
慕含烟脸红耳赤地自云|:桀怀里跳出来,嗔怒的瞪着云菲儿,偏偏云菲儿还使劲给她使眼色,叫她把握机会,她无奈的抚了抚额,乱点鸳鸯谱也是这种点法吧。
云|:桀故做不在意的理了理衣服,然后道:“我们走吧。”
慕含烟只得跟着他走了。出了铭泓院。院外湖水和着青荷香扑面而来。不知不觉。时间已进入四月底了。五月十五就该是云老夫人六十大寿了。虽然一切事宜都已安排妥当。但一想到今日被血淋淋送回地刘纤柔。慕含烟心里一沉。脚步更是沉重起来。
两人沿着湖慢慢地向瀚锦院走去。云|:桀沉默良久。总算开口说第一句话。“这次马匹突然发狂是有预谋地。
”
“啊。”慕含烟正沉思着。冷不防听到云|:桀这漫不着边际地话。一时没反应过来。呆愣当场。
云|:桀站定。回身凝目望着她。神情严肃。“这次地事件与上次地事是一样地。不是意外。而是真有人想要伤害你们。”
言语虽轻。但透过耳膜传入慕含烟耳里却如平地起惊雷般。将她吓了一跳。她努力消化这句话地意思。“你地意思是说有人要杀我们?”
“是。”云桀简短的回答道,刚才他才得知了凶手的一点消息,刘纤柔就马上受伤了,那人对所有挡住他的路地人都不放过,看来是铁了心要跟云家做对了。
慕含烟忍不住向后退了一步,惊声问道:“为什么?”
“我还没查清楚,对方本来一直要暗杀的人是你,但你从那日回府后便未再出府,所以对方派人来云府刺探,被我发现了,虽还未完全查出是不是那人所为,但是种种证据皆指向那人,所以我来告诉你一声,在我还没揪出凶手之前,你不可以出府,入夜之后也别在府内溜达,早早回房歇着,知道吗?”云桀语气中难掩关切之意,他实在不想看到她受伤,一想到如果今日是慕含烟所乘坐的马车出了事,他的心就一阵阵紧缩。
慕含烟听着他话里的漏洞,忍不住问道:“你知道那人是谁?”
“对,因为他被我的人逼得狗急跳墙了,所以不得不使出这招,但是我一直不懂,你未与他树过敌,他何以一定要你的命?”云|:桀百思不得其解,从那日的暗杀开始,他无时无刻不在思考这个问题,对方暗杀慕含烟的目的何在,又能得到什么好处?如果是为了给刘纤柔扫清道路,那为何连刘纤柔也算计了进去?
“那人到底是谁?”慕含烟也想不通,自己出门在外几乎没得罪过什么人,是什么人恨不得置她于死地?
云|:桀目光一闪,他微偏过头去,“这人我暂时不能暴露出来,免得打草惊蛇,总之,你自己一切小心,或许你身上有对方要图谋地东西,不管有什么企图,我一定会调查出来的。”
慕含烟点点头,她相信他一定会护她周全的,“嗯,我明白,不过你怎么会去调查这事?”慕含烟明明知道云|:桀的身份,偏偏故做不知,想看看云|:桀是什么反应。
“你是想问我是什么身份吧,菲儿什么都跟你说了吧,我就知道,
不如杀了她,你也甭猜,现在时候未到,到时我<=:你。”云桀解决了一大操心之事,语气也开始皮起来。
慕含烟翻翻白眼,这人还真是……不过兴许自己也是贱皮子一个,看他正经严厉样就是不习惯,一看到他痞痞的模样全身就自在起来。
“云大少的身份小的自是不敢乱猜,怕高看了你,好了,正事说完了,请容许我先行离去。”慕含烟礼貌的请示完,长袖一甩越过他便向瀚锦院走去。
云|:桀在她身后瞪着她窈窕背影,轻声叹息着,但愿,事情不是他想象的那样子。
那夜子时凝霜才满脸疲惫的从铭泓院归来,她本是要去睡了,但看到主屋里尚有光线,便轻移步伐走了过去。
“叩叩叩。”凝霜轻敲着门,内里传来一声略带倦意地声音,“凝霜吗,进来吧。”
“是,小姐。”凝霜应声,推门而入,进入屋内,满室的温暖直扑而来,熏散了她全身的凉气,她几步走到慕含烟身边。
慕含烟此时正手执书卷靠在床头上认真的看着,瞧凝霜满脸疲惫及冻得泛紫的脸,“外面很冷么?上来坐吧,劳累了一晚,铭泓院那边可有动静?”
凝霜站立在旁轻轻点头,“嗯,刚才大夫才出来,刘小姐伤势极重,好在保住了性命,几时能清醒还得看天意。”
慕含烟直起身子看向她,“看天意?这是为何?”
凝霜微微俯低了身子,目光闪烁,“刘小姐摔下马车撞到了头,然后又被车辕砸中了后脑,大夫说能抢救回她地性命已是不幸中的万幸了,脑颅又大量失血,所以能不能清醒都还得看情况再定。”
慕含烟脸上闪过震惊,怎么会这样?
凝霜抬头瞧着慕含烟一脸地难以置信,她轻声道:“小姐,你也不要太担忧,二少已经吩咐人去照料她,应该出不了大问题,小姐,夜已深了,你还是早些歇着,待明儿再过去瞧瞧。”
慕含烟颓然倒回靠垫上,心止不住下沉,到底是什么人如此心狠手辣,暗杀刘纤柔又是想得到什么,此事是否应该提交衙门审理?慕含烟的目光幽幽转着,突然瞧见窗户旁有黑影一闪,她全身打了个激灵,“谁?”
凝霜听闻她地喝斥,瞧她全身绷直瞪向窗边,她快速的走到窗户旁打开窗子,探首向外望去,黑夜中院内一片静谧,细细瞧去,却是什么都没有。
凝霜回头扫向慕含烟,“小姐,窗外什么都没有。”
慕含烟不信,跳下床几步来到窗户旁,探首望了望,确实什么都没有,她心一凛,刚才明明有看到黑影一闪而逝,难道是她眼花不成?
“合上窗户吧,你也折腾了一夜,早些去睡,明儿一早不用来侍候我了,叫麦冬她们来就行。”慕含烟揉了揉泛疼地太阳穴,则才那抹黑影始终纠缠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她可以百分百肯定刚才有人在窗外偷听,可是谁会做这种事?
“小姐,我不累,经过今日之事,我有几句话想说。
”凝霜斟酌半晌才轻声道,今日瞧莲巧他们得知刘纤柔有可能醒不过来哭得呼天抢天的模样,她心里就一阵阵后怕,好在小姐平日不出门,否则今日伤重昏迷的就是她了。
慕含烟回头瞧着凝霜,“好,坐上来说吧,地上冷。”
凝霜也不推托,脱了鞋袜坐在床边上,“小姐,对今日这事你有什么看法?”
慕含烟挑眉望着她,“凝霜,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觉得刘小姐受伤是有预谋的,刚才在铭泓院,我听莲巧对二少说,她们上马车就觉得马车摇晃跟平日里搭乘时不太一样,但当时也未在意,哪里知道马突然发狂甩脱了马车,而莲巧与刘小姐同在马车之中,但受伤的只有刘小姐,莲巧却毫发无伤,这又能说明在马车内一定还有人动手脚。”
“你的意思是说莲巧才是罪魁祸首?”慕含烟蹙眉问道,莲巧虽行事张扬,可到底不是个敢弑主的人,所以说莲巧是凶手,她压根就不信。
“不是,莲巧最多能算得上是帮凶,只怕这背后有更大的阴谋诡计,刘小姐受伤绝非偶然。”凝霜小脸微凛,眼中寒意大甚,不管对方是冲着什么来,只要胆敢对小姐不利,她凝霜就是上天入地也绝不放过此人。
慕含烟眸光渐渐深沉,绝非偶然?那么对方到底想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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