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疯狂采购,等到钱夹的现钞被消费一光,终于肉疼了......
女人说,有钱不给女人花,纯粹是个大傻瓜......
男人说,有钱都给女人花,早晚下乡去种瓜......
回家,做几碟小菜,自从上次一个人喝多,再也不敢小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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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殿皇意识到自己非常失态了,赶忙轻咳一声,又飞回殿堂的宝位坐下。.
“是的,当初看到她的那一刹那,我也如你们这般惊讶不可置信,每次到听海湖轮之使者遁出的时候,虹皇的每个分支都是心惊肉跳的,因为在记忆中,我们的家园被人窥视后,每隔一百年(虹皇纪年),殿皇都会派优秀的弟子出去找寻太阳神的讯息,甚至连被怀疑是转生的风神女—玛索都未能幸免。”卓尔深沉的说着,轮之使者,这四个字压在虹皇族的身上很多年了,更多的时候,族人甚至宁愿自己的孩子不那么出色。
“当时的她,显然也已经认出了我,毕竟,在湖底的时候,我和她还有皇姐经常在一起修炼。虽然我和她没有血缘关系,不能仅凭灵气的掌控就确定对方,但那一丝熟悉却是第三个人所不能替代的,特别是她左鳃的那滴暗红,却是风神女的传承者才有的标志。”
在场的众人心神皆醉,从卓尔的只言片语中,寒木、飞燕两人彻底清楚了事情的前因后果。每隔百虹皇纪年,亮殿皇都会从族内选取最优秀的弟子出去找寻他们的信奉之子—太阳神。而玛索是比卓尔和凰女早出去的人,之后卓尔为了现在还未搞清楚的原因替代了凰女先出去了一百年,而凰女在等待了一百虹皇纪年后,也不可避免的作为最优秀的年轻弟子被派了出去,直到今天凰女带回了卓尔,虽然没有找到太阳之子的讯息,却是可以回到家族听候亮殿皇的另外安排。
“等到玛索精神了些,我终于可以和她进行灵魂交流了,虽然费力,却也只能这样了。如果要我也显幻进入水槽,却是大为不便,一是里面的含盐量还很大,二是空间也实在很小,最主要的我得防备突然闯到这里的人。而此刻的她却是虚弱的再也不能幻化为人了。”
“她告诉我,在她被运到这里的前一天晚上,在一处暗河补充水分的时候,被高强的修炼者注意到,无奈之下,把他打落入深潭,封印了起来,却被那人的同门搜寻到气息,一路追踪,直到将追赶之人尽皆打退,自己却也晕倒在一处显露的河床边,醒来后发现被运到了这里,其实拼斗虽激烈,但休息几日却已无大碍,奈何被洒了盐的大槽子浸了几个时辰,生命力被剧烈的消耗了,再也没有力气挣扎了。”
“在她说话的这段时间,我不住的吐出气泡净化水槽里的盐,终于,她可以显幻了。我不敢再耽误时间,赶紧施展了一个保护结界,不让她的生命力外泄,带着玛索就走出了小饭馆。”
“你怎么能那样做呢,这样多引人注意,会带来更大的危险的。”凰女见卓尔停顿了一下,转而埋怨了一句。
“是啊,我也知道,可当时真的没有办法,我总不能抱着那样一个大槽子走在街面上,那会惹起更大的注意的。我只能赌,赌这个小镇子没有过多的修炼者,就算是有,也没有太高深的强者出现,只要走到没人注意的地方,我就可以带着玛索觅地疗伤了。可很多事情就是这样事与愿违,我忽略了之前盯住玛索的那帮人,他们被封印的那个人是派中的一个长老,从昨晚到今天,这个小镇已来了很多的修炼者,一部分是那派的人和请来的帮手,还有一部分是闻风而动的人。所幸的是,我所去的鲜味居小饭馆处在镇子的边围,招牌又不大,倒是没有太多的人注意。不过确是有一个人发现了我们的行藏,但他很诡诈,只是一路跟随着我们,并没有动手,我自然也没有发现他,直到结界的力量开始减弱,眼看着已临近一处大河,我心下一宽,就准备幻化回本源,带着玛索进入河里。这次我们的消耗都不小,要多在水里呆一阵时间了。”
“寒木和飞燕不知道,但皇姨父和皇姐却知道,我们族类每次显幻都得有族人代为护法,在那一瞬间,是我们的精气神最容易溃散的时候,无论是由鱼变**,还是从人变回鱼。但当时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在这一次说到两人名字的时候,凰女迅速的看了寒木一眼,又转头避开。寒木则有些发烧,之前自己两人虚报了名字,寒燕,云飞。没想到这个卓尔虽然被封印,却是灵识未断,早就知道了二人的名字,现在他一再的叫出,却是让这个自觉磊落的男子有些气馁。
飞燕则不然,她正喝着先前凰女说要送给她的葡萄酒,此刻的她两腮绯红,双眸已有一泓醉意,娇媚毫不犹豫的揉入了温柔。
“糟糕,她喝多了。”寒木暗暗的叫苦,这个小妮子不知道醇酒容易醉人吗,何况是这种放置了多年的果酒。赶紧扒了一只橙子,递到了她的手上,但愿别耍酒疯大唱《小沈阳》就好了......
“而就在结界刚一撤下,那个跟踪了很久的修炼者随即摸了过来。当时我的心神都放在玛索的身上,等到发现有人来袭,却已是躲避不及。无奈之下,只得把后背对向那阵彻骨的掌风,一把将玛索推到了水里。而同时,我也遭到了那人的重击,只觉得五脏六腑一下子都裂开,一口鲜血喷出,就觉得神智不怎么清醒了。耳听到几声惊疑:也是一条鱼,从听海湖出来的,快上。顿时,我又清醒了些,原来这个袭击自己的人只是其中的一个,更多的“黄雀”却是在等待呢。一股恨意从心底迸发,决不能把这个躯体交给他们。”
“卓尔,你是说,现在的你重塑了显幻之身?”凰女惊喜的问。
“恩,当时我一怒之下,震碎了显幻之身,只留灵识进入了玛索的躯体之中,一同潜入了河底。追踪的人自是不能罢休,他们既然已经看出了我们的来历,一定是要除之而后快的。就在我们进入河底不久,通过水族的讯息我们得知,岸上已经聚集了越来越多的修炼者,他们把这处横贯青龙湿地,直连草原的大河引出了几处浅滩,我们若想顺流而下或逆流而上都是不可能的了。他们把这里重重包围,就是在赌我们得上去呼吸,而只要上去,就会有数不清的人和法宝招呼我们。”卓尔恨恨地说。
“让人高兴的是,虽然我震碎了显幻之身,得重新修炼几百年,但是灵识一旦进入玛索的身体里,却帮她迅快的回复了身体,这样倒是可以在水底多坚持一段时间,看是否有其他的办法。”
“等等,卓尔,你说,你进入了玛索的身体,你和她的灵识,你们?”凰女现在才想起问来,灵识相抵,这可相当于人类的**相交,只有爱侣才能做出这样亲密的举动,难不成他们现在已经是?
“嗯,皇儿,不要打断卓尔,听他继续说。”亮殿皇适时的咳嗽了一声,打断了凰女的问话,这种少儿不宜的问题也亏她问得出口。
喝的迷迷糊糊的飞燕可不管那一套,她听出了点猫腻,天真的问“咋了,卓尔,你这只小青蛙,吃了天鹅肉吗?”
一句话骇得在场的众人差不点都趴地上。特别是凰女,她先问的,自然先羞红了脸颊。卓尔则也是老大不自然,也难怪,毕竟还只是个孩子。
寒木则又朝着卓尔竖起了大拇指,不愧是“青蛙王子”,年纪轻轻就极具大勇,敢于霸王硬上弓......
佩服,佩服。
“恩,这个,当时情况有点特殊嘛。不过,我们在河底却是发现了一处奇异的漩涡洞**,听水族的叙述,我们知道了它们之中有一些探险者自从进去以后就没再回来过,因此就再没人敢去尝试。我和玛索简单商量了下,不管进入漩涡之后怎样,与其在这里等死,莫不如去拼一把。在进入漩涡洞**之前,我让玛索把我的灵识封闭,只留她一人控制这具躯体,凭着一个人的感觉,在危机与机遇同时来临的电光火石般的刹那,一个人的感觉最为重要,两个人反而不妥。”卓尔从满脸通红,又自然的进入了历险的行程,待到众人发觉,却也为其中的紧张仿佛身临其境一般感同身受。
当我被玛索唤醒的时候,却是发现了我们身处在一处深潭之中,奇怪的是,这处深潭的水质极佳,只是颜色很怪,却是碧绿色的。玛索告诉我,进入了漩涡之后,倒是没有遇到什么危险,只是某处水流传来一股大力,一下子就将他们吸扯了过去,也不知道顺流游了多久,每当有水流吸扯的时候,玛索都不会避开,自然的顺着水流的力量,直到看到一处亮光,她才用积攒了许久的潜力挣脱了永无休止的游动,一下子跃到了光亮的地方,跳出来就到了这处碧潭的水底,原来这处碧潭却也是同样有这样一个漩涡。
“你说的是落涧崖下的碧潭?”寒木终于忍不住了,进殿之后,除了向亮殿皇问好,这是他问的第一句话。
“是的,我和玛索随之就在那里生活了,我的显幻之身没了,到哪里多有不便,只能依附在她的身上。到这里,也没有什么可隐瞒的了。依我虹皇族的风俗,只要是灵识相抵,就是夫妻,在这里,我想先向皇姨父禀明,我和玛索已是互定终身的爱侣,望您成全。”卓尔诚恳的向亮殿皇说道,有了他的一句话,可就能抹去当初无奈之下做出的这种同族人认为的“苟合”之举了。
亮殿皇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说。
“依玛索的意愿,却是要我控制那具躯体,我们从小在一起玩耍,出去了那么多年,她倒还是特别依赖我。不过,我却没有那样做。第一,这具躯体是她的,无论我们亲密到何种程度,这种先天的控制肯定要超越后天的模仿。第二,虽然玛索年龄比我小,又是我的爱侣,但她却比我更有天分,比我修炼高,而此时的我虽然失去了显幻之神,却也是一个巨大的机遇。族谱里写道,我们虹皇族类一旦显幻之身丢弃,在湖底自是没有什么危险,也容易修炼回来,但品质却大不如前。而一旦在外界重修显幻之身,却是可以从本源的基础之上无限的提高这具新修的躯体,甚至超越人类。只是一直以来被送出去的都是单个的优秀的弟子,如果这些人丢弃了显幻之身,势必要将灵识依附在某种生物身上,而这样又会直接导致虹皇血脉的不纯,因此在传说中,从来没有人这么做过。而眼前的我,却是拥有了这样的机会,我自然不会错过。第三,我们的任务是找寻信奉之子的信息,而玛索一向被族人认定是风神的转承,在我修炼的这段时间,也正是她出去历练、收集信息的绝佳机会,毕竟,在这碧潭之下,我们也算有了立足之本。”
不知道过了多少年,玛索带回来三界的信息已让我们彻底的了解了外面的世界,直到她左鳃上的暗红彻底的消失,浑身显露出近乎透明的蓝色。而这时的我,却是发现族谱里所记录的不是很详实,经过了三百多年的修炼,我已可将灵识引渡到河里任何一种生物的身体里,而不和他们发生灵识碰撞。但若想重塑肉身却是不成。直到几天前,寒木和飞燕在碧潭练剑。之前,我已观察了他们很长的一段时间......
“青蛙,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飞燕是有点头晕,但听到卓尔三百年以来,都在水底,一下子酒醒了大半,自己和寒木二人的悄悄话,亲密的举动,自然是被他看得一清二楚了,怎么,现在他要打击报复说出来啊。“小心我让你变成蟾蜍......”飞燕紧接着诅咒了一句。
卓尔有些愕然,虽然在身份上,他超越了寒木,已经进步为“男人”了,但却还是少年人的心性,不解又紧张的看了一眼飞燕,他可是真的知道这个板砖型小魔女的手段啊,更何况人家还算自己半个救命恩人,自己说话一定要小心些......
“我已观察了他们很长的一段时间,发觉他们心性都是很好。特别是飞燕,她手使的古剑,让修炼到这个阶段的我非常的想亲近,那里面似乎总是传来呼唤。我和玛索商议了很长的时间,犹豫着是否通过这把剑回到家族,把这些年的经历禀报皇姨父。也不是没有想过从碧潭的漩涡再次返回湿地范围,可里面的水流实在过于复杂,我探询了几十次,都不得其要领,也就不再试图从这里返转家园了。”
那天早上,寒木和飞燕还是和每天一样下来练剑,只不过他们好像境界都提高了,飞燕操纵剑法的窍门更精深了,而寒木却越发的让人琢磨不透,他那天打出的掌法充满了召唤的意味,使得我和玛索下定了决心,把宝押在他俩的身上。我本是想直接依附在剑鞘之上,但玛索却怕这样太过唐突,古剑虽有剑灵,但却不容易启智,一旦发起狠性,会对我的修炼造成很大的伤害。相反,如果依附外界的某种生物再封闭它的灵根,从而传递信息,会起到更好的效果。一只青蛙,是不被人所重视的,幸好,我和古剑有了短暂的信息传递。虽然当时没有成功,但冥冥中天意使然,飞燕将我带回了她的门派,之后我被成功的封印在了剑鞘里,直到现在......
“玛索呢?”凰女着急的问,现在小玛索不但是自己儿时的玩伴,更是自己的弟妹了,她很关心这个乖巧的弟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