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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个小时的时间转眼过去,岳飞和张良已经做好了所有的准备。。c此时天已大黑,城头上燃起了无数火把,火光照亮了将士们的脸庞,将士们正严阵以待,他们的眼神是那么坚定。他们全都相信,只要自己努力就一定能够闯过这关。
随着每个人手表的闪烁,第三波进攻开始了。
从冒着火焰的悬崖那边很快就涌出了一只庞大的军队,军队里的士兵们身着黑盔黑甲,他们步履整齐,军容雄壮。走在最前面的是一队长矛兵,那长矛铮铮发亮,寒光森森。
岳飞等人心里一震,看来这次的敌人装备整齐,军纪严谨,要比上一次的敌人厉害了许多。
那敌军来到城下的时候,并没有像上次一样着急攻城,而是齐刷刷地立在城下,一动不动,如此众多的士兵,居然没有弄出丁点声响。
下一刻,敌军忽然开始齐声大吼,声势震天。
“吼,吼……”
他们每叫一声,守城的将士们心里就跟着一颤。
接着,城头上忽然刮起了大风,天空中像变魔术一样就冒出许多乌云来,随着咔嚓一声惊雷,狂飙大雨从天而降,城头上的火把瞬间就被浇灭,给人带来一种不详的预感。
“冲啊!”
敌军趁着雨势,对这座无名小城发起了猛攻。
岳飞和张良的脸色凝重,这场雨的到来确实给他们浇了一头冷水,但是情势所下,无可退步,岳飞拔剑高呼:
“杀呀!”
守城的将士也是齐声狂啸,迎上城头与冲上来的敌军展开厮杀。
城头之上,金戈相交,响彻天寰。
此时,在内城城楼上却十分安静,那些受伤的重病号们都萎缩在临时搭成的几顶破帐篷内,帐篷摇摇欲坠,情况堪忧。
萧可三人想尽了办法也没能破解出那道对联,萧可只能无奈地帮伤员们搭建了帐篷,阿骨打和那个小男孩也萎缩在其中,而老道则早已去城头帮忙了。
大雨一来,萧可的心是彻底冷了。
老天,难道这就是我们的宿命吗?
狂雨中,城门的对联下却还站着一人,大雨将他淋得通透,他却岿然不动。
“东坡先生,快去帐篷里避避雨吧!”
萧可和武则天来到,他俩也一样被淋得精湿。
“去哪里还不是一样湿身?”苏东坡微微一笑。
武则天开始没听出来,后来琢磨过味儿来,扑哧就笑了。
“呵呵,想不到你这大文豪却也会开这种低俗的玩笑!”萧可打趣。
“此言差矣,此言差矣!”东坡讲,“此湿身非彼**也,****,城头一破,你我还有何身?”
苏东坡一言让大家重又陷入悲凉。
萧可一个劲的问自己,难道就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
“喂,喂……”
这时,大老远的地方忽然跑过一个人来。此人身穿紫袍,脚步缓慢,看他样子似乎跑得很是卖力,却半天不见往前来得几步,似乎比别人走路还要慢。
此人好不容易来到跟前,已是气喘吁吁。
“哎呀,东坡兄,你让我一番好找呀!”这人在不停地抖落身上的湿衣服,还不停地拧衣角。萧可心想,这人真是神经,明明还淋着大雨,拧衣角有什么用?
“哦,原来是季常兄啊!”苏东坡大雨之下,居然不忘礼节,还跟来人拱手作揖。“我不是在地上给你留信了吗?难道你没有看见?”
“嗨,我哪有你聪明,我见不着你,就以为你去城头了,结果找来找去也找不到你!原来你跑到这儿来了!咦,这二位是?”
苏东坡赶紧引荐:
“这位是咱们的萧指挥官,这位是大唐女皇武则天!”
“哎呦,失礼,失礼!二位莫怪莫怪啊!”来人不住作揖。
“这位是我的好友,龙丘居士陈慥陈季常!”苏东坡又介绍来人。
哦,萧可立刻就知道了来人的底细,原来这位就是那个河东狮吼的原型啊?不知那位河东狮柳月娥柳夫人来了没有。
“哎,好大的雨啊!我说东坡兄,城头上正打着仗呢,你们几位不去帮忙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我们要破解一道谜题!”苏东坡道。
“嗨,前头正是用人之际,你们还在这里解闷猜字,真有你的!”他一把抓住苏东坡的手,“快跟我走,大难当头匹夫有责,就算你我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我们也要贡献出自己的一份力量!走!”
“哎,行了,季常兄,”苏东坡甩开了他,“跟你说,这道题真的十分重要,如果答不上来的话,我们就全都死定了!”
“什么?有没有搞错?”陈季常居然来了句港台口。他看了看众人很认真的样子,又说,“那好吧,什么题目说来听听,我来帮你!”
哼,不知天高地厚,萧可在心里琢磨,就为了这首绝对,堂堂的诗仙都倒在了自己的呕吐物上,何况你一个妻管严?
“这不吗?”苏东坡一指那副上联,“就是把这上联对上!”
“哎呦,原来是对对子呀!这怎么能难到你堂堂的苏大学士呢?”陈季常仰头看了看对联,看的很是敷衍,萧可都怀疑下这么大雨,他到底看清那几个字了没有。
可是,令人超级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
陈季常转回头来说:“这个对子不是很难啊?你们在跟我开玩笑不是?”
苏东坡瞪大了眼珠子,一副要把陈季常吃掉的样子。“不很难?那你给我对对!”
“金木水火土!”陈季常思索了一下,自言自语,“我就对眼耳鼻口舌!五官对五行!对了,东坡兄,带‘耳’字旁的字里有没有做名词的?”
萧可还没来得及思考这话的意思,苏东坡就给出了答案:
“镊子的‘镊’字!”
“对!”陈季常摇头晃脑地说道,“铁棒点灶,难分金木水火土。那我就给你对个:盾镊劓咶,不辨眼耳鼻口舌。”
陈季常话一说完,只见那PC刷地亮了一下之后就消失了,而那扇大门嘭的一声就向外弹了开来。
萧可、苏东坡还有武则天都像木头似的立在了当地,他们做梦也没有想到,如此困难的对联,这陈季常居然只看了一眼就给对了上来。
汗!
超级汗!
“怎么样?”陈季常得意洋洋,“行了吧,东坡兄,这下你该随我去城头帮忙了吧?”
言罢,他转身要走,苏东坡突然跳了起来:
“没道理呀?为什么这么多人都对不上来,你却能对上来呢?不可能……等等……你刚才对得什么来着?那后边那字我怎么不认识?”
苏东坡激动的是语无伦次。
“唉,东坡兄莫要生气,莫要着急,听我给你解释!”陈季常不紧不慢,“‘咶’这个字就是爱唠叨的意思,这个字1992年才发明的,你到哪里知道呢?”
“啊?”
萧可等人差点晕倒。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苏东坡赶紧问。
“这才说到点上!全是因为——它!”陈季常忽然打开自己的背包,从里面翻出一本新华字典来!他怕被雨打湿了,赶紧又塞回了包里。然后悄悄地对大家说,“这可是个好东西,上面是包罗万象,太值得的研究了!呵呵……”
“那也不对,你这下联我怎么还是觉得别扭呢?”苏东坡还是不服。
“嗨!盾镊劓咶,就是拿不锋利的镊子去割人家的嘴,让人家不要再唠叨了,你想,这合乎逻辑否?和那铁棒点灶不正好对应嘛!”
苏东坡微微点头。
萧可和武则天可再也没有兴趣听他怎么对联了,如今那扇铁门已经向外弹开,里面隐隐有白光传来。
萧可拉着武则天的手就走了进去。
后边依旧传来苏东坡不服的声音:“你那‘盾’乃是盾牌的盾,如何当‘钝’来讲?”
“哎呦,这可就是你技不如人了,东坡兄,在古时候,哪里有‘钝’这个字,那时候只有一个‘盾’字,也可以当‘钝’讲的,亏你熟读百书,还大文豪呢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