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花了一个星期的时间才赶到杭州,主要是因为我们叮的那艘船出了点问题,走到福州那条船就停在那里了,我们没办法只好又另找了艘船。。但是一路上还算顺利,只是那条鱼好像有点不适应小空间的生活。
萧俊驰带着鱼去了青岛,我和彭涛留在杭州处理那块龙涎,准备把它处理干净后出售!白天我们就待在太阳下晒龙涎,晚上我就上网搜关于龙涎的信息。
过了没几天,青岛那边给我打来电话,是一个海洋研究所的鱼类专家。他告诉我说那条鱼并不是非洲东海岸的矛尾鱼,但是和那种矛尾鱼是亲缘关系非常近的一种鱼类,属于远古矛尾鱼的一个变种。但是即使这样,这条鱼还是非常有研究价值的,因为我们捕获的这是世界上唯一的一条。就这样,对这条鱼的研究结果也算是填补了生物研究史上的一项空白!专家之所以打电话来,是想询问一下给这条鱼命名的事。
专家的意思我是明白的,他是想学着人家外国人用我们三个人的名字来给这个鱼命名。但是我考虑到我们有三个人,要是全部用上的话,这个鱼就得有一个跟俄罗斯人名字一样长的名字。于是我想到了我们潜艇的名字,建议叫那条鱼为猎海鱼。
专家不明白我为什么给出这么古怪的名字,我说那鱼的尾巴像长矛,有这样的武器叫个猎海鱼不算过分。专家笑笑也就算了,问我还有什么要说的没有。
我突然想起我们遇见的那个红王蟹,问专家海洋中会不会出现一种非常规的生命体,可以突破寿命的极限而持续生长下去!我之所以这样问是因为那只红王蟹实在太大了,没个百十年是长不那么大!
专家不知道我问的是哪方面的问题,我就叫萧俊驰把他照的红王蟹的照片给他看。等了一会专家回话说这是一种超自然的生物现象,可能是因为那红王蟹吃的东西,使它的基因发生了突变,才会变成那样的!但是我从专家的话语之中,听出了他并不相信那照片是真的意思。
对于我们遇见的那条章鱼我倒是还能接受,但是对那只红王蟹我实在是接受不了。在所有的航海秘闻的记载中,深海巨章记载倒有,但是从来没有哪个水手说遇见的海怪是一只巨蟹。
和专家通完电话,我在那里感慨良深,我这点航程的海途和动辄上万海里的航行相比,实在是不算什么。但是我的见闻绝对是令人震撼的,都震撼到令人难以相信的地步了!现在的问题是萧俊驰回来后,我还有没有必要继续跟着他到更远的深海中去疯狂。我估计着等那块龙涎卖掉后,我分得的钱怎么也得能让我衣食无忧了。
我这个人没什么大志向,只想着能在安静的地方找个住的的地方,然后弄上几千或几万本书宅在家里!
这天我在上网查看龙涎的交易价格,一边彭涛在那里查关于神秘海域的资料。我看见他在那里看一种近乎神话的传说,觉得这个年轻人骨子里有一种天真的无知!这些在网上公布的海洋神秘事件基本都是毫无根据的一种猜测!但是我还是被他查看的一篇文章吸引住了,那是一片些关于海底城市---亚特兰蒂斯的文章。
文章上边附了一副根据猜想画出的亚特兰蒂斯的还原图,我看了那幅图感觉那城市的景象我好像在哪里是曾见过!但是我又感觉这图上边有着太多不合理的地方,具体的在那里不合理我又说不出来!恍恍惚惚中感觉是在做梦一般!
我看了一下网址,也打开那篇文章开始看。我并不看文章的文字部分,只是一直在盯着那幅图在那里想,我到底在那里见过这幅图呢?最后我一拍脑袋记起来了,这不就是根据柏拉图《对话录》记载的情形的还原图嘛!
彭涛看我在哪里对这这幅图发呆,拍我一下问道:“是不是想到那里去看看?”
我笑着说本大爷还没那个兴致,谁吃饱了闲着没事跑大西洋的深海中看这个玩啊,再说我们的潜艇要是开到那里,怎么也得两个月的时间吧。
彭涛笑笑说只要是爱大海的人,没有一个不向往着到亚特兰蒂斯看看的,那里是一个高度文明的遗迹。我说这个海底遗迹到底是不是真的都还没人敢确定呢,世界上那么多的潜艇都到过传说中的亚特兰蒂斯沉没的那片海域,可是有谁真正的公布过那里的照片的。那只是一种传说,不要去相信那种无稽之谈。
过两天萧俊驰回来了,然后我们开始着手出售那块龙涎。现在那块龙涎已经不再发臭了,而是散发出一股淡淡的香气。我们在网上一把消息发出去,法国香水商驻上海的代表就给我们的打电话,愿意出100万美元购买。这已经是很高的价格了,我们商量后决定就以这个价格处理到算了。
接下来的日子就显得很平淡了,彭涛回到了部队上待着。我则是整天流连于杭州的各个景点,享受着生活带给我的乐趣。萧俊驰去青岛把我们抓的鱼类卖给海洋大学和海洋研究所,总共才卖了不到20万人民币,这让我们感到很失望。于是萧俊驰开始着手联络国内的沉船打捞公司,看是不是能接点生意。
生活就这样慢慢的度过,而我却依然不知道自己的理想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