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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之间,五人坐在房间内都有些尴尬了。幸亏朱仝的老婆出来解围,为五个人放置了一些酒菜,算是让他们有了能说话的由头。
雷横是个直性子,三两杯下独,他心中就憋不住了,对着朱仝大诉苦水。
“朱大哥,你的病可要快点好起来!我都让这些异人给烦死地了,每天不是闹事就是打架斗殴,搅扰的郓城县不得安生!还有附近山上的山贼,这些天也四处打劫,将那些富户、地主家的粮食、财宝掳掠一空,让我一个都头疲于忙命,很难给时大人一个交代!”
雷横一说起山贼,杜云和朱仝两人脸面上都不好意思,却不能表现出来。尤其是杜云,简直如坐针毡,只能借喝酒来掩饰。
张文远一直坐在旁边观看几人的反应,他和在座几人的关系都不是很熟,平常也不是很有来往,不过在一个衙门里办事,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也没什么不好意思。今天若不是时文彬让他来和朱仝讨论一下最近山贼猖獗的事情,他未必会来。说不定,此时正在那个勾栏里花天酒地呢!
“最近郓城县周围的山贼确实不像样子,居然一点都不害怕官府的围剿!尤其是绝壁山上这伙山贼,最近更是猖獗,闹的全县上下都不得安宁!”宋江看到雷横一筹莫展的样子,只能具体分析一下郓城县最近的局势,让朱仝明白怎么会事。
“可惜啊,朱都头现在还有伤在身,否则,哪几个小蟊贼还不是手到擒来!”张文远的话不瘟不火,旁边的雷横脸上却有些不好看了。
他这样说,分明是在雷横脸上扇巴掌呢,言下之意是,你不行,还是让朱仝去吧!
宋江听了他这句话,心中纳闷,这个张文远平日不是很会说话么,怎么今天说的话,这么不中听!
“而且,最近县中闹事者日益增多,我看雷都头颇有些力不从心啊!”张文远丝毫没有在意雷横脸上暴起的青筋,也没有理会宋江给他使的眼神,依然自顾自的说着,“郓城县,我看还是美髯公朱仝的威名响亮一些!”
雷横本来神色就不好看,听了这最后一句话,更是怒不可止,他生气地将酒杯向桌上一放,就要离开。
张文远本来就想惹恼雷横,然后看着他和朱仝闹别扭,看到雷横这个模样,心中窃笑不已。
宋江微微笑了一下,说:“文远兄弟,话也不能这样说吗?两位都头对郓城县的贡献,那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事,不是一个人主观喜好可以决定的!虽然暂时县城周围的山贼有些猖獗,但是雷都头不是也在兢兢业业的做事么?再说,时大人都没有枉下结论,你自己也不要轻易坏了兄弟间的感情!”
“雷兄弟,你别往心里去,这些天,郓城县的治安可都全靠了你了!我朱仝全都记在心里呢,大家兄弟一场,你可别那么小气啊!”朱仝也看出张文远不怀好意,急忙劝谏雷横。
张文远看到宋江和朱仝对自己一点都不给面子,脸上顿时有些不忿,可他不敢表现出来,只能闷头吃菜喝酒。
雷横看了看宋江,又看了看朱仝,心中突然温暖了许多。他还年轻,没有结婚,家中只有一个老娘,平常不大注意协调同僚之间的关系,估计是什么事上得罪了张文远,他这是给他穿小鞋呢!
雷横嘴边咧来轻声笑了一下,算是不在意了。杜云坐在旁边,看着张文远,陷入了思索。
宋江和雷横将最近发生的一些事情和时县令的吩咐告诉了朱仝,朱仝眼看着自己的伤势好的差不多了,一口答应明天去县衙再具体商量应该解决办法。
三人随便闲聊了几句,宋江首先带着张文远离开了。朱仝和雷横则一边聊天,一边有一达,没一达的喝着小酒。
等杜云再抬起头的时候,已经子时了。天色太晚,杜云和雷横都被留了下来,三人抵足而眠,说了一晚上的话。
朱仝和杜云谁都没敢说出杜云的真实身份,两个郓城县的都头和一个山贼就这样在一个床榻之上,睡到了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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