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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这小日本最为轻视女性,女子从小就被教导如何伺候她们的那些三寸钉的日本男人。比如走路,就是大腿不动,小腿快速迈步。还有就是在男人面前,女人是不能直腰抬头的,所以养成了习惯弯腰低头,像看地上有没有掉钱一样,呵呵!”
姚进举也恍然大悟:“我就说嘛,怎么看那女人有点不一样,原来是这么回事。嫣红,唉,别不理我啊!小心肝,刚才只是好奇,没别的意思啊!你看,李至都那么说了的!小宝贝,别生气好不好!“
嫣红在一边低头不理姚进举,姚进举拼命的在那又是哄又是骗的。李至看着听着郁闷非常:“受不了你们两个,打情骂俏的时候能不能事先通知下,让我回避?如何?”
姚进举却仿佛没听见似的,继续对嫣红说道:“好嫣红,刚才那几个小妹妹给你说什么悄悄话啊?是不是与某人有关?”说完,用极度暧昧的眼光看着李至。
嫣红这才抬头,带着满脸的泪珠说话道:“刘凤几个妹妹是想也参加我们的文艺队,我是怕李至公子不同意,所以才那样的。”
李至恍然大悟,心里面有些失落,毕竟被异性青睐还是比较惬意的感受,结果不是。自己还在那做了一下老孔雀,真是郁闷到极点!
姚进举看嫣红方才低头垂泪,心里面一下紧紧的,想到,这嫣红平日里温柔娴淑,原来心底却是很敏感的,怕是她自怜身世,有些自卑和害怕吧?暗暗下定决心,以后千万要注意她的感受,不能再让她担心。
李至刚才没有猜错,和她们擦肩而过的惹火女子正是倭国在中国的间谍之花――渡边花子!刚才在咖啡厅里观察他们二人,以便有个最直观的印象,为以后的措施做准备。
时飞到上海滩后,先在比较偏僻的地方租了个院子,那些原来是义和团,现在是强国体育会的同来兄弟,按照发展体育会的办法,租下院子后,挂出一块招牌:“上海大刀会”,然后四处联络人加入,免费教习拳脚工夫,穷困的还提供伙食,很快就招了好几十个弟子。
时飞则带着2个兄弟早出晚归,打探当地帮会、堂口的具体情况,好挑个合适的下手抢地盘。没过多久,就摸清了这附近堂口的基本情况。不知不觉中,时间过了20来天,时飞一算账,发现租下院子后,招的这几十个新加入弟子,生活开销就不小。这些参加大刀会的大部分是无业人员,好些还是外地来上海闯世界的年轻人,来之后才发现这里比家乡更难生活,只能当当苦力、打打短工维持生计,还经常流落街头,被本地的地痞、流氓勒索欺负。要练习拳脚,个个食量都大的惊人,一人一顿能吃斤多米的白饭!这样下去,迟早坐吃山空。于是,打定主意,先拿个附近的小堂口开刀。不过这些堂口和青帮、红帮大多盘根错节,牵一发动全身,因此迟迟难以下决心。
正当犹豫难决的时候,听说李至就要上船出洋,连忙在夜里来找李至问计。李至正要睡觉,忽然看见窗口的油灯被风带偏,心里一惊,这风吹的实在怪异,不像自然界刮过的风!转身就从枕头下面抽出驳壳枪,打开枪栓,指向门窗方向!
等了约半分钟没有动静,李至正怀疑自己多心,却听见外面一声闷响,武氏兄弟就轻喊一声,推开门提着个人进来。李至定睛一看,原来是时飞这家伙!把枪关上保险,奇怪的问道:“时飞,你不是去当黑道大哥了么?怎么半夜来找我,还被武氏兄弟给逮着了。”
时飞不服气道:“我是让他们的!要不休想抓到我。我来是问你如何办的。”于是把情况细细说了一遍,李至听后走了几圈说道:“要想在黑道立足,必须按照他们所谓的规矩办!要不即使你干掉对方,也得不到承认。这样吧,我们现在也没人手支援你,你新招的那些弟子,现在最多就只能帮你摇旗呐喊,若要动手,怕是一哄而散。武氏兄弟工夫出众,过去帮你,不过,你必须在后天晚上之前解决,我在船上等武氏兄弟!注意,船第四天一大早就要出发,别迟到!”
时飞应了,与武氏兄弟约好,明日晚间前来带他们去助拳,然后翻上屋顶,飞快的消失在黑夜中。
肖强在姚镇设卡收保护费,刚开始的两天差不多没开张,按照周江的要求,又不能用强迫的。郁闷非常,只好派一个班的人象征性的守住关卡,自己带剩余的人在军营内严加训练。现在肖强的这个连是加强编制,虽然没有装备重武器,不过机枪就有两挺,还是够牛B的了。
这天当早上出去前往奉天方向的商队失魂落魄、鬼哭狼嚎的跑回姚镇关卡的时候,战士们吓了一大跳,以为这些商队遇到鬼了!结果在这些商队战战兢兢的诉说中,大家才弄明白,原来是遇到土匪了!走前面的鸦片商队至今不见踪影,估计是凶多吉少了!守关卡的那个班长教郑二豹,听后不敢怠慢,马上去找肖强报告。心想,这附近的土匪不是肃清了吗?怎么又钻出个这么厉害的!那护送鸦片的人身手不凡,枪械也不少,却吃了个大瘪。
肖强早从周江那里了解到了怎么回事,只是瞒着其他人,听后也不着急,对郑二豹说道:“不必惊慌,今天天色已晚,明天派些兄弟去打扫现场吧。”
李至和在上海的200多少年,以及蒲四海和彭岚在上海待了近一月才等到了上船出洋的日子。7月21日,李至带着浩浩荡荡的队伍赶到了码头,大部分人都住3等舱,差不多包下了一大半,然后为了节约,除嫣红和几个女士住了头等舱外,李至和其他几个以及文艺队的人全部在二等舱。安置完毕后,就等第二天早上启程前往太平洋彼岸的美利坚。
李至从船舱中走出来,站走道上,望着通向码头的道路,心里面想道:“不知时飞的事办的如何?武氏兄弟能及时赶到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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