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下午的时间,向海蓝都在抱着那本杂谈书在看着。【 ]【 ]
这架势,比当年在学校里用功多了。
不过,也最终让她知道了一点,那就是崂乌山最开始的名字就叫做崂乌峰。
只是这路要怎么走……却怎么也找不到。
翻遍了整本书都找不到一丁点的线索。
晚上,向海蓝是独自一人用的晚膳,之后,她便把冬荷给支走,自己依在榻上,重新翻着那本杂谈,想要从中再找出些什么,可是,却是什么也找不到,最后还心烦意乱的。
无果,穿上衣衫站在外面,仰头看着满天的繁星。
今晚的夜空很广阔,星星点点,闪闪烁烁,构成一幅立体的画卷。
立体?对啊!她好像扑捉到什么,就在脑海的边缘,只要一伸手就能捉到的那种感觉!
对,她好像想起来什么了。
于是,向海蓝飞快的回到屋里。
她屋里没有笔墨纸砚,所以拿过喝水的杯盏,用着手指沾着茶水在桌上画了起来。
不多一会儿,桌子上他便出现了一幅地图,而这幅地图与她在那幅画上看到的居然是一样的。
最关键的是,这幅地图与那满天的星斗居然是相互映的。
她想不透,也想不明白,天上的星星都是有方位的,也不是一成不变的,可为什么会与那地图如此的想像呢?
这如果要按照地图上来走的话,哪辈子才能走到啊!
而且,如果按照地图上所标示的来走,真的就能走到吗?那个地方真的有吗?
正想着呢!就听着外面传来的脚步声,向海蓝手上很快的在桌上摸了一下,刚才的地图现在已经变成了一片水渍。【 ]【 ]
“蓝儿,怎么了?”尉迟臻进来看了看向海蓝,看到满桌子的水,还有那手上的水渍,急走了几步过来,捧起她的手,“有烫着没?”
“没有,是凉水,刚才不小心撒了,没事的。”向海蓝抬头,甜甜地笑了笑,“王爷晚膳用了吗?”他下午去了宫里,用晚膳的时候也没回来,想必应该是在宫里用过了吧!
“用过了,在宫里用的,还给你带了些点心回来,要不要吃点?下午那碗冰镇碗糕是不是很好吃?”尉迟臻抬手挑起她的几缕秀发,往她的耳后别着。
一听到这个,向海蓝有些脸红起来,本来是一人一碗的,结果,下午冬荷把那碗冰镇过的碗糕端来时,因为她只顾着去了,结果吃完之后才发觉这东西好吃至极,再一看,原来是应该留给他的,结果被她给吃过了,而且听说是他特意让人拿来放在冰上冰镇过的。
尉迟臻看到向海蓝但笑不语的样子,自己也笑了起来,“我从宫里又给你带了几碗,明天再吃,喜欢吃的话,哪天我们也请个好厨子回来。”总不能在这方面欠着吧!
听到这里,向海蓝更是害羞的低下了头,说的她好像是吃贪吃的小猪一般。“王爷,今天进做什么了?”再不转移话题,她还不如挖个地洞钻进去呢!
“说到这个我还忘记了,刚才回来时,从宫里挑了一匹马,后天骑着好去围猎。”
“什么样的!”不会又是那种高头大马很威风的那种吧!今天她已经被那两匹给弄糗了。
“是匹母马,很温顺的,比咱王府里的那两匹要好,更适合你,明天早上带你去看看。”而后,尉迟臻低下头,在她的耳边轻声的又说:“以后可不许做那种傻事了。”
向海蓝听着这话,猛的把头抬了起来,“是谁多嘴啊!”
“哪里还用人多嘴,刚才回来时去马厩送马时,那两匹马儿告诉我的。”尉迟臻似是有些得意的说,转身在圆凳上坐了下来。
“吹吧!我才不信呢!肯定是马厩里的马夫多嘴。”那马即使再通人性也只是畜生而已,怎么还能自己告状。
“不信吗?不要紧,明天我们去马厩看看不就知道了?”
就为了这一句话,向海蓝自打躺下就没消停过,左翻右翻,最后,心事的她只能把尉迟臻叫了起来,“王爷,你睡了吗?”
还睡呢?刚才打更的已经敲了三下了,而她也已经翻了第九十八圈了,他是个浅眠的人,睡着才怪呢!“睡着了。”
“睡着还说话,起来陪我说说话。”向海蓝摇了摇尉迟臻,硬是把他拉着坐了起来。
“蓝儿,快睡吧!再不睡的话天就要亮了,我明天还要上早朝呢!”他有些想笑,如果她永远都是这么的天真就好了。
他喜欢她现在的这个样子。
“先等一下,王爷,你告诉我,那两匹马是怎么告诉你的。”
“告诉我什么?”他反问着,一脸的睡意。
“告诉你,它们欺负我,甚至准备拿蹄子……噢,王爷,你根本不知道是吧!”向海蓝有些大彻大悟起来。
“我可没说是你自己说的。”尉迟臻捉着飞来的粉拳,一把握在手心,然后展臂把她拥在怀里,“那两匹马黑的叫墨儿,红的叫逐日,自小自打出生就生活在王府里,跟着我,它们的脾气我可是摸的透的,哪怕转个身我都知道是因为什么。它们的脾气都很烈,除了我,再就是马厩里的马夫,其它人谁也不能靠近的,就连任管家都离着它们远远的。今天我去送马时,看到它俩不算太高兴,见到我都不算太热情,我一看就知道肯定有人来了,问了马夫是谁来了,知道是你,我想,肯定是你被它们给吓着了。谁知道你……”他低头看着她,伸头在她小巧的鼻子上捏了一下,“就为这点事睡不着了。明天我下早朝回来以后,我把你介绍给它们,相信它们应该会和你亲近的,因为我今天看着那两匹马对新来的那匹母马好像……”他的声音很小,隐遁在她的耳边,只见着向海蓝的脸又红了起来,只是月光被幔帐遮住了,只能感觉,却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