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女脸色瞬时就变得刷白了。肖贽刚送过去一个鼓励的微笑,就被警察一个呵斥推进了一间办公室。
办公室里光线还亮堂,靠窗的是办公桌。还好,没被带到审讯室,不然要吃些苦头了。肖贽还在暗暗庆幸,就伴随着一声厉喝“坐下”,被按着坐在一条长椅对面的凳子上。对面坐下了那个带头搜查的中年男人,脸色阴沉,嘴角似乎还有一丝得意的笑;他旁边坐了一个记录的警员正凝神以待。而办公桌边还站着一个很年轻身材剽悍的块头,正是拷他的那个警察,睁大着眼睛在瞪着他。
搞这么大压力给我,不会是想如果我不听招呼就上前揍我吧,肖贽恶意地想,此刻心情反而越来越放松。肖贽不禁想起在网上看到的一个笑话,说是警察打击**,结果进错了房间,抓了一对夫妻,警察进行审问,问:为什么全身光溜溜地不穿衣服?答:有谁跟老婆**时还穿衣服的?问:有什么可以证明你们关系?答:有结婚证。问:为什么当时没有看到?答:我们总不能拿着结婚证**吧?结果警察放他们走了;第二天又被另一个警察局抓起来了,原因是昨日被破门而入导致证件丢失,无法证明夫妻关系再一次被拘留。
中年警察脸色更加阴沉,喝道:“进了这里还笑得出来?有什么好笑的,等下有你哭的时候!”
肖贽反击道:“我难道连笑的权利都没有了吗,谁规定的?还有,刚才你说有我哭的时候是威胁我吗?我保留向检查机关追诉你的权利。”
年轻块头暴跳而起,“我看不给你点苦头吃吃,你还不知道到了什么地方!”
肖贽脖子一扬,神色凌厉地看着他道:“哪怕把我当作犯罪嫌疑人,中国刑法都有明文规定保证我的权利,如果执法人员意图进行刑讯逼供、体罚虐待等违法行为,我保留向人民检察院、人民法院、人民政府或其他机构揭发和控告的权利。”
三人都呆住了;尤其那个年轻块头被肖贽凌厉阴冷的语气说得脖子一缩,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
肖贽转过头来,看着中年男人继续道:“另外,犯罪嫌疑人还拥有诉讼权利;更不用说我这种守法良民是被无故带到这里来的,我保留聘请律师为我申诉、控告的权利。”
其实这些话大部分是李劲教他的,然后肖贽根据自己的情况稍微润色。李劲也是担心时间上来不及,怕他一个不慎就落下把柄;三个警察互相对视了一眼,均感到不好办了。如果这人不懂法律的话,连吓带唬还有可能弄到他们想要的口供;否则,极有可能被人反咬一口,到时吃不了就要兜着走了。
事已至此,也不能半途而废了;中年男人朝其他两人微点了点头,眼里闪过一抹果决的光芒,厉声道:“守法良民?那我问问你这个文件袋里的东西是不是你的?”
年轻块头把黄色文件袋递了过来;肖贽看了看,犹豫了一下,刚才年轻块头虽然极力掩饰,但那丝激动和紧张还是被他察觉了。
为什么要给我看?从我公司搜出来的直接就说是我的就行了,还搞什么名堂?肖贽心里疑惑,表情却很淡定地一一从眼前三人的脸上扫过;然后摇了摇头,“不是!”
中年警察显然是被肖贽非暴力不合作的态度彻底激怒了,身形暴起,指着肖贽的鼻子道:“没看过就说不是?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谁要给谁吃罚酒啊,”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打开了,被打断的中年警察刚想是谁这么不长眼正要发火,转过头一看,愣住了!甚至连指到肖贽鼻子上的手都忘记收回来了,其他两人显然也愣住了!
“杜局,你怎么来了?”还是中年警察道行深点,很快反应过来,低头哈腰地上前就要解释,“这个犯人……”
“孙国辉,我看你是不想干了!什么犯人啊,定案了吗,证据呢,还是他亲口承认了?”杜局长果然很有领导气派,两三句话就把人家缉毒科科长训得跟孙子一样。
跟在杜局长后面进来的赫然有曾成武,以及他的秘书;肖贽看到曾成武先是一喜后是一愣,喜的是终于等来了亲人,愣的是这件案子肯定搞大了,党委六把手亲自出马了。
肖贽朝曾成武点了点头,然后对着杜局说道:“杜局长,我要投诉;今天早上我公司无故被人闯入搜查,不但没有搜查令,而且还影响到我公司正常运作;不仅如此,这三个人身为人民警察,还无故诬陷,莫名其妙将我及我公司员工共三人逮捕并抓入到这里的缉毒科,并意图对我进行威逼恐吓;而且在此过程中,我们没有看到任何相关可以证明他们身份的证件。我对以上保留我追诉的权利。”
杜局长黑着脸听完,然后冷冷地问道:“是这样的吗?”
孙国辉额头冷汗直冒:“是…这样,但是…情况紧急,我们搜查到证据。”说到最后语气终于肯定了些,硬着头皮继续道:“我们在犯…,哦,不,在嫌疑人的公司办公室搜查出一包毒品,经初步鉴定,成分为海*洛*因,重量估计超过200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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