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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姐始终静静地犹如木偶一样不作挣扎,漠然地看着这个曾经共度十年光阴的男人,这个曾经把她作为女人的美好青春全部占有的男人,艳姐觉得心里无尽的悲哀,就像秋风过后,满地萧索的那种心情。一行清泪不由自主地溢了出来。
李达光思索的目光终于看到艳姐的眼泪,表情一愣,手松了松,忽又抓住,嗤笑道:“你又想演戏?骗了我这么久,还演不够?”说完就要一巴掌扇向艳姐娇嫩的脸蛋;艳姐躲避不及,下意识伸出手臂全力去挡,竟然把李达光推得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茶几上;艳姐也大感意外,赶紧逃到一边,怔怔地看着李达光。
李达光捂着肚子站起,似乎全身无力地指了指艳姐,又坐回沙发上,喘了两口气,虚弱地怒视道:“你以为,你做的那些事情我不知道吗?刚才你竟然还敢还手,你这个女人他吗的还真是贱*货!”
艳姐脸色有些阴沉,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黄色的小瓶,扔给李达光,冷冷道:“看看这个吧!”
李达光有些诧异地拿起瓶子,突然惊骇地颤声道:“你…你怎么有这种东西?”
艳姐痛苦地回忆了一下,娓娓道来:“有次在你车上我无意发现了这个,我还以为是什么保健药品,当时就没太在意。后来我才发现你有一些不对劲,比以前更暴躁,更冲动,而且动不动就发火;在你不告而别后,我心存怀疑,特地拿去化验,才真相大白。”艳姐看着李达光,忽然觉得有些难以启齿,“没想到是药性强劲的壮阳药,还含有微量的海*洛*因成分。我想这个就是梁道文一直提供给你的吧?”
李达光百般滋味涌上心头,脸色变幻不定,最后沮丧地瘫软在沙发上,揪着头发,声音嘶哑:“我也是到了澳门后才发现莫名其妙地吸毒了,为此我还特地去了当地的戒毒所。哎,可惜为时已晚。”
艳姐的心肠瞬间软了下来,走到李达光跟前,安慰道:“怎么会晚呢?哪怕真上瘾了,也是可以戒掉的。只要你有这个信心。”
李达光目光闪烁着看向艳姐,“如果我真的戒毒成功,你呢,还会跟我吗?”
艳姐闻言呆滞,张了张口,又顿住;李达光忽然哈哈大笑,声音渐趋尖利,转而变得阴冷;艳姐感到不妙,但已经来不及了,李达光手一伸就抓住了她的衣角,“兹”地一声,针织衫已经被撕裂,露出大片白嫩的肌肤;李达光另一只手迅速掐住她的脖颈,将她面朝沙发按在沙发上,嘿嘿淫*笑道:“小白脸的滋味不错吧,是不是能够喂饱你啊?你知道我为什么很久都没碰你了吗,我就是要让你饥渴,让你饥渴到不行了然后来求老子,嘿嘿,怎么,你不是很想生孩子吗,老子不能满足你,小白脸能吗?”
李达光压在她身上,越说越激动,一手就要去拉她的热裤腰带,忽然手机响了;李达光本想不管不顾,忽然想起这个号码就只有老王知晓,这才停了下来,退到一旁,掏出手机接通后,片刻又挂了,冲艳姐桀桀冷笑道:“你的小白脸来了!这下可精彩了!”
艳姐刚才一直缓不过气来,想不通李达光为什么突然又大力起来;咳嗽了几下,整理好衣服,站起来眼神绝望地看向李达光。以前的那个李达光已经彻彻底底地死了,眼前这个就是魔鬼。可笑的是,他竟然不去找把他变成魔鬼的梁道文算帐,反而朝自己的女人下黑手。
艳姐忽然意识到什么,指着李达光气急而笑:“你竟然一直派人监视我?监视这栋大楼?”
李达光有些得意,似乎一切尽在掌握:“我不过是看住自己的财产,还有自己的女人,有什么不对吗?你以为我回来干什么,我好不容易戒毒一半的时候,老王告诉我,你竟然晚上在这里跟小白脸约会!吗的,竟然敢给老子戴绿*帽子?!”
艳姐发现现在跟他讲道理无异于对牛弹琴,看来几个月的时间,毒品就完全催垮了那个曾经意气风发,不可一世的地产大王,而眼前这人猥琐下流,奸诈无耻;艳姐觉得没有力气再跟他争辩下去,转身就往外走。
正在这时,响起了敲门声;门外传来了肖贽的声音:“姐,你在里面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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