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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怀远嘴角抽搐,脸色有些不自然;随即沉声肃然道:“你不用拿你妈来做借口,这件事情本来是经过你妈同意的;你要知道你仅仅代表你一个人的意思,现在你是将个人的意愿凌驾于全家人之上。”
“我的意愿难道还不够吗?难道又要搬出那套什么我走的桥比你走过的路还多,我吃的盐比你吃过的米还多的说辞?你不觉得你OUT了吗?”似乎父女间这种争吵已经司空见惯,窦琼玉神色并无太大波动,只不过反诘得让人喷饭。
窦怀远张口欲言,阳淑琪突然插嘴了:“不要拿我的事情说事,不然别怪我翻脸。”突如其来的冷言冷语不仅让窦怀远神情有些尴尬,也让肖贽莫名其妙不已。这家人有古怪,太古怪了!肖贽将众人反应收归眼底,暗自分析。
罗金泉这个酱油党适时出来缓解气氛了,老好人般呵呵笑道:“我看时间也不早了,我这个老家伙本来就是过来蹭饭的,要不先吃过饭再谈吧,谈事情嘛,得慢慢来。”
见两父女神色稍微缓和,肖贽觉得有必要表现一下自己的存在,再沉默就当真未战先亡了,于是抓住间隙发表意见表明立场:“伯父,虽然我不知道你们这样做的原因是什么,但我想既然是一家人,肯定考虑和照顾的是琼玉的将来和幸福。晚辈肖贽,虽然不才,但自信还可以做得这一点,也肯定没人比我做得更好,也请你们不要再勉强和逼迫她了!”
肖贽的话震得罗金泉都是一愣,太有霸气了,太有才了!窦琼玉贴肖贽更紧了,眼中异闪连连;阳淑琪也是颇为吃惊地看了他一眼,随即有些不屑地别过头去;窦怀远脸色不悦,额头上丘陵密布,山高沟深,目光锁定肖贽,嫌恶道:“肖贽是吧?我看你年纪轻轻,出言无状,我倒想问问你,凭什么如此大言不惭?”
窦怀远态度进一步印证了肖贽的感觉;不过肖贽有些失望,窦琼玉的父亲谈吐风度与他外在气质相去甚远,至少有一点,他不应该在不了解肖贽的前提下就妄下定论。
窦琼玉闻言大怒,倏地站起,“什么叫大言不惭?好,那我告诉你凭什么,凭…他将来是孩子的爸爸!”
此言一出,四座皆惊;肖贽没想到她此时就爆出压箱底的原子弹,错愕不已;再看窦怀远,惊得是目眦欲裂,气得是手指抖颤,嘴唇哆嗦道:“你…你说什么?”
肖贽本欲起身拉开窦琼玉,没想到窦琼玉一挣扎,继续怒气冲冲道:“你不就是认为他攀龙附凤吗,认为他跟你的老情敌还有小阿姨的郭智敏一样,不是所谓门当户对的就是另有所图吗,好啊,到时候我叫他拿一个亿给你看看!”
说完拉着肖贽就要离开;路过阳淑琪,被她拉住,一顿斥责:“你没事提我干什么?欠抽啊?!”
窦琼玉强挤了一个歉意的笑容,顺便把她也拉走了。肖贽恍若梦中,还没搞清怎么回事,又滴溜溜地回到了门外。
肖贽回望着身后的豪门大院,感慨万分,这个家的经何止难念,根本就是让人云里雾里!要想半路插进去,凑到一块念,肖贽想了一下,觉得原子弹爆炸了,起码有点震撼效果,心情顿时比刚进去时好了许多,换句伟人的诗形容吧,诗曰:雄关漫道真如铁,而今迈步从头越。
阳淑琪与他两人分开上车,分道扬镳前问窦琼玉:“你不怕你姥爷训你?他要是知道了,少不得罚你盖一天的房子!”
窦琼玉顿时与刚才判若两人,气势全无,仿佛是上了钉板的鱼肉,垂头丧气道:“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哎,能躲多远就多远吧!”
肖贽看她们打着哑谜,也不追问;待从原路返回,驶出小区时,肖贽终于忍不住问道:“去哪里?”
窦琼玉神情郁闷,可怜兮兮:“我想喝酒!”
肖贽忍住暴走的迹象,循循善诱道:“大小姐,你要懂得节制,现在你得做什么知道吧,养胎!你要知道你现在不是一个人,你好歹要为你肚子里的还没出世的宝贝着想吧?”
窦琼玉眨着眼睛,忍住笑意:“你就这么想做爸爸?”
“什么叫这么想?”肖贽说完觉得有些不对,见她狡猾地笑,心虚地躲闪,心神不定地大胆揣测:“你不会假…怀孕吧?不是你说怀上了吗?”
窦琼玉继续眨着无辜的大眼睛,极力为自己开脱:“我什么时候对你说过了?我这不是感觉到你当时是这么想的,于是就灵机一动,顺应形势这么一说嘛!”
肖贽突然想起血玉赋予自己新的特异功能,想必当时自己急切的想法下意识间传达给她了;顿时白眼一翻,瘫软在座位上;窦琼玉惊得急忙停住车,凑上前去检查,只听见他嘴里喃喃念着一句诗:“问君能有几多愁,恰是一江春水向东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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