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被当成老佛爷一样侍奉着。肖贽也不怕把她惯坏,有求必应。
傍晚时分,艳姐慵懒地躺在肖贽怀里,两人看着窗外的晚霞和落日,惬意无比。艳姐搂着他的腰,呓语般含糊不清道:“好弟弟,怎么办?姐发现是一刻都离不开你了!都怨你,姐都快变成荡*妇了!”
肖贽想起那句关于极品女人的经典名言,含笑应道:“姐,不管你是贵妇还是荡*妇,我都喜欢!”
艳姐忽然停住,狡黠道:“那泼妇呢?”
肖贽差点被噎住,讪讪笑道:“也喜欢,不管什么妇,只要是姐变的,我都能接受!”
艳姐忍俊不禁,打了他一下,娇*嗔道:“你还真当姐是狐狸精变的呢!”
可不就是吗?肖贽心里腹诽,嘴上却拍着马屁:“我看那些演戏的扮演狐狸精的女演员也不咋样,哪能跟姐比啊!”
艳姐抚摸着他肌*理紧实的胸膛,忽然幽幽叹息,“其实姐也不知道怎么了,本来只想等你伤好了,你想对姐怎样都由你,反正姐也没什么亲人,就守着你过了;可是一想到你会跟其他女人亲*热,姐就忍不住想跟你怄气,想看你忍得难受。你说姐是不是个不讲道理的泼妇?”
肖贽总算明白了,这世界上就没有不吃醋的女人;要想女人不吃醋,除非母猪爬上树。肖贽抱紧她,试探问道:“那你怎么跟林婧讲那些有的没的,如果真受了委屈,你就跟我说啊,我还算明白事理吧?!”
“当然不能跟你讲啊,傻瓜!这是女人之间的话题。”艳姐白了他一眼,幽怨道:“可能是和林婧同病相怜吧,姐对她感到亲切,也投缘,所以就一股脑的跟她倾诉了。”
肖贽晕倒;什么叫同病相怜啊?肖贽是煮熟的鸭子嘴硬,虚弱地反驳道:“林婧跟我又没什么,我只是见她还算有能力,又有理想,所以想帮她一把。”
艳姐突然一把抓住他又跃跃欲试的祸害,语气泛酸道:“这不就是证据?还说没什么,是不是一定得做过什么,才算有什么?”
肖贽心里对天长叹,罢了罢了,看来真的是一丝警惕都不能放松,我也是脑袋被驴踢了,竟然妄想艳姐总有一天不拈酸吃醋,还在她跟前讨论其他女人!
肖贽收起怜香惜玉的心思,声色俱厉道:“我们在讨论你的问题。你跟她倾诉没关系,重点是为什么要添油加醋,捏造事实,颠倒黑白?”
可能是肖贽昨晚积威还在,艳姐一个哆嗦,松开把柄,头都快窝到被子里面了,可怜兮兮申辩道:“姐…心里委屈,想发泄,所以就夸张了一点点…”
肖贽知道打铁要趁热,遂一鼓作气道:“以后有委屈直接跟我说,听到没有!再听到你在外面抹黑我形象,嘿嘿,昨晚你可是保证过的!”
艳姐想起昨晚凄惨的遭遇,不寒而栗;正要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忽然外面响起救命的门铃声,林婧的声音随之传来:“艳姐,你在吗?”
肖贽功亏一篑,只能用眼神警告;待艳姐穿好衣服,去到林婧房里,这才急忙溜出公寓,离开这个呆了一天的地方。
艳姐突然出来似猎犬般四处搜索和观察,确定肖贽离开后,才又重新回到林婧房里。林婧跟着出来,诧异道:“艳姐,你在找什么?难道什么人来过吗?”
艳姐心有余悸:“肖贽刚走!”
林婧大惊,支支吾吾道:“原来…你一天都没出去,就是和…他呆在房里?”
艳姐痛苦似的点点头,找出一瓶矿泉水,咕咚地灌了两口,谈虎色变道:“别提了,他就像匹恶狼一样,把我折腾了一整天,可把我折腾惨了!”
林婧心惊肉跳,红晕上脸;见艳姐容光焕发,风情更甚,的确与昨天有些不同。好一会才口干舌躁,艰难道:“他…他那个是不是很…厉害?”
“小妮子,春*心荡漾了?”艳姐啐道,感到自己的脸颊也有些发烧,不由自主夹紧双腿;随即又摆出一副过来人的姿态,谆谆教诲道:“女人不都喜欢男人温柔一点么,像他那么不管不顾,野兽一样,谁受得了?所以说,以后得离他远点!”
林婧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黄*花闺*女,不由质疑道:“既然你不喜欢,那为什么还由着他…折腾你一整天?”
艳姐一口水全部喷到她脸上,咳嗽了半天,好不容易才缓过来;忙上前帮目瞪口呆的林婧擦拭脸上的口水,一边底气不足地解释道:“这个,男人要硬来,你也没办法不是?反正你小心一点就是了,艳姐不会骗你!”
肖贽走在回家的路上,忽然觉得脊背发凉,寒冷刺骨;不由抬头望天,心中纳闷,难道要提前进入寒冬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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