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人全力促成下,我随牛德仁到了拜访钱伟处的三楼找老乡。
木板钉死的窗户使屋内更显阴暗,临时拉排的电灯晃荡着模糊的身影,没有厨房就在厅角支起了炉子,几块破木板就围成了卫生间。
二十多个人顺墙而坐,牛德仁一被隆重迎入就连吼三首专辑:“痴心绝对”“回心转意”“花太香”,没一首对味,还搞他妈的“串串烧”。
阿鹏与金花,彝族打歌,清真演唱,孔雀开屏……他们自然也是早盯上了我,但我坚持不出场,牛德仁就说我刚到人又内向且由他代劳。
于是牛德仁又吼他的专辑。原本看着他那样子就不怎么舒服,这一吼起来就更不爽了,尽管他这到底也是为我开脱。
钱伟来了,自然一眼又看到了我这新面孔。我说我不会他就让我跟着他搞。他随意说一句话,让我跟着重复他每句话的第一个字。
说着说着,他突然说到“你老爸是谁”,我自然脱口就说出了“你”来。众人哄笑一片,他对面红刺耳的我说一个小小的开心别在意。
他们不许钱伟入座,非要他搞什么“瘸子走路”不可。钱伟就说他正好刚刚遇上了个真正的瘸子更加完善了新走法,于是便在众人的喊叫声中走了起来。
这还没结束,钱伟又让喊叫得最厉害的那人出场模仿,不复制到位还不罢休。之后又有人出场搞什么“*”、“啊哦”,一个个只笑得白痴般。
牛德仁见我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忙带我告辞。
我不和他们握手,以后牛得仁再要带我找什么老乡我就再不给他面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