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圆圆一走,我全然没了兴头。
慢慢地似乎连大海也恹恹的了。好在时间也不早了。
表弟喊我们走,弟弟又和来时一样让他们先走不与他们同路,看着他们的背影又说:“我们是不是不能再这样搞独立了?牛德仁天天骂狗屎俱乐部其实就是在针对我们三个了!”
施红军骂说:“狗屎俱乐部就狗屎俱乐部!独立又怎么了?”自从他那朋友失败后,他对向来常夸他同时也被他所崇拜还常会因弟弟的一些不逊之言而为其辩护的牛德仁也开始不满了,因为我们都一致认为,他那朋友之所以失败是与牛德仁脱不开干系的,至少牛德仁就没尽到他作为初级的责任。
弟弟说:“当初我才决定了要做的那一天就把胖子叫到了足球场,说我就怕日后和牛德仁相处不了,可想不到会来得这么快!”
施红军说:“昨天王明是不是他派来的?”
弟弟说:“说不定现在就有人在看着我们呢!”
此话一出,三人都不由得四下探望,总觉得有一双眼睛就躲在某个不远处监视着我们的每一举一动。
弟弟又叹说:“唉,要是胖子的指导老师真能回来就好了!”言罢,只是看海,仿佛要张望一片希望的白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