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别了众人,我毅然带着两女离开了平原县,没有目的,心中失去方向,但见关张以及众人的热泪盈眶,我真的有点动摇了,毕竟和他们相处的时间太多了,但是为了美好的未来,幽州更加强大,我必须选择走我们的路。
我不止一次回想起了陈登,不知道他还好吗,到了徐州后和老爹团聚了没有。
想到这,我轻拍了一下马身,全身没有牵挂,轻快地奔腾了起来,两女随着我的催动也紧跟在后。
突然,梁冰雪马失前蹄,硬生生地跌倒在地。
哦,原来是我忘了,在三国都快一年了,我才学会骑马,而对于一个没见过马的梁冰雪来说,骑马更加是困难了,众人也一脸惊慌地跑过来拉起她。
“怎么样,小雪,有没有摔疼?”我关切地问道。
她冲着我摇了摇头,拍了拍身上的土,笑着冲各位说:“只是我还不怎么会骑马。”
“那怎么办啊。”张飞有点无奈地说。
“哼,不会骑马还硬要跟着来。”田欣有气地说道。
“喂,她是我妹妹,你说话客气点好么。”我冲动地为梁冰雪鸣不平。
“木瓜,你是不是欠打,我哪有不客气嘛,现在不会骑马的女孩太少了,我嫂子都会骑马?”
“你嫂子?”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地问。
田欣指了指张飞道:“是啊,就是我嫂子夏侯涓嘛。”
哦,原来是张飞的妻子,嗯?张飞怎么成家了,看来以后我有必要管着他不叫他在外面鬼混了。
“对不起,我实在是太笨了。”梁冰雪一脸愧疚地说。
“没有,小雪,你是从现代来的,这个不会是正常的。”我轻轻抚过她的头发。看的出田欣的眼眉都快烧出火来。
“不如让两位姑娘坐在马车上吧。”朱然默默地说。
“好提议。”我几乎惊叫了起来,倒吓坏众人......。
“主公。”朱然叫住我说道:“主公一定一直以来都在想为什么我的兄长是刘烨吧。”
经过他这么一说,我更加疑惑了,毕竟他姓朱,刘烨姓刘,怎么也扯不上什么关系啊。
“主公,其实我的兄长是朱恒,小的时候就失散了,主公这次远行或许会看见,只要提及我的名字,他自然会跟随主公。”
“恩,我一定会记在心上的。”我抱了抱拳再一次辞别了众人......。
马车在官道上飞腾着,我的心开始澎湃。
“路漫漫,啊,水迢迢,啊......。”我有一次唱起了民间流传的歌。
突然一只鞋子飞来,正好砸在我的头顶上,随后传来了田欣的声音:“住口了,唱的这么难听。”
哼,恶毒的女人,等晚上非要把你衣服脱光抱上床。我心中虽然这么想着却也不敢发飙,因为就算加上梁冰雪,我们两个人也打不过这个死丫头,身后的平原县早已离我们远去,想搬救兵也难了。
“看看小雪多安静,你就不能学的淑女一点么。”我指了指一脸恬静的梁冰雪冲着她说道。
“哼,本小姐乐意。”
我狂晕......。
很快来到了富有盛产知名的高唐,因为我们的目的地是徐州只有这一条路是最近的。
“各位小姐下车了,我们明天再赶路,在这先过一夜吧。”妈的,走了一天我的身体都快散架了。
田欣瞪了我一眼,走下车,或许是因为我刚才的话很不妥,我也顾不上了,连忙寻找客栈找个落脚的地方。
现在是战乱时期,客栈的生意倒也算过得去,都是发战争财啊,流民肯定是要增多的啊,所以客栈也免不了人满为患,唉,苦啊,就这样被田欣拉着一家接一家地找,都是因为没有地方而告终。
“老板,我们要两间上房。”
“为什么要两间,我才不要和你的亲妹妹住在一起呢。”田欣撅着嘴一脸不情愿地说。
“对不起了,现在连一间都没有,不过我可以叫客人给你们腾出一间。”
“走吧,我们去下一家看看。”我连忙说道。
“为什么要走,一间就一间吧,我倒要看看你和你妹妹都做些什么。”田欣一脸微笑地说道。
顿时我就隐约地感到今晚一定会出事。可是老板却不失时机地说道:“周围的客栈都叫本城有名的富豪包下了,去了也没有地方。”
“哦?”我颇有兴致地听他说完。
可是老板却不耐烦地说道:“客官,你到底住还是不住,不然我就卖给别人了。”
我晕,还以为能遇到什么奇闻呢,想知道什么还是自己查吧。......。
高唐可是翼州的重要屯粮要地,与南皮并称翼州两大命脉,看样子关系重大,而所处的位置也处在翼州的外围要塞之一。到处都弥漫着热闹的景象,烟花之地也颇多,我在玩三国游戏时也很关注高唐这块要地。
我无聊地在街上闲逛,因为客栈中两女又在一起斗嘴,很可能今晚我要露宿街头了,一阵车马的响声传来,随后百姓的急呼声也跟着传来。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问向一个过路的。
“是本城的富豪了。”他爱搭不理的说着。要是田欣在场一定揪着他问个所以然来。
“让开,大人驾到了。”侍从大声喊道,可是车子却在街上奔驰,如入无人之地。真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一个侍从都这么猖狂。
我站在街道中央,正对着马车向我驶来,车上的侍从厉声高喝道:“喂,你是不是聋子啊,叫你没听见啊。”
可是马车却没有一丝停下来的意思,说时迟那时快,马车硬生生地撞向我,顺势我飞快地闪过,并跳将在半空中踢出一脚,那个侍从应身,只觉得腹中一阵剧痛,滚落下马车,街道上的人更加慌乱了。
“你闯了大祸了,你知道车上的人是谁吗?”一位老者走上前拉着我向人群中快速走去。
我挣脱开他的手,笑着说:“别管他是谁,就是这儿的父母官也得给我点面子。”
“呵,来头不小啊,这儿的官都的让他三分呢。”正说着,车中传出一个老者的声音:“是谁敢挡了我的大驾。”
“我。”我厉声地喊道,丝毫没有在乎他,毕竟我所经历的太多了,打第一次遇见吕布的时候我就没什么可怕的。
“给我捉起来。”车中的人带着困意地说道。
立即涌出来一群士卒向我扑来。我转过身躲开他们,一抬手指着车上道:“你是什么人,官府都没说出行像你这么风光。”
“哦?”马车上传来难以置信意味的声音。随即掀开帘子,正看见一个老者端坐在马车上,面容威严,眼睛深陷,看样子是一定经历过很多事情,脸上都透出了沧桑感。
“我问你叫什么名字?”我似乎不惧他,追问道。
“住口,你算什么东西,敢跟我家老爷放肆。”旁边的侍从搭了话。
“我又没问你,你真不是个东西。”话音刚落,侍从的脸上立刻红了起来,招呼着周围的侍从一起向我扑来,而老者却没有阻止,反倒一脸享受地看着我们在一起打斗,从这一点来看,他就不是什么好人。
我飞出一脚,直踹在一个人的心窝中,顿时倒在地上哭号起来。其他人一见谁都不敢上前,远远地躲在后头。
“没用的东西。”车上的老者怒喝一声,侍从都慢慢退下了,却从马车左右分别跑过来两个人站在我的面前,两人都骑着马,一身战甲,看样子倒有几分威严。
“你是什么人?”其中一个将长枪指向我说道。
“我乃大汉伏波将军刘备是也。”
“哦?”他一脸质疑地打量着我。
“大哥,不必和他费什么话,他一定是假的。”另一个凑过来说。
“敢问壮士是尊姓大名?”我正色但不失微笑地问道。
“我乃王方,这个正是本城参将李蒙。”
“哈哈......。”我脱口而出,我的小弟官位都在你们之上,还敢来教训我。
“你在笑什么?”两人都疑惑起来。
“没什么,只是你们也不掂掂几斤几两就敢在我面前撒野,要知道就是你们这的太守也得对我恭恭敬敬的。”
“他是不是疯了?”王方冲着李蒙说道。
“恩,我看像,他好像还以为自己是圣上呢。”
我无语了......。
“你们还打不打了。”车上的人几乎咆哮起来。
“是,大人。”王方率先提起长枪冲向我。
我靠,就这个速度,我估计他连马是怎么骑的都不知道。我伸出手一把夺取他手上的长枪,并用力地提上一脚,王方立刻应声栽倒。
李蒙见了,面如土色地立在那,不敢上前。
“这位壮士,刚才多有得罪,老夫向你赔罪了。”马车上的老者突然患处一副笑容可掬的样子说道。
我靠,换脸的速度这么快,我是服了,我走上前用力拍了拍他的下巴说道:“敢问阁下是什么人啊,是否我刘备高攀的起啊。”
经过我这两下,他的下巴似乎肿了三分,脸色极度地难看,却要强忍着一脸堆笑地说:“哦,我是城中的富豪,我就是邯郸商了。”
“恩,没听过。”
扑通......。
“壮士有所不知,我曾支援过袁绍钱粮,所以他才能掌控翼州。”说着,邯郸商一脸自豪地捋了捋青须。
“哦,原来当今恶贯满盈的大将军是你栽培出来的,我更加要很打你几拳了。”
“哎呦,好了,不要再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救命啊。”
周围的人都一脸惊异地看着我,在翼州地界上敢说袁绍的坏话,我还是第一个。过了半晌,我停下手,看向邯郸商。他正捂着被打肿的眼睛,瞪着我。
“不许再这么欺凌百姓知道吗?”
“恩,恩。”
呵呵,就算他是心中有怒,他也不敢说出口。
我跳下马车飞一般地跑进了人群......。
当我走进客栈时,才发现两女早就在门外等候着我,田欣笑眯眯地上前走近我。
看来暴风雨又要来临了,每一次她在笑我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
“我与你妹妹聊得很投机。”鬼才信,你们不掐起来我就烧高香了。
她接着说道:“现在我终于同意和你妹妹同居一室了。”哦,谢天谢地,我拭去头上的冷汗。
“但是我们女人的事,你一个男人就不好在一起听,所以今晚你还是搬出去住吧。”
“喂,你叫我去住哪,都没有地方住了。”我强烈抗议。
“你找打是不是,你可以去住马棚啊。”
“喂......。”还没等我开口,田欣早一步将剑架在我的脖颈处。唉,苦啊,男人叫我这样当的实在是够窝囊......。
清晨,阳光射入我的眼睛,唉,果然,我是一晚没睡好,半夜这匹马就想想家了一样,叫个不停,我说马大哥啊,你就可怜可怜我吧,都是那群破丫头,不然我怎么会和你争地方啊。
突然一阵嘈杂声传来:“有没有见过这个人。”
“没有。”
“哦,留心一点,抓住这个人会有重赏。”
又出了什么事嘛,我本想睡个回笼觉呢。
“木瓜。”田欣焦急地跑来。
“现在整个高唐都在捉拿你呢,你到底做了什么?”
“什么?”我难以置信地说着,这不下于晴天霹雳在我脑中响过,可是心底却没有着落......。
整个高唐都陷入了混乱之中,到处都是兵荒马乱,百姓在惊慌地躲避,街道上塞满了军队,邯郸商作威作福地端坐在马车上,颇有兴趣地看着地下狼藉的场景。
树木在沙沙地作响似乎也为之动怒,我躲在客栈中,抬头看着高唐的天空,似乎被什么所笼罩,就连空气中都弥漫着血腥。
“客官,我们是来查房的,这里是否有我们要抓的人。”门外传来官兵的声音。
妈的,老子打了那个死老头,现在都惹上了官兵出动,早知道昨天就该杀了他。
“我们这里有女客,不方便入内。”田欣娇滴滴地向门外说道。
“呃,......。”门外显然是尴尬地顿了一下,接着说:“对不起了,我们是奉命而来的,无论如何我也得进去,不过我现在可以等一会。\本章节贞操手打 shouda8.coM\”
“怎么办,杀出去么?”我压低声音说道。
“你是猪啊,笨的要死,蒙过他们再说吧。”
“你才是猪呢,我怎么才能蒙过他们,他们有画像在手上啊。”
“哼,我当然有办法了,就看你配不配合了,呵呵。”田欣一脸阴笑地看着我。
我的心顿时巨寒,天啊,我才发现被田欣捉住比死更要可怕一万倍。
“喂,你也我要在一边傻站着了,过来帮帮忙吧。”她向着梁冰雪招了招手。
“好的,我很乐意。”梁冰雪痛快地答道。
晕,我头一次看到她们这样默契,我都快要脱口而出了:“救命啊。......。”心中一遍一遍在诅咒这两个死丫头。
“好了,收工。”田欣一脸堆笑地递给我一把镜子,问道:“看看还满意不。”
“扑哧。”梁冰雪竟然笑出了声。
我快速地向着镜子瞄上一眼,天啊,我差一点把我的早饭都吐出来,太恶心了,一个铮铮铁骨的男子汉却经过她们手中变成了一个女孩子,我狂晕。
“呵呵,幸亏你没有留胡子,不然漏洞就大了。”田欣一脸邪邪地笑。
“妈的,老子和你这个死丫头拼了......。”说完,我向前一步硬生生地栽倒。忘了他们还给我换上了裙子。
“屋里好了没有,我没只是查房,不会耽误你们太久的。”门外显然是有些不耐烦。
“哦,好了,就好了。”正说着,田欣一个箭步走上前打开屋门。
一个士卒走了进来,环视了一下屋中的所有人,突然将目光锁定在我的身上。
天啊,不会认出我来了吧,我的内心十分紧张,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都战栗起来,心都到了嗓子眼里。
“兵大哥,你这样看着我姐姐干什么啊?”田欣娇滴滴地说道,脸上带着迷死人的微笑,其实不看田欣平时的表现,真的会被她的假象所蒙蔽,她笑的时候真的很漂亮。
这个士卒立刻愣住了,而她也不失时机地向着他的身上贴过去。他立刻脸色通红,望见这个美女主动**,心中正暗自高兴,一只手揽过田欣的腰际。
田欣娇躯颤了一下,她也没想到这个玩笑玩大了,本是为了解围的,却没想到变成了这个结果,心中直喊不妙。
我更是有些恼火,妈的,敢在老子面前玩女人,我立刻要发作,脸涨得通红。一个身躯挡在了我的面前,是小雪。
“兵大哥,我们这儿没有你要找的人吧,赶快去其他地方找吧,别让罪犯逍遥法外啊。”
“不急,能遇见几位妹妹,我三生有幸。”那个士卒慢慢露出了淫笑。
我在也忍受不了了,如果说我要这样委屈地看着我所爱的人在这里被凌辱,不如堂堂正正地主动站出来。我的身体在发热,手上快速地集结着力量,我一脚踢翻桌子,跳将起来,抽出剑猛地刺在他的身上,血从他的体内迸发出来,染了我一身,我丝毫没有理会,看着倒在地上的他,百感交集,难道人民所信赖的军队就是这样的吗,一次次镇压黄巾起义,到底是为了什么,我的心又一次在颤动,到底是为了什么,为了百姓,看来是不对,为什么所谓的官兵会比强盗还凶,还霸道......。
“哥,你是怎么了?”梁冰雪的声音传来。
“哦,不,我没什么。”我从思索中回到现实,可是心仍然在颤动,与其这样自欺欺人,为什么不能弄个明白呢。
“木瓜......。”田欣哽咽住了,带着泪水道:“谢谢你。”
“谢我什么,凭你自己也可以摆脱他不是吗。”
“不是这个了,笨蛋。”田欣轻叹了口气,若有所思地说道:“什么时候你真的明白我的心呢。”
“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这个人被我们杀了很快官兵会找到这的,我们快想想什么办法离开高唐吧。”看来这个时候只有梁冰雪最为冷静。
我和田欣听到了她的声音,也都停止了斗嘴。门外隐约地传来脚步声,好像更多的人向着我们的房间摸索来了。
“怎么办,快想个办法啊?”梁冰雪显然很焦虑,毕竟这里只有她一个人不会武功。
“没什么办法,硬拼吧。”田欣还没等我反应过来,率先地破窗而出,向着街道上的官兵挥舞着剑。
晕,看来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我现在能做什么,只能是硬着头皮跟着窜出去......。
“这两个女人是不是疯了,在和谁有仇啊。”一个富有磁性的声音传来,令人抗拒不了。立刻就有一只有力的手臂拉住我和田欣。
“喂,你是谁,在这儿少管闲事。”我不满地叫嚷道。
“这个丫头火气怎么这么大啊。”
糟了,我的伪装还没来得及脱掉,这下糗大了。
“现在外面兵荒马乱的,我们还是在屋中躲避一下吧。”那个人还没理会我们的意见,硬将我们一同推进了屋中。
妈的,我可是关羽传授的武艺啊,可是被后人尊称“武圣”的关公传授的武艺,怎么在他面前一点也使不上力气。
“敢问壮士是何人?”我抱了抱拳道。
“我就是高唐的主记张?。”他一脸眼光般的笑看着我。
娘啊,该不会喜欢上我吧,我可是男人啊,想起来就觉得恶心。张?,不会吧,可是三国中有名的战将,只是一直不受重用,后来在司马懿时才得以发挥自身的才能,不过没多长时间中了诸葛亮的计谋被乱箭射死了;唉,悲哀啊,这么一个好的人才,不过,如果在我的麾下的话,我一定会叫你发挥所有特长,卖一辈子命,哈哈。
我看向他,果真是虎背熊腰,看样子是个良将,连忙说道:“我看壮士也是一个人才,应该武艺不凡吧,怎么不会被袁绍重用啊,流落到此地当个主记,真是大材小用啊。”
张?一脸苦笑地说:“袁绍名列四世三公,门下故吏遍及天下,我一个无名之辈,袁公怎么看得上我啊。”
“那不如去幽州投奔刘备,他一定会重用壮士的。”田欣凑过来,替我把话给说了。
“真的吗。”张?眼睛一亮,显然是对田欣的一番话很感兴趣。
“恩,他一定会重用你的......。”我尴尬地说,眼睛不时地瞄向田欣,看见她正掩着嘴,眼睛笑眯眯地看向我。
“你怎么知道刘备一定会重用我啊?”张?有点迟疑地说着。
天啊,我要不知道就是见鬼了,我刚要把伪装脱下来,显出我的男儿本色,可是这时候田欣挡住我,抢先说:“刘备礼贤下士,应该看的出壮士是一个人才的,而且刘备也是穷苦出身,不会有什么门第偏见的。”
“哦,感谢两位姑娘指点迷津。”张?兴奋地说着,但突然眼光盯住倒在地上士卒身上。
“啊,那个他是%$$^%^#@。”惊慌失措的田欣口齿混乱地说道,我在一旁都感到十分可笑。
“这到底怎么回事?”张?惊愕地说道,但眼光却没有离开士卒的身上。
“张大哥,那个士卒要进来捉人,可是一进屋见到我们就心生歹意对我们施暴,我们没有办法。”我装作娇滴滴的样子说道。
我在学校曾经拍过话剧,装作女生还是小菜一碟,只是现在太匆忙了,最好是带一点楚楚可怜的样子,博得张?的同情,哈哈,我实在是太有才了。
“没关系,像他这样的人渣早就该死。”张?英眉倒立发狠地说着,我在他的身边立刻感到了浓浓的强意,在这种气氛中压得我似乎都呼吸困难。
“你有没有受伤?”张?关切地在我的手臂上抚摸着。我顿时身体巨寒,妈的,别碰我,我恶心的要吐了,两个大男人在一起抚摸着算什么玩意儿。
“所以我们发狂地冲了出来。”田欣一脸窃喜的样子,妈的,就知道我中了她圈套,这个小妮子这不是个好东西,和当日的陈登有个一拼,唉,我的人生怎么这么苦啊。
“哦。”张?恍然大悟地惊呼了一声,随后说:“敢问两位姑娘有何打算。”
“我们是去浪迹天涯的,我们不是一路,你回幽州找一个叫刘晔的人,他一定会重用你的。”
“哦?浪迹天涯?路上一定艰难重重啊,两个姑娘家很危险,不如我同你们一起漂泊,也好保护你们。”
“不。”我一口回绝了。
“就是怕耽误壮士前程,其实我们也很期望。”田欣一脸堆笑地说。
死丫头,有朝一日我一定把你脱光抱上床。
“当然没有问题了。”张?爽快地答道。
天啊,我的头快炸了,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啊,真是刚出虎口又入狼窝,看着田欣一脸笑眯眯的样子我就有气。
“你们在这儿,太好了,我找的好苦啊。”梁冰雪匆匆地跑过来,眼睛却盯在张?身上,问:“这位是?”
“是田欣新收的跟班。”我一脸苦笑,无奈地说。
“哦。”她似乎明白了什么了,却“扑哧”笑了起来。
扑通......。天啊!我没法活了......。
“我带你们见见高唐的太守吧,我还要向众人辞行呢。”
“哦,那我们一同跟着去吧。”田欣痛快地说道。
就这样,在别人看去三女一男挤在了人群中向着州幕府走去,看着一个个戒卫深严的街道,都插满了兵卒,各个路口都有官兵在盘查,诺大的高唐陷入了惊恐和混乱之中。邯郸商在马车上依旧肆无忌惮地张狂。我的脑袋翻江倒海地疼痛,为什么我会手下留情,没有杀掉他,却有了今天的张牙舞爪。
我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是因为我的懦弱,我的妇人之仁害了高唐整城的百姓。
“想什么呢。”张?亲切地冲着我说道。
“没,没什么。”我装作轻松地微笑。
“到了,这就是高唐的州幕府。”他指着一个豪华的宅院冲着我们说道。
哼,所有的一切看似很完美,可是谁又知道它是用多少民脂民膏筑成的。
我带着愤恨紧跟在一行人的后面走进眼前的宅院,早有一位年轻人将我们请到一个屋中,他给我印象很好,每一个动作都带着文雅,斯文。
“这位是?”我问向张?。
“哦,我就是本城的主薄伦道,太守一会就来,请大家稍安毋躁。”他带着笑说道。
“哈哈。”门外传来粗犷的笑声。张?立刻从坐上弹起来,低下头,恭敬地抱了抱拳。
“哦,是张?啊,到这有什么事情啊。”门外走进一人,冲着张?摆了摆手,粗声说道。
我循声望去,妈啊,顿时吓了我一跳,那人长得倒也匀称,可是怎么有这么长的大胡子啊,又不像关羽那样安静地垂下来,反倒凌乱不堪。
“大人,我是来向大人辞行的。”张?漫无表情地说着,看来在高唐上任的这些年没有留下丝毫的念相,可以把话说的如此坦荡。
“哦?”那个大胡子颇好奇地看向张?,眼光又突然瞄向我们这里,惹得众女羞愧的只得顿首。
“哈哈,好一群美女,今天算是长了眼福,我胡芬也算作没有白活,怪不得你要决心离去,是想和她们长相厮守么,你可以离去,但是人必须给我留下。”
“胡说,我一定要走,但是人也不会给你留下。”张?愤恨地看着他。
“我就说吗,现在正是董卓要与袁公兵戎相见的时候,你突然离去,肯定是要当叛贼,以后也省的袁公收拾你了,我胡芬代替他清理门户。”
“住口,我上对得起天,下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再说你有什么本事收拾我,我们在一起切磋,你不都是见不到我第三个回合吗。”
胡芬轻哼了一声,振臂一挥,周围涌出来无数士卒,正一脸狰狞地看着我们,手上的刀剑正冒着寒光。很显然这一切都是胡芬早就布置好了的圈套。
气氛愈演愈烈,他们两个人在静静地僵持着......。
张?望着周围越来越多的士兵,任凭他有多么高深的武艺也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全身而退,安然无恙地离开高唐。
“好吧,我答应你的条件,胡芬,你方可以放他走了吧,我们留下来。”
我的话一出,众人都看向我,有的忧郁地看着我,有的是惊异的,更有的却是讥笑地看过来。
“姑娘,你这是什么意思?”张?很显然是被激怒了,对他来说,空有一身好武艺,却连保护一个女人都做不到。
“呵呵,张?,你应该感到满足不是么,现在正有人在为你而牺牲自己呢。”
“住口,你到底是放不放人。”我咆哮起来,在这种情况下谁又可以冷静呢,我只是个普通人,就算是在现代,在三国我依然是个普通人。
“真是天真,你真是傻的可爱啊,你觉得我会放过张?吗,那就是放虎归山啊,以后与我们为敌,我才不会这么做呢。”
“混蛋。”看来我的一丝希望都破灭了,怎么办,现在我该怎么做才能离开这里,我头一次感到这么无助。
“骂得好啊,这些都幸亏伦道帮忙,我才有机会铲除张?这个祸害。”
什么,伦道,难道是那个给我印象很好的伦道。我望向他,只见他还是一脸谦卑地抱了抱拳显出很斯文的气质,但现在看起来却是那么恶心。
“一群笨蛋,在州幕府是不可以带女眷的,我既然让你们进来了,那就是别有理会了。”
他的话音刚落,我们一同含恨地骂道:“卑鄙。”
“没关系,我就是要看看你们怎么离开这高唐,小小的高唐今天就是你们的葬身之地。”没有想到刚才装作一脸人模狗样伦道会是这幅嘴脸。
事到如今,我该怎么办,我求救一般的眼神看向田欣。
她突然转过脸,表情严肃地说道:“现在看来我们只有一条生路了。”
“那就是......。”她提剑在手,轻盈地跳在空中。
“擒贼先擒王。”她把力量注入在利剑上,向着胡芬刺去......。
胡芬在一边看见突如其来的攻势,先是一愣,很快反应过来,急忙拔出剑护住要害,“铛”兵刃在瞬间相撞,田欣敏捷地向后跃去,与他拉开距离。
“好。”张?大喝一声,从旁边的士卒手上一把夺去长枪,向着周围一扫,立刻扫到下一片士卒,滚在地上呻吟,看样子是受了很重的伤,也难怪翼州兵我也接触过不少,多半像强盗一样烧杀抢掠,凌辱百姓,而战力不知比幽州兵差多少,简直是不堪一击。
情形立刻逆转起来,伦道万万没有想到我们会反抗,惊慌地躲到了桌子底下,却被梁冰雪一把揪住。
“啪啪啪啪啪啪......。”一点不会武艺的梁冰雪硬生生甩给伦道几个巴掌,声音越来越大,听得我有点胆战心惊,周围的士兵更是没见过这样的场景,也都一时惊呆了。唉,女人凶似虎,这话果然没有错,想那伦道现在一定脑中一片空白,脸上火辣辣地痛。
“混账,你们想造反么?那要看你们能不能出得了高唐了。”胡芬紧张地说道。
“呵呵,你当我们傻啊,不反抗就成了待宰的羔羊了,反正有你在我们手上,还怕出不了高唐么。”田欣冷笑起来。
胡芬脸色愈加难看,手却变得颤抖,是恐惧,从田欣身上散发出死亡的气息。有人说只有不怕死的人才可以当将军,而怕死的人只能是为祸朝廷的寄生虫,胡芬又何尝不是这一类人。
“铛。”他的剑脱手掉在了地上,与地面发出清脆的声音。脸色变得更加苍白,而刚才张狂的气势变得荡然无存。
田欣一步步紧逼着他向后退去,一把剑准确地在他的脖颈下停留,胡芬惊恐地瞪大了双眼......。
“田欣,不要冲动。”我也顾不上砍杀周围士卒了,及时地说着。
“留着他干什么,还下菜啊,都不知道他害死了多少的忠良之士。”她面无表情地嚷着。
“这位姑娘说得对,不要伤害他,毕竟我张?有今日也多蒙他的照顾。”
“好吧。”田欣放下剑,一把拉过他挡在自己的面前,生怕敌人在什么地方放冷箭。
“你们还不快滚开。”张?向周围的士卒们大喝一声,而梁冰雪和田欣则是一人揪一个站在他的左右。众人都带着杀意,任谁看来我们都像是一群从幽冥来的讨命恶鬼。
我们慢慢地走出来,大多数的士卒都离我们远远,但仍有的还不怕死地抵挡着,立即被张?杀得人仰马翻。
“为什么不杀掉他,胡芬在高唐作恶多端,早就死有余辜了。”田欣很单纯地说着。
“你想想如果我们杀了他们当然很容易,但是我们要怎么才能出城呢,再说我们这样肯定会与袁绍为敌啊。”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张?这是疑惑地说着。我才发现我刚才说的话实在是太露骨了,况且胡芬还在一边听着呢。我立刻收住声。
“哼,他们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逃。”田欣突然笑眯眯地看着受惊的胡芬。
糟了,看来胡芬是要倒霉了,谁叫他惹上了这个姑奶奶了。
“你要怎么做?”张?并不介意刚才没有理会他问的话,平静地说。
“呵呵,我要带他去游街。”
......。
街道上仍然戒备森严,到处的盘查都在紧锣密鼓地进行着。百姓们都慌乱地躲避,邯郸商继续在耀武扬威地怒喝着。慢慢地在众人的视线中浮现出三女一男劫持的两个本城的重要人物的情景。
众人先是愣住了,感到有些不能理解,毕竟太守掌握兵权是维护治安的,可是今天看来反倒被别人所劫持,真是很难叫人接受。
“张?你疯了吗,你知道劫持朝廷官员是什么罪行吗?”邯郸商一脸怒气未消的样子。
“呸。”我狠狠地啐了一口,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我看见他胃里只觉得恶心。
“你敢藐视我。”邯郸商气恼地咆哮起来。
我哪跟,你这么多废话,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对准他的后脑就是一敲。
“哎呦。”他惊呼了一声,连忙逃向一边,我哪里肯放过,死追烂打。周围的众人越来越多,看在眼里都觉得好笑,只看到一个疯婆娘追打着邯郸商,不知情的还以为我被他非礼了呢。唉,这回我的为名算是扫地了。
“高唐的乡亲父老,我就是这的主记张?,今天不幸被奸人所逼迫只得弃官回乡,现在奸人就是这两位,大家居住高唐多年,可以有怨的报怨,有仇的报仇,现在谁也不能阻拦大家了。”张?向着周围施了施礼说道,并示意我停下来。
“不还有这个作恶多端的邯郸商呢。”我猛地一拉,一下把邯郸商踉跄地拉倒在地。
顿时场面热闹起来,菜叶纷飞,鸡蛋乱撇,我几次遭到误伤,妈的,都是田欣这该死的鬼主意给害得。看着他们三个人的狼狈样,心里说不出来地痛快。
哼,有了百姓同仇敌忾地反抗,我想他们在高唐再也不会作恶了。突然人群后有了响动,众多的官兵看见太守被这样欺凌当然不会坐视不管,与百姓打在一起。
“我看谁敢乱动,就和他们下场一样。”张?的声音高亢地传来,此时只有他说话最为合适。毕竟也只有他在高唐百姓中的口碑开不坏。
士兵们没有立刻停下来,有的更是向着张?冲去。
张?连眼皮都没抬,轻哼了一声,飞出一脚将士卒们接二连三地踢翻在地。其他的士兵见了都远远地围住他愣住了。
“你们都有亲人、朋友,你们甘心看着他们被欺压么。”张?想试着唤醒他们麻木的思想。
“说的对,以后我们再也不能昧着良心干这些坏勾当了。”一个头领模样的人物扔掉手中的武器率先地说道。
众人都停下手,向他望了过来,场面立刻安静下来,几片树叶落下来的声音都能清晰地听到,百姓们慢慢散开了,留下一片空间,气氛在压抑着,士兵们脸色凝重地纷纷扔掉了手中的武器,走到他的身后......。
“怎么,你们也想造反。”胡芬向着众人咆哮起来。
“为什么不杀掉他,还要留下这个祸害么?”田欣突然发问。
“如果在这里杀掉他的话,袁绍一定会追究的,一旦发兵幽州,以我们的实力很难对抗袁绍的。”
“你们到底是谁?”张?迟疑地看着我们。
“现在我还不能告诉你,现在眼线太多了。”
“呵呵,就算你不杀掉他们,你以为以后就不会有麻烦吗?”田欣不情愿地看着胡芬等人。
“我下不去手。”他们毕竟不是猪狗,是人,活生生的人类啊,虽然是作恶多端,但我仍还是心存着善良,没有被战火所磨灭,当我的思想麻木时,我也不会把生命形同草芥。纵然是在这杀掉他,可是高唐就会变成一座空城,我才没那闲工夫管理袁绍的翼州大地呢。
“哥,你别太自责了,你已经尽力了。”梁冰雪温柔的声音在抚慰着我的内心。
“这里不是久留之地,我和你们一起走吧。”张?拉着我们飞快地走出人群。还是丝毫没有理会我们的意思。
我轻叹了口气,向着众人抱了抱拳,转身离去,慢慢地安静的街道上失去了我们的身影。
很快我们出了城门,我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在高唐惹得祸真的是太大了,心里想想就后怕。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在城中为什么你们这么肯定刘备一定会重用我啊?”
“呵呵,这个问题,我现在可以告诉你,因为我就是刘......。”
我的话没说完,硬被田欣插过去,她一脸堆笑地说道:“因为她就是刘备的妹妹刘小妹了。”
妈的,这哪是什么人名啊,还在耍老子。
“扑哧。”梁冰雪还是忍不住笑,失口出了声。
“哈哈,你们到底要去什么地方啊?”张?也不怀疑地说。
“哦,我们是要去徐州找一个人的。”现在我的脸色估计肯定很难看。
“天啊,路途遥远,还是我和你们一同上路吧,也好保护你们啊。”
看来保护我们是假,保护我这个假人妖是真吧,想想我起一身鸡皮疙瘩,实在是太恶心了。
“当然好了,有了你在,我们家的刘小妹一定会很乖的;是不是?小妹。”田欣一脸笑眯眯的样子说。
恶毒地女人,老子一定会要你好看,唉,这回在前往徐州的路上我们一定不会感到无聊了,可是为什么他们把快乐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
自从这个张?的到来,一直都觉得怪怪的,毕竟做了男人这么久了,头一次做个女人当当,心里总觉得不是滋味;更何况还有一个鬼精的田欣跟在后面,动不动有阴你一下。一路无话地穿过整个翼州大地,很快来到了济水河畔。
看着奔腾的黄河水,心中油然而生的澎湃,心旷神怡,这还是我头一次看见黄河,没想到会是在古三国时代,真是讽刺,身为一个中国人,却没见过中国的特色。
“这条河要怎么渡过啊?”田欣看着滚滚而来的浪花,犯难地说道。
“这应该还有人家,我去打探一下。”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张?成了我们的跟班,什么事情都帮着我们张罗,记得田欣还说过这就是爱情的力量,顿时我身体又一次巨寒。
“只从逃出了高唐,现在也居无定所,不知道几时还能见到城镇。”
“傻丫头,知道受不了苦,就别硬撑着了,叫你不要跟来,现在打道回府还来得及。”
“哎,我只是说说而已,谁说我吃不了苦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两个女孩总在一起掐来掐去这是麻烦死了。我没有言语,更不想看她们,只是觉得有点心烦,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到底我在追求什么呢,这个问题在脑中一次次地问过自己,却一次比一次更乱,总是想不出来所以然来。微风吹拂着我的秀发,我的心更加地乱了,现在我能做到的只是控制自己不再去想。
“这里有船了。”张?突然呼喊着我们。
我们一同向着他看去,正看见张?喘着粗气肩上扛着一艘木船向我们走来。
“久等了。”张?潇洒地冲着我笑了一下。
天啊,什么时候我才可以以一个男人的身份追女仔他的面前啊,唉,苦啊,那时候或许他一定很失望吧,可是我不能在装下去了,我真的受够了这些天的折磨。
“为什么这里会没有船呢?”田欣无知地问道。
靠,一脸白痴像,想想你这些天所做的我心里就来气。
张?用手拖住下巴,想了半天,说:“恩,好像是龚景在这里曾经率军堵住了济水的粮道,来对抗张角的,后来张角却被刘备给捉去了,真是叫人不可思议啊。”
我想想这些就有些好笑,这明明就是曹操的杰作,我只是沽名钓誉而已。
“哦,是这样啊,谁知道那个刘备是个大傻瓜。”
“不,刘备能做到这些,我看到出他一定有着过人的战略眼光。”张?不容置疑地说着。
“哈哈。”田欣转过脸望向我,口中却忍不住笑,样子就像听到很好笑的笑话一样。
“姑娘笑什么,难道我说的不对?”
“没什么,我只是想这话要是刘备听见该有多好啊。”田欣还在笑,眼睛却没移开我的身上。
我顿时巨寒,妈的,天天被这个小妮子玩,这是有够烦的。
“喂,你不要闹了好不好。”梁冰雪显然是很不待见田欣,走过去缠住张?问道:“过了黄河我们还有多少路程到徐州地界啊。”
张?想了一下,半晌才说道:“恩,过了黄河,我们会到济北,然后再渡过一条河就到了青州与兖州的交汇处东阿,从那在走上半个多月就会到徐州地界。”
晕,我一脸无奈地听他讲完,可惜我什么都没听明白。
“有没有更近的路啊?”学过一点地理常识的梁冰雪看来是理解了张?刚才的话。
“这就会最近的路了,我也是怕各位姑娘饱受长途跋涉之苦啊,所以避开泰山,听说那里常有强盗出没。我怕几位姑娘......。”
他的意思很显然,是怕我们被抢去当什么压寨夫人,唉,不知道一路上装扮女人是好还是坏,好是可以躲避袁绍的眼线,可是动不动就有强盗劫色,还被人误会,我不被逼死也会被恶心死。泰山,在书上好像是臧霸、昌黎等人反叛的地方,那里定然去不得了。
“张大哥,我们就在济北住上几日吧,可是不知道那里是属谁的管辖?”田欣甜甜地缠住张?。
“恩,好啊,不过我也不是很清楚那里到底和在谁的管辖。”
“好了,不要在唠叨了,我们快上船吧,等会天就要黑了,我们还要不要去济北了。”我叫嚷起来。
“你吼什么,我不过是把话问明白一点,看看有没有什么危险而已嘛。”田欣瞪着她的杏眼看向我。
“那得出结果呢,你要是怕有危险你就不要跟着我们,帅也甩不掉。”
“有危险才好嘛,这样更刺激。”
扑通......,这是什么女生啊,真是受不了......。
青山环绕在我们的周围,看着河面上的水波,微风很安静地吹袭着,很凉爽,这感觉真的是很舒服。现在我多么想高唱一曲,好久没这么安静了,这么惬意。
“喂,你要是敢用你的噪音来摧残我的耳朵的话,我现在就杀了你。”田欣看出了我的心思,瞪着我说道,其实也难怪她能猜出我的心思,我每到一处美景都会触景生情高唱一曲,只是我的唱得不好而已,呵呵。
“舟行碧波上,人在画中游。”我脱口而出。可是我的话音一出,立刻得到了张?的赞美:“好诗,好文采啊,没想到你一个女子竟然有这么好的文笔,这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我张?今天真是大开眼界了。”
“扑哧。”又是这种声音,这一定是梁冰雪发出的,用小脚趾也想得到。我突然觉得我的手臂一阵疼痛,原来是她正用指甲掐在我的臂膀上。
“原来你是这种人啊。”她小声地说道,我们彼此都心照不宣地笑了起来。
“喂,你们在笑什么,带上我一个嘛。”那里有热闹,哪里就有田欣一份,她正一脸好奇地凑过来。
“去去去,小孩子不要听,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我呸,我早就不是小孩子了。”田欣又撅起小嘴嚷起来。
我算是对她无奈了,这是我见过最无奈的女孩子了。......。
在三国中,哪里的士兵最强悍,除了众人都知道的两淮还有就是两济,即济北与济南。
终于到达了济北,众人都忍不住高呼,欢悦。在这里我们可以好好地休息一下,并不急于赶路,对于我们来说,从高唐出来就一直饱经露宿,幸亏现在是春季转夏,不然我们还不得冻死在外面。
济北离我们越来越近了,我们被周围的美景所惊呆了,没有想到,在这个混乱的年代,硝烟四起,兵戈相抗衡。怎么也有着这样的世外桃源。我却是被这里安详,和平,到处洋溢着欢声所折服。
树木葱郁,草色茂盛,所有的一切景象都似乎在画中,群山环抱着这座古老的城墙,更有的城头上盛开着花朵,这正说明这里已经没有了兵革的纷争。
“想什么呢,怎么不入城啊,我可是被这几天的奔波折腾够呛,现在只想找个地方好好休息一下。”张?有点不识相地说道。
我恋恋不舍地望着这里,脚下开始挪动,为什么我在两次去洛阳的路上没有看到这里啊,早知道会有这样的地方那时我一定会多住几日。我突然想起来了,现在我们所走的原来并不是官道,而是横穿兖州最近的一条路。
“喂,要两间上房。”张?拉着我跑进一家客栈,冲着店主道。
“哦,好的。”
“喂,就两间,你什么意思。”我敌视地看着他,他要是感**我,我就杀了他。
“我自己一间,你们三个一间,看你们女人家一天在一起都有说不完的话。”
“这......。”我有点犯了难,无奈地看了看田欣,她正掩着嘴在偷笑。
妈的,老子都被你害惨了,还有脸来笑。
我愤恨地向着张?吼去:“我才不要和这个鬼丫头在一间屋子,给我多要一间。”
张?很是莫名其妙地望着我,根本他一直都在蒙在鼓里,当然不了解现在我的感受,突然他笑着说:“要不,你和我一间房吧。”
扑通......。
晕,我还以为这个张?是很正义的呢,怎么思想也这么龌龊,和他在一个屋子我一定会被恶心死的。
“你在说什么鬼话,大家都不要闹了,走了一天的路,现在都该好好休息一下。”梁冰雪皱着眉头说道。
呵,看来天底下还是妹妹最亲,我向她投去感激的目光。突然一抹笑在她的嘴角上,我立刻感觉不妙。
“不然我们一间吧。”
扑通......。唉,人善被人欺,现在我只想回到关羽、张飞的身边......。
街道上还是像高唐一样热闹非凡,希望这城中的太守不会像高唐一样烂透了。一个人还是像上次一样无聊地在街道上闲逛。
济北的百姓看来都很朴实,士兵们也都很尽心尽力地守卫这城中的治安,真的不知道这里是谁在管辖着,从民风上来看,这个人一定很有业绩。我一路上都在胡思乱想地走着,一点打道回府的想法都没有,看着田欣的笑脸我就觉得脊骨发冷,还有就是张?那专注的眼光,唉,其实他也不坏,一路上对待我都会尽心尽力,如果要是一个女生一定就会喜欢他的,什么时候我会以一个男人身份出现在他的面前啊。
这时候街道上传来急促的马蹄声,一个声音向着街道上的人群高喊起来:“躲避一下,袁绍大军马上就打过来了。”
“什么。”我愣住了,这句话就像是一道闪电击在我的脑中。
“躲避一下,袁绍大军马上就打过来了。”那个声音重复着在传播这,只是离我渐渐地远了。
没有想到这么一个世外桃园也不是安静之所,这座城的太守到底又会是谁呢,为何有惹上了袁绍,无数的疑问在我的脑海中闪现,现在并不是发愣的时候,我飞快地跑向客栈。也许他们还不知道即将带来的危机吧。我一阵心酸地飞奔着……。
“大家快收拾东西,我们赶紧离开济北。”我撞开门望着一脸平静的张?说道。我大气都忙得来不及喘,可是看见他却满条细里地说到:“发生了什么事情。”
“袁绍大军马上就要打过来了,我们赶紧逃命去吧。”
“什么。”这下子张?慌了起来,拉着我闯进了两女的房间。
“喂,擅闯别人的房间是很不道德的。”田欣一脸怒气地冲着我们喊道。
“别在废话了,现在外面兵荒马乱的,我们赶紧离开这里。”张?手不停地忙活着收拾行李,丝毫没有因为说话而打断他。
“到底是怎么回事。”田欣以便追问道。
哼,女人就是一个累赘,到哪里都是一样,在张?个时候这么还有闲心刨根问底。
“事情很难说,反正济北现在是不安全了,我们赶快离开这里吧。”
“可是……。”梁冰雪很显然是发现了什么不寻常。
“到底你发现了什么啊,你可急死我了。”我顾不上什么怜香惜玉地冲着她喊道。
“可是我们出得了这座城吗?”
“什么。”我与张?能够向着窗外看去。黑压压的一片士兵挥舞着刀枪向着城门口冲去,
“现在我们该怎么办?”我求救似的眼神看向张?。
“现在就只有帮助济北官兵一同打败袁绍的入侵者了。”张?眼睛泛着杀气,咬着牙说道。
“为什么,我们要这样做。”我和两女一同发问道。
“不为什么,就是为了活命只此而已。”
“到底什么意思,你说明白一点。”我更加疑惑地看着他,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间对张?有了很大的依赖,毕竟他的武艺比我高出很多,更主要的是他的阅历要比我广。可是我这么也想不通为什么我们要帮助济北一同来对抗袁绍。那样我们不是死得更加的快么,安静地做一个平头百姓也是可以求生的。
“以袁绍的性格,他每攻下一座城池为了稳固他在这所城池中的政权,一定会屠城。更何况本城的太守说不定在那里惹火了袁绍。”
“什么。”……。
城门此时是打开,城池周围的美景被残酷的战火所淹没,凄凉地留下惨败的狼籍。军队在紧张地结阵,两方阵营在静静地僵持着。我与张?慢慢地混入了人群当中,向着对面张望,排在队列前面的几匹马上赫然端坐着几位金盔金甲的战将。
“你等为何无故进兵,犯我边界。”阵营中走出了一个老者,身穿着锦衣,腰间带着把佩剑,一看便知道是一个文人。
“呵呵,大将军几次邀你入京,你都推脱不来,还有脸说是无故吗?”领头的一个敌将高声大喝着。
“哦,是高览将军,麻烦你回报大将军,老夫早就看出他到底想做什么,叫他多行仁义。”
“呸,住口,我又不是什么信使,不是你这老匹夫呼来喝去的,今天我提兵就是要捉拿你们的。”高览说着,挺枪跃马冲击下来。
那位老者振臂一挥,一个身穿银甲的女将冲了出来。
两人立刻打斗在一起,看似一切都很简单,很平常。但在我的严重这无情的战火又一次毁掉了一个安乐的家园,可能在此之后更多的百姓会死去,会背井离乡地流浪。我不敢再想下去……。
“你是何人,那老不死的士徽竟藐视我,派个丫头来羞辱我。”高览停顿下来,嘲笑地看着对方。
“收起你的话,我就是士徽之女士碧。”女将一脸怒色地娇喝道。
高览轻哼了一声,没有言语,但眼角却有着说不出来的轻蔑。
士碧更是咬着牙,她似乎不允许别人这样看不起自己,在古三国时代,毕竟都是男尊女卑的习俗,有的女人为了打破它,一次次不停地努力用实力证明给世人看。或许眼前的士碧便是其中的一个。
士碧使得是双刀,每一刀都疯狂地向着高览劈去,袁绍的一代名将高览却也被她压制的连连叫苦,有力是不上。
她更加恼怒地冲向高览所有的劲招都用上了,周围的士兵不论敌我都惊呼起来,树木在摇晃着,远处清晰可见的群山巍峨不动地在观赏着这片大地上所发生的一切,怒火在燃烧着,被高览逼迫出来的怒火在士碧的体内不断地熊熊燃烧。
“什么?”高览一声长呼,他手中的长枪在瞬间被磕飞出去,士碧的刀也恰到好处地奔及过来。
战场上的所有人都秉住了呼吸,静静地观看着场上的情景,就算有人想要参与场上的打斗中去,以两人打斗的节奏和高超地技艺,武艺一般的人也只能望洋兴叹很难卷入之中。
战斗或许已经到了尾声,士碧挥出的这一刀如果命中的话,一切都会结束,济北的任命免去了一场浩劫,而同时长了他们的威风,使袁绍更加不敢正视。
“铛”清脆地撞击声传到众人的耳朵中,有的人早就预知了结果,更有的都早就惊吓地闭上了眼睛,等待着高览落败的惨象,可是万万没有想到会有一个人参与了进来,并为高览当下了这致命的杀招,这不下于一个响雷叫在场的众人吃了一惊。
风慢慢地吹过卷起地上的尘土,一个人影浮现出来,目若朗星,虎背熊腰,头戴紫金冠,更加鲜明的是手中的方天画戟。
啊,竟然是吕布,没有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了他,更加没想到的是他竟然成了袁绍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