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6】初夜
作者:少神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18768

“怎么会有血?你月经吗?”张川树不解的问道。首发但林晓柔还在全身痉挛,头脑一直处于刚才的狂风暴雨之中,看样子,一时半会的清醒不过来。

张川树见林晓柔还在一个人回味无穷,知道目前不是谈话的好时机。于是他把一条柔软的被子轻轻的盖到了林晓柔身上,自己起身走进了浴室。

林晓柔的家很小,浴室的空间就更小。当水从淋浴龙头中喷射而出,击打在张川树**的身体上时。他突然打了个寒颤,紧紧地,水柱的温度暖和起来,身上的寒意才慢慢销尽散绝。于是一个念头闯进了张川树的大脑,“莫非林晓柔喝自己的一样,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

二十分钟过后,张川树带着这样的疑问走出了浴室,他身上裹上了一条乳白色的浴巾,来到床边。林晓柔似乎已经睡着了,他不忍心惊动她。于是悄悄的在床上摸索自己的内裤,准备穿上衣服马上离开。张川树心里想,“不管这丫头是不是第一次,她都不可能是我的女人,我们只是彼此需要,或者我们的缘分,仅仅是这一夜的激情。”

既然仅仅是一夜情,那必然不用有过多的留恋,现在要做的就是马上穿衣服走人。

然而,在张川树刚刚穿好内裤时,林晓柔却突然从身后紧紧抱住他,恳求道:“别走,今晚住下好吗?”

张川树看到她可怜巴巴而又楚楚动人的眼神,心软了下来。随即转过身把林晓柔楼在怀中,然后柔声说道:“好的,我留下来。但我要问你,你怎么会出血?”

“我……我……我骗了你……”林晓柔支支吾吾的说着。

“你意思是说……”张川树感到势头不妙,莫非她真的是处……

“对!我这也是第一次跟男人上床!之前说的话都是骗你的!”林晓柔突然鼓足了勇气。

“你跟闫少东在一起这么久,他没碰过你?”张川树问道。

“他!他是个性无能!他上一个老婆跟他离婚就是因为这个!但他这人极好面子,他为了将自己的缺陷隐瞒,就要我对外声称我是他的女人,而且跟他同床共眠!你说这种侮辱我身份的生活,我能忍受吗!”

“可你为什么要把这第一次给我?”

“我不但把第一次给了你,还把我们第一次的过程都拍下来了!”林晓柔说着,便爬下床去,走到电脑旁边把显示器打开。原来,她的电脑一直都没有关,而摄像头正对着床上;似乎这一切都是林晓柔早安排好的全套,从体育场看台上,林晓柔把张川树叫走开始,张川树就已经一步一步走向了这个女孩所部之下的陷阱。

“你……你为什么这么做!”

“因为我要你帮我,但是你并不保险,所以我要抓住你的把柄。有了这个,你想不帮都不行。如果你敢背叛我,我就把这个给闫少东。他看了这东西,不光会直接弄死我,也会让你死的很难看!我宁可跟你一起死,也不想再过这样的生活!”

“其实你大可不必这么做,闫少东这个人我肯定要办掉他。只不过我不想让太多的人知道我的计划,当然也包括你。所以我之前骗你说,我不想帮你了。越多人知道这件事,就越容易败露。在我们上床之前,你不信任我,同样,我也不会轻易信任你。

“我知道你当时是在骗我,我也知道,你肯定会去办掉闫少东,我拍这个还有另一个目的,也是最主要的!”

“什么目的?!”张川树觉得眼前的这个女人非常的可怕,而且难以捉摸。越难以捉摸的人就越可怕,就如同夜晚的黑暗,因为黑暗之中有太多的未知,所以很多人都怕。其实人们并不怕黑暗,他们怕的是未知。

“主要的目的是组织你和我妹妹林晓诗在一起!”

“这跟她有什么关系吗?”

“当然有关系了,既然我们都上床了,那么你就是我的人了!我妹妹在喜欢你,她也不可能在跟你在一起。因为我比她捷足先登了!如果以后我发现你有跟她好的迹象,我就毫不留情的把刚录的这个给她看,那样,你们别说情侣了,就连朋友都做不成了!”

“你这女人真可怕,怎么会做出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

“谁说不利己!这对我自己很有利,难道你不知道,我也喜欢你吗!”

“你也……喜欢我……可我们不熟啊……”

“这就叫一见钟情,从第一天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看上你了。感觉你身上散发着一种霸气,这种霸气让我有了安全感,我想跟你,一辈子都跟着你!”

“我能提反对意见吗?”

“不能!”

“那好吧,从现在开始,在外人面前,你是我姐姐,而在我们两个独处的时候,你是我情人!”

“不行!我不当情人!我要当你老婆!”

“我一混**的不要老婆,只要情人!”张川树说完,将林晓柔压在身子下面。

嘴唇和嘴唇在一次碰到了一起。舌头在连通的口腔中纠缠不清……

“你那个第一次刚叉进来的时候好疼。”

“那现在呢?”

“现在……舒服……啊……你轻点……”

第二天醒来,已经是早上九点多。张川树猛的从床上作起来,感到四肢无力,原来这种事情做多了对身体也是很有伤害的,看来以后要有所节制。

厨房里传出林晓柔做早餐的声响,林晓柔听到卧室里有动静,知道张川树已经醒了,于是说道:“小弟弟,快起来洗漱,姐姐给你做饭吃。”

张川树心里明白,这话是在跟他说呢。但他毫不领情,说道:“我才不是你弟弟!我有姐姐,我姐姐比你可强多了!”

“但你姐姐不能跟你叉叉!我却能!你们男人需要女人即下的了厨房,又上的了床吗。我是全能!”

林晓柔的确全能,即上的了床,做的面又很好吃,面里还加了鸡蛋,半生的鸡蛋,很鲜,但没有腥味。饱餐一顿后,张川树回到卧室,一跟头扎到床上,又准备睡去。林晓柔也做到了床边,拍着张川树说到:“弟弟,你不去上学了?”

“不去了,这么好的天气,不睡觉真是浪费。”

“那我可一个人去了。”

“不行,现在都快十点了,估计你现在去都赶不上上午最后一节课。还是留下来跟我一起睡觉吧。”

“我……”林晓柔又想说什么,但已经一把被张川树拉倒在床上,顺势一条大被子改道了身上。她本还想起身,但被张川树一抱,身子一下软了下来。这种被心爱的男人抱着睡觉很舒服,也很有安全感,女人需要这样的安全感。但安全保卫全身的时候,便可安心得,舒舒服服的睡觉了,即使天塌下来砸死自己,也会和自己心爱的男人死在一起,这就类似于男人们通常所说的,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

这一觉睡得可真是舒服,从上午十点一直睡到了下午四点多。他们到痛快,连下午的课一块省去不用上了。

张川树醒了,完全是被饿醒的。迷迷糊糊的去厨房寻找自己早上吃剩下的半碗面条,结果,发现林晓柔正在那里狼吞虎咽。这丫头也被饿坏了,而且饿的程度肯定比张川树要厉害。

张川树看到自己的面条被别人捷足先登的吃了,心灰意冷,于是有气无力的问道:“还有吃的吗?”

“你去冰箱里找找,应该还有饼干之类的东西。”

张川树,在冰箱里翻了又翻,终于找到一带饼干,然后也狼吞虎咽起来,边吃边说:“这饼干味道不错!就是形状有点怪,怎么类似于狗骨头的形状。”

“没错,狗吃的饼干当然要做成狗骨头的形状了,这样小狗才喜欢。”

“什么!狗吃的!你是说……”

正文【017】助手

哈哈,小弟弟又被我戏弄了,这其实是狗粮!哈哈哈哈……”林晓柔笑的很邪气,但样子很可爱。

“你真变态!诚心耍我!”

“狗梁又没毒,狗狗经常吃人的剩饭,人就不能尝尝狗狗的余粮吗?”

“你吃饱了没事干弄这狗梁放冰箱里干什么?”

“我以前养过一只小金巴狗,结果死了,狗粮就剩下来了一直没处理,今天也算你帮了我一个大忙,一下吃了那么多,哈哈……”

“狗是怎么死的?一定是被你喂死的吧。”张川树被女孩子戏弄了,心里很是愤怒,但又发不出火来。

“不是我喂死的,是被闫少东打死的。”

“他……他为什么打死那只狗?”

“当时我带着狗去找闫少东,结果,小狗见到他就狂叫。他一气之下,就拿刀把狗头砍下来了。又拿狗肉煮成肉粥,还逼着我陪他一起喝。”

“你喝了?”

“废话!我要是不喝,他就敢把我的头看下来煮粥喝!”

“他可真是够变态的!连只金巴狗的醋都会吃,那他要是知道咱俩上床会不会把我碎尸万段啊?”

“会,不但会把你碎尸万段,就连跟你有关系的人也难逃此劫!”

“为了不让别人受到牵连,我们还是别把这事情跟别人说了。所以处于人道主义精神,你应该把刚才录的那张色情片从电脑里删了。”

“你少跟我废话,别想打那录象带的主意。只要我们一天不结婚,你就一天别想得到那张录象带。”

“算了,黄片不要了,你就永远留为纪念吧。我现在刚上高一,可不想结什么婚。我现在要回家了。”

说着张川树整理好衣服,正要推门出去。

“等等,我开车送你回去。”

说着林晓柔套上一件外套,跟张川树一起出门去了。

深秋,天黑的都比较早。由于圣诞节的日益临近,大街小巷都洋溢着节日的气氛。

“JingleBells”这首歌在城市中反复播放……

本田雅格在街道上快速前行,车里的暖风让人昏昏欲睡。

“林晓柔,你准备把我带哪去?这可不是回我家的路啊。”

“都五点多了,该吃晚饭了,我带你喝酒去。”

“可我不会喝酒啊。”

“出来混的,怎么能不会喝酒呢?你多练练就行了。”

“好吧,反正我现在是你的人了,你随便对我怎样都行。”

“乖弟弟,真听话,不但在床上那么卖力,在床下也这么乖。”

汽车停到一个叫“慢摇”酒吧门前,林晓柔一下车,指的这些酒吧说道:“怎么样?我们‘毒蛇堂’的底盘不比你们一中那一片的逊色吧?”

张川树没有说话,一个人朝酒吧门里走去。林晓柔紧跟在后面,心里想着,还没见过这么有个性的男生,如果真的把一生托付给他,把自己的幸福交给他,也算是一场赌注。不管这场赌注是赢还是输,至少过程是快乐的。

一进酒吧,很多穿着怪异服装或者有着纹身的混子们都起身朝林晓柔喊“柔姐”。其阵势相当于李鹤飞和钱锦翔在市一中那一带所受到的待遇,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林晓柔和张川树在吧台前高高的座位上坐下,一个染着亚麻色头发的酒保朝林晓柔微笑,酒保的嘴唇上还带着一个像耳环一样的东西,张川树看着酒保嘴唇中带着的“耳环”心中生出一种莫名的疼痛感。于是张川树忍不住的问道:“你嘴唇上钉洞时疼吗?”

酒保并没有说话,反而瞪了张川树一眼。林晓柔见别人用这样凶狠的眼神来回答自己男人的问话,心中自然不爽,于是朝着酒保更加凶狠的说到:“他叫张川树,是我新认的弟弟,也是新认的一中扛霸子,你少用那种眼神看他。”

酒保一听林姐发话了,自然不敢怠慢。立刻向张川树回敬了一脸笑容,说道:“钉这个唇环一点都不疼,树哥如果觉得新鲜,不如也钉一个。”

林晓柔朝张川树一笑,说道:“这个酒保外号叫‘钉子’,是我的得力助手,他很可靠,是自己人。就是说话难听点。不过他要是敢欺负你,你就告诉我,姐姐帮你摆平他。”

“他不可能欺负到我头上,如果他真的是自己人,那我们就一定拥有过同的敌人。在敌人还没除掉之前,你,包括你的人,包括你那些所谓的自己人,都必须听我的。那么现在就别说废话了,上酒吧!”

“两杯黑加仑。”林晓柔朝钉子说到。

钉子从吧台下拿出两个广口的厚玻璃杯,拿一个黑色酒瓶子往两个杯子中各倒了少与三分之的黑色液体。液体几乎和杯中的冰块平行,黑中带紫的液体在酒吧柔和的光线下显得分外妖娆。

一杯下肚,川树只感觉到又涩又冰,但酒水在肚中翻滚时感觉还是很舒服。林晓柔一昂头,也把酒水一气喝完,然后朝钉子做了个手势。钉子心领神会,又给两个杯中倒上了酒。还是那样的高度,还是那样的颜色,还是那样的妖娆。

酒鬼不怕灌酒,初次喝酒的人不懂酒的威力,自然也不怕灌酒。张川树属于后者,连喝五杯后气血高涨,心情极为舒畅。他满脸通红,腹中已激有尿液,却顾不上排出。

林晓柔并没有喝多少,她一直看着张川树在喝。川树每多喝一杯,她心中就高兴一次,直到张川树醉的趴在吧台上起不来,林晓柔才想着如何把他送回家。

是送张川树回家,还是把他带回自己家?

对于林晓柔这样刚刚体会到女人真正幸福的少女来说,自然是选后者。

林晓柔和钉子一左一右扶着张川树走想酒吧门口,张川树没有大闹,也没有呕吐。反而神态稍有些清醒,他头脑中也在想着,是跟林晓柔去她家在疯狂一次,还是回自己家去找林晓诗。

找林晓诗吧。一天多没看到她了,真想她啊……

张川树正想着,只见酒吧门外进来一个女生,难道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那女生竟真的是林晓诗,难道是喝多了酒,出现了幻觉。

但张川树立刻证实了,这并不是什么幻觉。

因为林晓诗身边还跟着一个男生,这男生竟是……

正文【018】风波

林晓诗身边的那个男生正是韩邵!而人随没有拉手,但以离的相当近。并且二人还有说有笑,进来时二人的眼神中充满了暧昧。

张川树见此情景心中突生一股怒气,但未等张川树发怒,林晓柔却突然暴怒了起来。

“林晓诗,你太不象话了,怎么能跟男生来这种地方!”

林晓柔对着林晓诗狂吼着,引来诸多看热闹的人围观。

“姐姐你别生气,今天放学早,一个人特别无聊,正好韩邵邀请我出来玩。但逛街没什么意思,我就带他来这了。再说这也是你看的场子呀,我有什么不能来的。”

韩邵是“韩氏集团”的人,虽然和狂刀会素来井水不犯河水,但还是少走动的好。这回林晓诗带韩邵来狂刀会的场子玩,显然是引狼入室。林晓柔混了三年,自然晓得其中的危险性,张川树虽然只混了半年,但他也清楚这一点。而林晓诗却不懂,她毕竟只是一个学生,一个天真的女孩子。

张川树此刻心中想的不是狂刀会,也不是韩氏集团。他想的是自己的女人居然和别的男人走在了一起。林晓诗虽不是张川树自己的女人,但在张川树的心中早以认清其地位。本来可以手到擒来的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此刻居然冒出了这么多差错,这……这都是韩邵的错,如果没有他,一切都会顺理成章的发展。男有份,女有归,即为大同,而本属于张川树的那一份没了,本该归属于张川树的林晓诗也有了另外的归属,一切都是突然的,更是必然的。

林晓诗也注意到了醉醺醺的张川树,韩邵自然也捕捉到张川树看自己时凶狠的眼神,但韩邵并不怕那样的眼神,于是,露出他标志性的笑容,这一笑不要紧,却激起了张川树心中的怒火。

“你们两个在干什么?!”张川树边说,边试图把林晓诗拉到自己身旁。

韩邵并没有阻止他这种行为,但林晓诗居然下意识的躲开张川树伸来的手,他讨厌张川树身上的味道,更害怕他那样凶狠的眼神。

女人一害怕,就要找一个依靠,男人的肩膀是最可靠的安全港。林晓诗靠在韩邵的肩膀后面,心中有了一丝安慰,于是鼓起勇气和张川树说道:“我的事,你管不着,我跟韩邵在一起关你什么事,你不是也跟我姐姐来这种地方吗?”

张川树被说的哑口无言,韩邵更是听的欢喜,情不自禁的从嘴里流露出一丝笑容。这细微的笑容正巧被张川树捕捉到。这分明是嘲笑,是讽刺,是一副小人得势的嘴脸。

张川树眼睛都气红了,一记右勾拳打过,朝着韩邵的左脸呼啸而去。这一拳又快又稳,而且够狠。但拳头即将击中韩邵左脸的那一刹那,韩邵突然抬起左手,稳稳接住这势大力沉的一拳。

韩邵左手掌包裹住张川树的拳头,用力一握,张川树疼的差点叫出来,疼劲还未完全散去,韩邵闲着的右手突然发力,一记重拳击在张川树的小腹之上。他倒吸一口气,倒在地上,疼痛贯穿全身,别说趴起来在战,就连呼吸的力气都没有了。

张川树感觉有液体倒在他身上,他的感觉果然没有错,韩邵正拿着一瓶酒往张川树身上浇,边浇边说:“想动我,没那么容易。”

钉子见此状况,从吧台下拿出一把开山刀,准备去帮张川树。酒吧里其他狂刀会的兄弟见“韩氏集团”的人在此胡作非为,也早以蠢蠢欲动,他们正要一哄而上去收拾韩邵。但林晓柔使了个眼色,让所有人都退了回去。她一个人笑着走想韩邵,然后说道:“韩少爷,不愧是连续三届全国青少年拳击大赛的冠军,出手果然不同凡响。刚才张川树得罪了您,我替他向你道歉。但你打也打了,酒水也浇了,就放了他吧。”

张川树蜷缩在地上,听到这话,连死的心都有,在自己家门口挨欺负。这种狗屁行会呆下去还有个屁用。

但林晓柔却另有想法,不是她不敢管,而是她不想管。看着她自己心爱的男人被打成这样,心中自然是难受,但经过这一次之后,张川树肯定会对林晓诗完全死心。并且张川树为了报仇,一定会更加依赖于狂刀会,更加依赖于自己。这种一石二鸟的秒计岂有不做之理?即使现在牺牲了张川树的面子,但对于以后来说却有了更好的发展前景。

林晓诗见张川树如此狼狈的样子,心里也不是滋味。毕竟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了三个来月,多少也有了些感情。虽然说不出是怎样的感情,但也算是有交情的人。既然有交情,自然不能让张川树在受这种伤害。于是她拉起韩邵的手,走出酒吧。她出门时没多看张川树一眼,因为她不忍心;她也没多看自己的姐姐一眼,因为她不甘心。她不想看着张川树跟她姐姐在一起。在张川树的问题上,林晓诗始终对着自己的姐姐有着一种敌意,但她并不晓得这些敌意从何而来。

两个人走后,林晓柔终于把张川树扶起来,张川树不光身上有酒味,口中的酒味也不小,喝醉酒的男人不是哭就是笑,要么就是闹,可张川树不哭不笑也不闹,而是痴痴的看着前方。眼神空洞而又迷茫,让人看上去,如同一个饱经风霜的孩子,想去抱住他,想去保护他。

而现在抱着他的人是林晓柔,保护他的人也是林晓柔。

开车回家,回林晓柔的家。到了家,林晓柔脱下张川树所有的衣服,放进洗衣机。张川树也被林晓柔**裸的拖进浴室洗澡。

水柱浇到张川树的身上,仿佛是酒水在往身上喷洒。而酒水被慢慢的冲洗下去。林晓柔总问张川树冷不冷,问这句话的时候,她的嘴唇却总在发抖。抖的她说话都说不清楚了。

张川树并不感觉有多冷,温暖的水柱覆盖了全身。林晓柔帮他打上洗发水,打好沐浴露。洗到下面时也不会觉得不好意思,毕竟被那个东西插过好几次了,而且总是舒服至极,感谢还来不急,怎么会不好意思呢。

电视里常说,一定要保持生殖器卫生,这样可以避免很多不必要的医疗费。男人的生殖器干净了,女人的自然也脏不到哪去。林晓柔也是本着助人为乐的精神,帮张川树很认真的洗了洗那个曾经给自己快乐和舒畅的生殖器。

泡沫抹的张川树下面到处都是,但林晓柔还怕洗的不够彻底,差点把“妇炎洁”也用上。但考虑到女性用品用于男性身上,很有可能带来副作用,于是光着屁股跑到厨房,拿了瓶“洗涤灵”代替了“妇炎洁”。

张川树被水冲的神智已经清醒了很多,看着林晓柔正蹲在地上给自己洗“小弟弟”,心中一阵感激。

一阵感激过后,觉得下面被洗的很舒服,在泡沫还没完全被冲洗干净之时,“小弟弟”突然变成了“大哥哥”。

“大哥哥”对着林晓柔娇嫩的小嘴,突然有了一种想往那口中射进什么东西的感觉……

正文【019】舔舔

柔姐,帮我舔舔吧。”张川树说话时,心中以开始升出一团欲火。

“舔哪里?”

“舔我小弟弟。”

“不行……”

还不等林晓柔把“行”字说完,小弟弟已经趁需而入,挺进了口中。

口*对于当今社会还是一个比较有争议的行为。有人支持,也有人反对。就如同任何一个国家的执政党一样,有很多人支持,但也不缺乏反对的人。支持的人死心踏地的跟着党前进,不支持的人也都千方百计的想着如何进入国家行政机关工作,吃皇粮!

所以支持也好,不支持也好。支持口*的人可以去继续享受,而表面上不支持的人,可以偷偷的和自己的伴侣享受。如果没有伴侣的,也想找口*的滋味,那可以去找个“鸡”来帮你。

顺便想跟那些反对执政党的人说,别他妈老口口声声骂执政党如何如何,没有他们,谁给你居住的环境;没有他们,谁又去抗震救灾;没有他们,谁去管杀人放火……虽然有人贪污,有人以公济私,但这不是你骂两句就能解决的,而且我看大多数骂人的人,都是看人家大把大把拿钱而眼红。从他们破口大骂的字里行间不难看出,他对执政党大把大把捞钱的热切期望。有朝一日,他若也能成为他所骂的那种人,捞的钱不会比别人少。所以,我希望骂人的人剩一些口舌,有本事你们也混个官当当!

我们继续言归正传。

林晓柔舔的张川树很舒服,虽然林晓柔是第一次口*,但张川树也同样是新手。两个菜鸟级别的人配合,不管其真实感觉好还是不好,对于他们而言,都是一种突破。有了现在的突破,才有了以后的创新。

浴室毕竟狭小,不适合做大规模运动。于是二人匆匆擦干身上的水,更换战场到了床上。

张川树的生殖器也从嘴里拔出来,进入了另一个洞口……

口*毕竟只有男人舒服,女人只是无私的奉献,但性*就是两个人都舒服了。这样,张川树也感觉很好,林晓柔感觉更好,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又是半个小时,张川树的“大哥哥”喷了一口白沫,“小蝌蚪”们一股脑冲进了黑黑的洞穴,争先恐后,毫不退让……

林晓柔气喘徐徐的问道:“川树,我会不会怀孕?”

“不,我不知道。”

张川树说话时,头发上还滴着水,也不知道这是洗澡水还是汗水。

“我们以后带套套好吗?要是怀孕了,可就麻烦了。”

“好,我可不想早当爸爸。”说完张川树躺下去,沉沉的睡了,林晓柔搂着他的脖子,睡的也很舒服。

张川树梦到自己跟林晓诗上床,正插的带劲,林晓柔却冲进屋来,一把将林晓诗推开,然后给自己口*。但一点也不觉得舒服,牙齿总会碰到那根“**”,一碰上去,就会疼的要命……

他醒来,见林晓柔睡的正熟,脸上没有化妆,显得很清秀。自从林晓柔跟张川树在一起后,就在也没化过浓状,衣服也开始保守起来。

枕边手机屏幕一闪一闪的,拿起来,有一条未读的短信,是姐姐发来的[川树,姐姐这些天很忙,因为快到圣诞节了,店里要推出几款新产品。并且还要筹备一些酬宾的活动,在圣诞节之前的这几天,我都回不了家了。你要自己注意好身体,好好学习,还要照顾好林晓诗,她是个好孩子。你别对她打歪主意。姐姐想你了,有时间来咖啡厅看看姐姐。]

张川树放下手机,心中的滋味有些混杂。他也想念他的姐姐了,那个和自己最亲的人,也是自己最爱的人。如果以后找个老婆能像姐姐那样该多好,或者说,如果姐姐就是自己的老婆那该多好……

第二天,林晓柔开车将张川树送到学校,而自己却去了闫少东的堂口――艳爆迪厅

白天迪厅是不营业的,但迪厅的二楼是狂刀会的总部,闫少东的办公室就在那里。

林晓柔向闫少东哭诉昨晚韩邵在自己的酒吧里闹事的情景,闫少东见自己的女人被欺负成这样,心中自然不快,见到林晓柔哭泣的样子,心中又升起同情之意。一把将林晓柔抱进怀里。

抱的很紧,没有张川树拥抱的温柔;怀里很冷漠,没有张川树怀抱中的激情与兴奋。男人要征服一个女人,除了情,还要有性,如果只有情没有性,那男的一定是当王八的命;如果只有性没有情,那男的一定像古装剧里所演的像八王一样经常逛窑子的人。

正抱的用情,闫少东电话响了,打电话的人正使张川树。

“东哥,我是张川树,这月保护费我们只收了六千。”

“怎么回事?你们一中那边可是个大穴头,怎么才收了这么点钱,是不是都私吞了!”

“您借我们一百个胆,我们也不敢私吞啊。不是我们不多收,是因为我们这有个叫韩邵的,也立棍当老大了。据说还是‘韩氏集团’的人,好多人都投奔了他,所以……”

“我日他仙人板板!”闫少东一生气连四川家乡话都脱口而出,那头张川树赶快说到:“东哥您消消气,要不咱灭了他吧。”

“我知道韩邵这个人,他是‘韩氏集团’的继承人,就凭你们一中那边的实力,可不是他的对手。灭他是肯定的,但这是我的事。这个月的保护费收到多少就给我多少,我不跟你们追究了。”

“谢谢东哥!”电话那头的张川树放下电话,脸上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他回到班里,小声问钱锦翔:“咱们这个月收了多少保护费?”

“快到圣诞节了,在重大节假日时,保护费都是平常的两倍。现在我们已经收上来两万一千多块钱了!”

“好,只拿六千块钱上交,剩下的我们自己留着。”

“为什么?”钱锦翔不解的问道。

“因为闫少东要完了。狂刀会未来的老大,就是我们了!”

闫少东这边并不知道这是张川树在给他下套。其实韩邵根本就没在一中立棍儿,跟没有人抢收狂刀会的保护费,以‘韩氏集团’的实力,根本就不在乎那点小钱。

但闫少东是个有勇无谋的人,他之所以能稳稳当当的在狂刀会老大的位子上坐了这么久,完全是靠林晓柔在旁边的出谋划策,而现在林晓柔也胳膊轴歪到了张川树那边,闫少东的好日子也没几天了。

“东哥,你准备什么时候替我报仇啊?要好好教训韩邵那小子!”

“用不了多久,你先上学去吧,剩下的事我来安排。”

“人家不要去上学,反正高三毕业了,我也不准备上大学了,这辈子就跟着东哥了。”

林晓柔口上虽是这么说着,但心里却还是想着张川树。而且她的眼睛却死死的盯上了狂刀会老大的宝座……

正文【020】欲惑

生活让人劳累,爱情让人迷醉。活着本没意思,睁眼就是伤悲。我给你一个后背,你不靠,反而说太累。我给你一个胸怀,你说那里太小,不够依偎。那你想要什么?是我无辜的眼泪,还是你徒然的伤悲。

张川树用修正液在课桌上写下了这段话,眼神流露出无奈,这段文字恰好被刚刚经过的钱锦翔看到,于是问到:“怎么了?林晓诗散了吗?”

“我们从来都没好过,什么散不散的。”张川树轻描淡写的说着。

“那丫头现在跟韩邵那小子走的很近,暂时不是教训那混蛋一顿,让他离林晓诗远点。”

“不用了,对付韩邵氏我一个人的事。你跟鹤飞千万别插手管这闲事。对了,鹤飞那小子又去哪疯了,怎么今天没来上课?”

“咱学校西边二百多米的地方,新开了一家娱乐会馆。地下一层是迪厅,地下二层是武官。一楼是台球厅,二楼是酒吧,三楼是办公场所。”

“新开个娱乐会馆跟李鹤飞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了,谁都知道咱鹤飞可是这一片的扛霸子。娱乐会馆老板请鹤飞参加开业典礼去了。并且商量请咱们狂刀会的兄弟给他看场子的事情。中午聚餐的时候,咱两个也得去!”

钱锦翔正说着,手机就想了起来,一开来电显示,正是李鹤飞大来的。

“喂,鹤飞,有什么事吗?”钱锦翔对着电话问到。

“当然有事了,我正跟张老板商量咱们得他看场子的事情。好多注意我拿不定,你跟川树赶紧过来吧,大家一起商量商量。”

“好的,我们马上就过去。”

钱锦翔放下电话,上午最后一节课的上课铃刚好响起。张川树和钱锦翔一出门,刚好碰到前来上课的老师。

“你们两个还干什么去,现在已经上课了。”

“我们的事可比上可重要的多。”钱锦翔说完,大步从老师身边走过。老师还想再说什么,可而人已经走远了,他也只能无奈的摇头。碰上这样的学生,也是够让老师头疼的,管也管不了,骂也不敢骂,只能由他们去了,就让他们自生自灭……

到了“震天”娱乐会馆的门口。门庭若市,因为是开业的第一天,全场一折优惠。所以来占便宜的人很多。门口附近的地面上,还有一层厚厚的爆竹屑。扫大街的环卫工人们无奈的摇头,但无奈也要做。因为这就是生活。

每个人的生活都不一样,但在这不一样中,又都有着一样的无奈。为了钱扫大街;为了钱去**;为了钱而杀人;为了钱而被人杀,钱、钱、钱,都是钱……

张川树跟钱锦翔直接去了三楼的经理室。敲了两下门,开门的是年轻的女秘书。笑容甜美,又掩盖不住的狐狸精气质。

“二位是张哥和钱哥吧。张经理跟李哥在里面等候多时,二位快请进吧。”被女秘书带进办公室,张经理见到二人,立刻起身相迎。然后,饱满热情的握手,当时的场景,有如井冈山会师的激昂。

坐在沙发上,感觉很柔软,也很舒适。犹如坐在**女秘书的屁股上。沙发一坐便知是高档沙发,而人可不一定一眼就能看出是什么样的人。

张老板原名叫张天生,今年四十七岁,有老婆,也有个女儿。老婆四十二岁,女儿十六岁。张天生本是一个普通公务员,在市司法局上班,没有任何职务,自然没有任何贪污受贿的机会。但在一年前,随随便便买了张彩票,中了个一等奖,凭空掉下五百万。但张天生也是个有胆识的人,他并没有把这笔巨款存起来养老,而是拿来做生意。由于人比较精明,生意做的也是得心应手,亏少赚多。现在又投资了近一千多万开了一个这样的娱乐会馆。

张天生,深知,做生意光疏通白道是不行的。一个精明的商人就要黑白通吃。于是开始四处打听这里是谁的地盘,最终就找到了李鹤飞。

“三位都可谓是少年英雄。我张某人也不想在英雄面前耍什么花招。这次召三位来,只想谈谈我们的合作。”张天生说到。

“那张老板看得起我们兄弟几个,让我们的人来看您厂子,就请您先开个价吧。”钱锦翔马上问到。

“每月五万,但你们一天二十四小时都要找人来看场子。”

“五万?还要一天二十四小时全有人,这价可不合理。像您这样的大场子,我们至少要派五六十兄弟,如果一天二十四小时都要有人的话,我们还得再找五六十人来换班。等于我们一天就要出一百二十来号兄弟。您才给五万,这未免也太小气了。”钱锦翔开始讨价还价。

“那你们出价吧,我也不懂这方面的行情,你们准备要多少,都好商量。”张天生赔笑到。

“一分也不要!”张川树抢在钱锦翔前面发了话。

“不要钱!”张天生、钱锦翔、李鹤飞伞人几乎同时喊了出来。大家都以为张川树是在开玩笑,但看他表情严肃,没有丝毫取乐的意思。

“此话当真?”张天生不敢相信张川树的话。

“我张川树不说假话,但您也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您请讲。”

“把‘震天娱乐会馆’给我们当大本营。”

“大本营?您能把话讲清楚些吗?我不懂。”张天生满脑子的疑问。

“你们三楼很多屋子都空着,闲着也是闲着,不如给我们几间办公用。并且你们地下二层的武官,基本上没什么人,不如给我们兄弟当个练武场。只要您答应我这个条件。我们绝对不会跟您要一分钱保护费。并且一天二十四小时都会有看场子的人。”

“好!这对我来说不算什么条件,能有几位少年英雄跟我同楼办公,心里也会安稳很多。地下二层的武官就送给你们手下的兄弟练武用,反正那武官也给我带来不了多大的利润。”

“张老板果然爽快,跟您这样的人合作,也是我们狂刀会的幸事。”张川树笑着跟张天生握手。

钱锦翔也暗暗佩服张川树的决策,这种一举多得的事情怎么自己没想到呢。

李鹤飞和张天生在合同书上签了字,脸上都露出了大功告成的微笑。签完合同,下一步就是吃饭了。

正当四人准备出门之际,女秘书陈丽丽急匆匆的跑进屋对张天生说道:“张经理!不好了!出事了!”

“怎么了小陈,这么大惊小怪的,没看我这有客人吗!”张天生不紧不慢的说。

“刚才我接到一个电话,里面人说……说您的女儿在他们手里,要您准备出一千万,明天中午送到银河桥洞的三号仓库里,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