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醒来,已经是16小时以后,据医生说只有一颗子弹击中了我,但由于穿透警卫的身体,动能大大减小,加上警卫的向下扑倒,子弹轨迹发生略微变化,打向我心脏下半部分的子弹没能打入心脏,在还差3MM的地方定了下来,我算是捡了条命。伤不算很重,昏迷是因为过度惊吓,送入医院时,医生见没大碍,又让我多睡了一会,休息休息。但可惜的是身边的警卫二死三伤,他们用自己的生命捍卫了国家的领袖……
第二天,戴笠、李克农交上来了案件分析、个人检讨和辞职报告,我决定抽时间找他们两谈谈。差不多三周后,我已基本恢复,回到武汉秘密行营,与陈诚、白崇禧、**等人商量后,一致认为两人结为情报领域的佼佼者,国内尚无人能够代替,况且功勋卓著,忠心耿耿,此次事件纯属意外,给予行政处分,戴罪立功为好。另外,日本为了固守东北,乘委员长遇刺开始了从上海撤军的行动,我军已经谨慎跟进,双方并未发生冲突。当我召见戴、李两人时,戴笠显得诚惶诚恐,相比李克农倒镇静一些。我首先宽慰了他们几句,并口头先说了一下对他们的大致处分决定,两人皆表示愿意接受处分,并对于我的信任表示感谢。然后他们介绍了一下现在已掌握的情况。这次暗杀是对于我的联共、削弱大的垄断非法商人,严厉打击黑社会政策不满的总爆发。主要是由党内一些极右翼分子,社会上的流氓黑社会集团,及军中的个别中层将领联合行动。现在已经拥有确凿证据的是:西安驻军的李天霞中校(已经被捕),上海黑社会头子黄金荣、杜月笙等人;被确定有重大嫌疑的有:国民党副主席汪精卫,中央常委陈立夫、陈果夫兄弟(已叛逃),立法院院长孙科等人。“坏人要一锅端,好人不要冤枉。可以先软禁,证据确凿再判刑。”“上海的黑社会关系复杂、盘根错节,组织严密,各国势力交错,我情报部门人手有限,且事情众多,能否再增派人手?”“反正日军开始撤退,我会让陈明仁调1个师配合你们行动,并暂时归你们直接指挥。对于其他人可以坦白从宽,但对黄金荣、杜月笙必要时可以直接进行暗杀。对了这次行动谁负责?”“我和克农商量认为潘汉年比较合适。”“那好,就按你们的方案准备吧。”“委员长,赴苏联的特工已经训练完毕,随时可以进入苏联,但鉴于现在苏联正笼罩着红色恐怖之中,我建议先让驻苏外交人员暗中物色人员,等时机成熟再派特工进入。”“我认为加大对委员长的保护力度,调集更多人员保护国家高层安全。”“你们可以把意见提交最高委员会。”
本来汪精卫认为计划周密,即使不成功也不会漏出把柄,但是李克农暗中走漏要秘密逮捕或暗杀汪精卫的“天狗”计划,汪精卫中计叛逃美国。由于戴笠事先控制了机场,没有我得亲自批准任何民航(运输机)不得起飞,并派人在嫌疑机场的飞机上安装定时炸弹。在汪精卫飞机起飞2个多小时后,在越南上空失事坠毁。孙科被软禁,同时宋子文严密注意各大国有银行的资金流向,已有异动马上实行金融管制,杜绝资金非法外流,
11月的上海,人心惶惶,按照人们的经验。军队的异常进城标志着新一轮巨大的白色恐怖的降临,即使现在政府的政策已经有了巨大的转变,人的思维定式仍然这么认为,更何况还有人散布谣言。或者真的有些不一样,军队军容严整,军纪良好,虽然天天有人说关进去多少人,杀了多少人,但是自己周围的人好像除了比较紧张以外,生活还是如往常一样,物价也没有上涨。不过,街边的流氓几乎看不到了,恶霸也在一夜之间消失了。
法租界、霞飞路上某座洋房,戒备森严,杜月笙、黄金荣正在商量对策。夜深,两人各自离开,忽然周围阴沟盖下钻出几个人,冲锋枪开始扫射,突然冒出的中国巡捕也加入了对杜、黄的围歼,正在双方激烈对峙之时,某座高楼内的多名狙击手按下了板机,车内所有的人在1秒之内全部被击毙。剩余的人由于群龙无首,逐渐被逐个击毙。正当我方准备撤离之时,发生了些意外,突然出现了越南的巡捕队,突击队长果断下令全部击毙不留一丝痕迹。于是这批倒霉的越南人成了黑社会的陪葬。
第二天,由于现场没有留下任何有价值的痕迹,武器都是普通货色,只有狙击枪的子弹异常,是德国货(秘密进口),但法国人没有中国拥有这种武器的证据,加上没有法国人伤亡,所以最终不了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