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着下午的那一幕,白欲堂嘴角扬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后来具体商谈之时,白欲堂一直靠坐在唐颖的身边,这位高高在上的完美女性,能与自己如此近距离的接触,实在有些让他热血澎湃,那种最原始的**总是汹涌波涛的在心里流动着,而唐颖也似乎并不避讳与自己的近距离接触,甚至有时候会不小心的双手相碰。
出了宴会厅,白欲堂跟着唐颖来到一间独立的房间,耳朵立刻清净了不少。
“白先生,随便坐。”唐颖穿着那身束身晚礼服,走进房间,扶弄着裙摆优雅的坐在沙发上道。
白欲堂倒也不客气,大大咧咧的找了个单个的沙发直接坐了下去,“唐小姐,不知这个时候,找我有什么事,下午我们不是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吗?难道唐小姐担心,白某有健忘不成。”
“呵呵,白先生,真会说笑,暂时自然还没什么新的变化,我这么做,只是想让到场的那些宾客能够多多的注意白先生而已,我们只要在这里单独待上十来分钟就出去。”唐颖不疼不痒的说道,说着也起身来,走到房间角落,那里摆放着一台小冰箱,从里面取出两听啤酒。
“唐小姐,有心了。”白欲堂毫不避讳的注视着唐颖傲人挺立的双胸,接过唐颖手中的啤酒道。
唐颖自然读到白欲堂眼中的淫色,不过也装作没看见,打开啤酒又坐了下去。
一时间,两人也不知道说些什么,进到这里完全就是做样子给外面人看的。
唐颖略显疲惫的靠着沙发背,一双裸脚也是不经意之间弯曲在沙发之上,一个非常平常的姿势,不同人摆出,却有不同的效果,唐颖随意的姿势,却是看得白欲堂欲火焚烧,不过即使如此也只能干看着。
白欲堂坐的是一张单人的沙发,而唐颖坐的是长沙发,一般可以坐三个人,而此时唐颖娇小的身躯坐在上面,沙发显得有些空旷,整个身体躺上去,才显得充实一些。
唐颖半躺在沙发上,头枕着沙发扶手的一边,脚微微弯曲的伸向另一边,正好对着坐在单人沙发上的白欲堂,整个女性的曲线在这样的姿势下完全的展露出来,大开领的领口也是因为身子的微侧,而使得一边的领子更加的敞开,露出里面半个洁白的**,从半个**完全可以判断出整个**的丰满度,那绝对是一对极品**,晚礼服的裙摆在直立的时候几乎遮住全部双腿,连脚跟也是半遮半掩,而此时的睡姿却是让裙摆褶皱上去,露出半个**小腿,那双骨感白滑的小脚由为的性感,唐颖似乎并不在意在白欲堂的跟前摆出这样的造型,微闭着双眼,似乎在想些什么,又似乎在闭目养神。
看着沙发上的唐颖,白欲堂的心中热血澎湃,这身黑色的晚礼服,穿在这女人身上简直就是对男人心里极限的一种考验。
白欲堂吞了吞口水,艰难的欣赏着眼前的美景,要是以前,他早就扑上去了,可是现在他必须适应,适应现在的性格,这种性格将伴随着他度过今后的两年,这对他来说简直就是一种艰熬,但比起自己对身世的渴望,也许还是可以忍受的,只是不知能忍多久。
“白先生,您这样一直盯着人家,是一种很不礼貌的行为,即使这里只有我们两个。”说话之时,唐颖的眼睛并没有睁开。
“最好的赞美,并非言词,而是眼神,我这种最直接最原始的赞美,又怎么会是一种不礼貌的行为呢?难道唐小姐在看到美丽事物的时候,都是视而不见的吗?那就难怪你会有这样畸形的观点了。”白欲堂一点也没有因为被发现偷窥而有丝毫的愧意,反而怔怔有词的说道。
“那我先谢谢白先生的赞美了,不过我先提醒白先生一句,无人之时,你爱怎么看都可以,我不会像那些心高气傲的女人那样自恋得不许人看,人长出来就是给人看的,但是在人多的时候,特别是有那些善于察言观色的人在场时,希望白先生能够收敛一下,我不想有任何的破绽给别人发现。”唐颖依然闭着双眼,性感丰润的嘴唇只需轻轻的蠕动,就足以发出天籁般的声音。
“有时候扩大某方面的情绪,也有掩盖另一种情绪的功效,这么简单的道理,难道在商场经历大风大雨这么多年的唐小姐会不知道?”白欲堂一边说一边更加肆无忌惮的看着沙发上的尤物,甚至开始想象,那身晚礼服之下的恫体是什么模样的,既然被发现那就更没什么好掩饰的了,而从不掩饰自己的行为,正是白欲堂最大的优点,虽然有时候看来更像是缺点,但他自己从来没有那样认为过。
“看来白先生不仅仅只是能打,这张利嘴也厉害的紧,那我对你就放心了。”唐颖发觉自己那种与生俱来的气势,在这个男人的面前根本毫无用处,也只得变着向的结束交谈。
“唐小姐,我能提个意见吗?”白欲堂突然胆小状的问道。
“咱们是合作关系,有什么意见尽管提,别装出一副弱势群体的模样来,看见会讨厌。”唐颖眼睛一直闭着并未看向白欲堂,话中之意,却已经猜出白欲堂此刻的表情来。
“那是,那是,我看这白先生,唐小姐的,叫着别扭又生疏,我们彼此能不能换个称呼。”白欲堂聚精会神的看着唐颖的小裸脚说道。
“唐董、唐夫人都可以叫,都是自己人在的时候,你也可以叫我的名字,其他称呼就不需要了。”唐颖终于睁开了双眼,坐直身子,放下双腿,边说边看着时间,那双高档高根凉鞋很快就把晶莹的裸脚给裹了起来,虽然还可以窥得大半,却是远没有整体的裸露看起来舒爽愉快。
白欲堂心中一阵可惜,嘴上不忘道,“唐颖,唐颖,好名字是好名字,只是叫起来还是觉得怪怪的。”
唐颖在不损形象的前提下,瞪了一眼白欲堂,他从刚才起,分明就是在含沙射影的调戏自己,但是因为语意不明显,也拿他没办法,“好了,可以出去了,接下来的一切都要看你自己的了,能否成功打入上流社会,今晚就能见分晓。”说完起身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