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天好坏。刚开始真的吓了我一跳。”阿秀香汗从额头渗了出来,腰肢却扭得越来越欢。
“有你现在这么坏吗?”我望着她的脸笑道。
“嗯嗯。”阿秀不好意思地把头埋进了我的胸部。
我的**在那星空下的草地上,反复地在阿秀的**中穿棱和忙碌着,不断地向她的身体深处那深藏的泉眼发起一次比一次强烈的冲击,不断地挥霍着我那积蓄多年的青春精力,诱使阿秀源源不断地释放出她那清洌而清香的隐秘圣水。几次之后,阿秀终于全身放松得像一堆肉泥,气喘吁吁地从我的腿上坐到了石凳上,拿出内裤穿上,轻声地对我说:“累死我了。”
我轻轻将阿秀,又抱起放在自己的腿上,搂进我的怀里。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有如此强的**和如此旺盛的精力。
“舒服吗?”我温柔轻盈地在阿秀的耳边轻声问道。
“嗯。”阿秀点点头,在我额上亲了一下,微笑着像个大病初愈的人,柔弱地对我说,“舒服得没有了半点气力了。”
那一夜之后,我不再挨饿,阿秀成了我的长期饭票。我每天都心安理得地拿着阿秀给我卡买两根大鸡腿,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自已吃一口,喂阿秀一口。
阿秀也幸福得迷失了方向。
那些与我同来的新生,我从他们的眼神里,看出他们发自内心地羡慕我这么快就找到了可以倾诉,可以发泄激情的地方。
我突然很同情他们,忍受着闲暇和长夜时的寂寞,还有那时不时来袭的青春欲火的煎熬。实在忍受不了竟然只能躲在被窝和厕所里自慰的那种难言之苦。但我帮不了他们,这种事只能靠自己,总自以为自己是个圣贤,做出道貌岸然无欲无望高尚的样子,那么就只好自己煎熬自己了。一个男人,当他的生理成熟时,他渴望的就是对异性的侵犯,并在这种侵犯的过程中释放激情,获取快乐和满足。我想女性也是不例外。
我知道我这种思想叛逆得像一个不知廉耻的恶魔。但我一个普通得几乎除了穷,什么都没有的人,还怎么能考虑得了那么多的道德呢。道德只能让那些有条件像孔子一样每天游荡于列国的山水之间的圣人们去考虑。我要考虑的是如何得到我应该得到的温饱和快乐。其它的,就闪一边去吧。
生活有了着落,原先那些死党又找上门来。我对他们的友情可以说已经彻底失望,就跟他们逢场作戏,同时也想对他们进行报复,既然生活这么现实,那我为什么要让自己充满理想?
我又开始跟他们打牌,但这回我不跟他们玩那些挂纸条、钻桌子的游戏,我跟他们玩现金。
很多人一听玩真的,脸就瘪了,灰溜溜地走了。但更多的人是觉得我的牌技极臭,玩真的还不是我自己心甘情愿地拿钱给他们花,所以积极性很高。
我要求他们,把口袋里的钱都拿出来摆到桌上,输完就走人,不许拖欠。
这也是我们赌博的惟一规矩。
想赌博的人当然也都是举双手赞成,大家都知道如果不在牌桌上马上兑现,有也等于没有。大家能玩的,最多也就是十几二十元,下了牌桌也不好意思讨了,即使是好意思讨,恐怕也是十有**是浪费口舌。
我们的游戏方法基本上有两种,一种是跑得快,另一种是斗地主。
我的预感在这样的赌博中,总是不期而至,所以要让我输,那简直就比考试考满分还难。
“邝野你丫的,平时看你打牌焉不垃圾的,怎么玩起真的来就这么厉害。”林风在一个月的伙食费全部输光后,极为不想相信地骂着我离去。
而像林风这样输光了伙食费的人,在不到一个星期,就有了六、七个。一个月后,想玩敢玩的人都在我这里裁了,连一些自认为自己赌技很高的各个系里的高人,闻讯前来参战,结果也都裁得很惨。
其实上,他们真的跟我没有可比性,他们跟我赌,也就是凡人跟异人的较量,怎么可能赢得了我呢。
我将自己有预感的异能力这个秘密紧紧守住,他们还以为我是专门学过赌技,懂得出老迁什么的。后来,在学校里就慢慢传开了,赌神,这个在西城曾被西城赌王幻手如来贴在我身上的字眼,又被同学们重新贴到我的脸上。
学校里再没人跟我赌博了。
我也乐得如此。不然,我是对不起阿秀父母对我的资助的。
我奇怪的是阿秀竟然没有对此找过我麻烦。
难道她不知道我重操旧技,还是知道了,对我感到失望?可不对啊,她这个月的钱还是准时的给了我的。我得找她谈谈去。
“阿秀,有件事说了你不要怪我啊。”周六晚,我和阿秀在当地一家便宜的招待所开了间房间,做完爱,我小心地对阿秀说。
阿秀正对着镜子转圈。她对自己凹凸有致,充满青春弹性和活力的**所具有的诱惑力,充满了无比的自信。
“你能有什么事,还不是赌博。”阿秀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无所谓地说。
“你知道了?”
“就你那屁事,连校园里看门和扫地的都清清楚楚,我怎么会不知道?”
“那你?……”
“你是想问我为什么不管你是不是?”
“嗯。”
“我知道你玩真的,凭你的赌技,一个月后,恐怕没有人会再跟你赌了。”
“也知道我是为了彻底不再沉迷牌中,才又去赌的吗?”
“不然我会看着不管?”阿秀转过来笑着对我说,“你现在可是我的人了。”
“就你鬼精灵。”我刮了阿秀一下鼻子,翻身又将她压在身子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