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爸把我买了。呶,你看。”我把那一万元丢在旁边的桌上,对着邹美妮苦笑着说。
“我爸这人就是这样,真对不起啊。”邹美妮走到我身边的凳子上坐下,手搭着我的手背,一脸的不好意思说,“你要是为难就走吧,就当我爸是开玩笑的。”
我本来是想走了,别说一万元,一百万元也只是我的所有资金的零头还不到。可以说,一万元在我眼里跟一分钱没多大差别。但邹美妮这样一说,我反而开不了口。
我这人就是这样,心太软,要是别人跟我硬来,不用说我天生异能,钱更是多得跟米一样,就凭咱的一幅铮铮铁骨,敲下几根骨头,我也不可能留下来。
我看着邹美妮那有些桀骜不驯,却又清秀如水的样子,心里也不由有几分的喜爱。再想到刚才跟她玩脱衣服的情节,也觉得她的天真可爱,不由有些不想走。
周蓉、王芳、玲玲、文馨和木瞳,还有阿秀她们都说我离不开女人,见到美女就咽口水,分不清东南西北,而且耍赖皮,现在我有一点点相信自己真是这样的人了。
其实男人看到美女心里就想入非非,这也是正常的,美女看到帅哥,不也是色心泛起,晚上做梦都把他当成了白马王子?所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更何况是异性相吸?除非是不正常的男人或女人才会对异性,特别是美的异性没感觉。像泰国的人妖那样。
我这样想着,觉得自己有看到美女就咽口水的习惯也并非坏习惯,而且是正常男人的表现,也就坦然多了。
我就势把手腕翻过来,抓着邹美妮的手抚弄着,说:“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就给你爸个面子吧。”
“你是说,你答应留下来了?”邹美妮惊喜地望着我。
我点了点头。
“太好了。”邹美妮激动得有点手足无措,“我真不敢想你真的会留下来。”
我看着她,觉得好笑:看来不仅是我好色,女人好色起来也疯狂。
“主要是看在你刚遇到我时,对我那么好,所以就留下来陪你几天。几天后,我还是得走的。”我装出一幅君子的样子,认真严肃地对邹美妮说。
我想我的样子肯定无比丑陋,至少是滑稽的。
“不要说几天,就是一天,或者多留一个小时也会令我惊喜。”邹美妮说着这话时,眼睛看着我,眼光已经起雾了,身子也软软地向我靠了过来。
我感觉到我抓着的她的手在轻微地颤抖,跟我第一次看到文馨的美乳那样。
我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
女人的想象力是最惊人,她肯定已经想到了晚上夜幕降临之后的两人世界,那缠绵悱恻,激荡人心的事了。
当然我也想到了,看着她清秀的美貌,我心里早已是垂涎欲滴,恨不得立即将她拥入怀中,抱到床上蹂躏一番。
房间里的气温好象突然升高了,热得让我感到口干。口水在喉咙里不是地打个滚,又咽进了肚里。
邹美妮的手越发抖得厉害了。
“能不能倒杯茶给我?”我欲擒故纵地把抓住她的手放开,说。
“喔,什么?哦,好。我给你倒。”邹美妮似乎有点受庞若惊。
我看着她倒水弯腰,翘起圆滚滚的屁股,不由又咽了下口水,真想过去抓她一把。但她很快就把水倒好,端过来给我。
“还很烫,你小心点喝。”邹美妮把水放在我手上,娇声地说。
她的声音让我听得心里酥酥的,很是享受。
我喝了一口水,问:“你在厂里帮你爸管什么?”
“我才懒得去帮他呢。他也看不起我,说我白读了几年书,什么都不懂。”邹美妮又坐到我身边的凳子上,边说身子就边斜靠到我的身上。
我还是装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拉了下衣服下摆,问:“那你自己没做点什么吗?”
“家里钱多得很,够我几辈子花了,我还要做什么。就是闷得很,总想找个人聊聊天,但现在男人,似乎除了事业,其它的都不是了。他们以为事业心强,才是真正的男人,一点也没情趣,跟他们聊,一点意思也没有。太无聊了。”邹美妮已经把身子贴到我身上,却嘟着嘴说,好象讨厌了所有的男人,只有我除外。
“没办法啊,男人要挣钱。”我说,“我也是一样。要不没有事业,没有钱怎么过日子?”
“我看得出来,你不是那种事业型的男人。”邹美妮瞅着我的脸,有些得意地说。
“那你说我是哪种男人?”我也笑着看着她。
“你是那种、那种、那种花心的男人。”邹美妮前面犹犹豫豫的,说到最后,却突然一口气说了出来。
“那你喜欢花心的男人?”我说着,手在她的手背上用力捏了一下。
邹美妮的脸红了起来,看着我,轻咬樱唇,含羞地说:“我、我、我喜欢有情趣的男人。”
“为什么?”
“那样的男人好玩。”邹美妮竟然都不含蓄一下,直接就表达了自己的想法。
晕死。她竟然把男人当宠物了。
不过想想也是,男人选女人不也是因为女人好玩?要是不好玩,怎么可能玩在一起,还可能玩到床上去?
其实,男人和女人之间,定义一下,也真是互为宠物。要不真爱不起来。
“你怎么就看出我是个花心的男人?”我微笑着看着她,眼里发出了电光。
“刚遇到你时,你的眼睛就不由自主瞟着我,刚才还用魔术脱我的衣服。要是不花心,会这样吗?”邹美妮一只手被我抓着,一只手抚弄着衣角,低着头,轻晃着,做出一幅羞答答的样子对我说。
看来眼睛真是心灵的窗口,就那一下子,就把我给出卖了。
“那你还想着办法要把我留下来,是不是就喜欢我也跟你花心一下?”我说着,手已经沿着邹美的胳膊一路爬了上去,直到她的肩上,而后又滑到她的腰上,绕过她的腰,就往她的胸前伸去,就象魔爪一样,一步步不断地靠近象征女性的地方。
“我……”邹美妮正想回答,感觉到我的魔爪正往她那敏感的地方伸去,全身不由颤抖了一下,整个人便都软了下来,脸现红晕,樱唇轻抿,呼吸粗重,便再也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