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耐不住了,舌头伸进她的嘴内狂搅着。
她的手疯狂地撕裂我的衣扣,在我身上抚摸着。
我的手也急不可耐地拉开她的上衣。
她那坚挺的**一下蹦了出来。
我的嘴离开了她的嘴,迅速移到她的胸口,一把将她**卷进嘴里,凶狠地吸着。
“啊、啊、啊、痛、啊、轻点、轻点、啊……”美妮喘着粗气哼叫着,手在我身上狂抓。
我这时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只顾拚命地吸吮着,像只蚂蟥一般,而且愈加用力。
美妮更加兴奋地哼叫起来,胸脯大幅度地起伏着。
我把她推到了墙角,顶在墙上,手向她的下腹部快速游去。
我绕过她的短裙和内裤,触到了她的那柔软而毛绒绒的部位。
“哎——”美妮牙关紧咬,全身颤抖了一下,趴到了我身上,痛快地叫了一声。
……
我的老二如初升的太阳,在裤子里蠢蠢地动着,喷薄欲出。
我撕开她的裙子和内裤,抬起了的脚,拉开自己的裤子……
“啊——”美妞疼痛、惊恐而又兴奋激动地叫了一声,牙齿狠狠地咬在我的肩上。
浴室里一时红光四射,热浪翻滚。
美妞的牙差不多把我肩上的肉咬了下来了。
这却更激起了我的兴奋,我疯狂得像一只久被关在马棚中的野马,突然被放到了湿润而充满野性的草地上。
我狂野地在里面奔突着…….冲撞着……
美妞的牙越咬越紧,两只手的手指甲,深深地掐进了我的肉里,痛得我更加兴奋更加强烈地在她的身体里狂奔着。
美妞的身体真是一片令人兴奋不已的田野,充满野性的田野,我无法止住地在那里发疯般地冲撞着,发泄自己过盛的精力。
我全身的血管喷张着,整个人快要飞了起来。
“呼、呼、呼……”美妮不停地喘着粗气,全身起伏着,随着我在她身体中的不停地加速冲撞,呻吟声声声不绝,越来越粗,仿佛就要窒息了一般。
白色的墙壁上,蒙蒙地起了一层雾水,顺着砖墙缓缓地流着,流着,映衬着顺着美妮大腿上流淌而下的诱人的乳白色**。
浴室中的气温越来越高,似乎要开锅似的。
美妞的身上已是香汗淋漓。
“我不行了。”美妮软软地趴在我的身上,有气无力地说。
我知道我有异能力,美妮一个人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
而我这时正在最兴奋的劲头上,哪里还能控制得了,就全然不顾美妞的求饶,继续在她的体内狂奔着,而且愈加猛烈。
“我真的不行了,放了我吧。”美妞的声音弱得几乎我听不见,却飘荡着幸福的气味。
我依然无法释放我的精力,反而被她的声音激荡得更加兴奋,更加疯狂。
“放了我吧。”美妮掐着我的双手无力地垂了下去,声音充满幸福,也带着了一丝的哀求。
我却当作没听到,只顾着一路奔腾、翻跃……
“呼……”我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大约有两、三个小时了吧,伴随着那激情的发射,我畅快地呼出了最粗鲁的一口气,然后紧紧地搂住美妮的身体一动不动,感受着那激情放送后带来的痛快和愉悦。
“美妮、美妮。”我突然发现美妞身体软得跟泥一般,趴在我身上一动不动,忙把她扶起来叫道。
美妮美目紧闭,气息低弱,似乎已经晕厥过去。
我赶紧将她抱到浴室外,放到卧室里的床上,然后卡她的人中。
“呼……”好一阵子,美妮才重重呼出一口气来,翻了一下疲倦的双眼,看了我一眼,又闭了上去。
“好累啊。”美妮樱唇轻启,满足而幸福地细声细气说着,“你是什么人啊,怎么这么厉害?到最后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了。”
美妮晕过去,这我可以理解,我的天生异能在这方面也体现得淋漓尽致,当初王芳、周蓉、文馨、玲玲和木瞳,她们都是身情功夫的人,论精力比一般人都强,但五个人也要满足我,也都个个累得睡死过去,美妮一个顶我,只是晕厥过去一阵子,实在是很不错了。
我看美妮没事,又累成那样子,就不再打扰她。
“给我点水喝,口干死了。”美妮却突然又睁开眼说。
我的口也很干,就去给她倒了杯开水,也给自己倒了一杯。
喝了水后,美妮又躺下了。
我也感到有些累,便也躺了下去。
美妮摸到我的身体,立即翻身搂抱着我,脸上带着满足和幸福的微笑,甜甜地睡去。
我随即也睡着了。
我醒过来后,美妮还没醒。
看着她那凌乱的衣服,半遮半露的美乳,我的心又番然一动,真想扑过去再蹂躏她一次,可想到我有天生异能,而美妮只是个普通人,不由心生不忍。
我咽了咽口水,到浴室里用冷水冲了把脸,然后坐到沙发上打开电视机,把声音关了,看着图象和文字。
一会儿,电话响了。我拿过来一看,是白色鸟打来的,忙接了起来。
“哥,我是白色鸟。”白色鸟在那边兴奋地叫着。
我看了躺在床上还在熟睡的美妮,怕吵声她,忙走到洗手间,把门反手关了,坐在马桶上跟白色鸟说电话。
“我是哥,你在家还好吗?”
“我想死你了。哥,你什么时候回来啊?”白色鸟在那边娇声道。
“我事情一办完就回去。”
“都去了那么多天了,还没完啊。你不是只要几天就行了?”
“事情发生了些变化,时间可能要长一些。”
“嗯,不嘛。”白色鸟娇滴滴地说,“我一个人在家寂寞死了,一到夜里就想你。猜你在干什么?你是不是天天跟阿秀姐在一起,晚上也是?”
我不知道白色鸟心时怎么想的,但想到我要到安西前她对我的缠绵,已经大大超出了兄妹间的距离,不由担心她会吃醋,就说:“没有啊,我们到这里,因为工作,每天都各做各的,住的也离得很远。她负责东区,我负责西区,很难见到面的。”
“真的,你没骗我吧?”白色鸟听了我的话似乎挺高兴的。
“哥骗你干什么?有这个必要吗?”
“那就好。那我问你……”白色鸟放了心,却又支支吾吾地想问我什么事。
“说啊。我听着。保证有问必答。”我想把气氛搞轻松点,就跟她开了下玩笑。
白色鸟却沉默了。
“你不是想问我吗?到底有什么问题?”
“我想,我想,”白色鸟还是支支支吾吾地说,“我想问你,问你……”
“说啊,你想把哥急死啊。”我继续用开玩笑的口吻对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