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怕她会就此冲过来强暴我。但直到我拉上裤链后,她虽然一直看着我的老二,却没做出什么冲动的举动来。
这难道就是假洋鬼子们或者是上层社会的生活方式?我的身上早已出了一身热汗。
婉儿见我小便好了,便立即又来拉我的手:“快点,我们快去玩Baccarat。”
“我手都还没洗呢。”
“没关系啦。走。”
我想,看来今天要想不去是不行了。原来人生中的一切都是早已经安排好的,我能预感到,却也是无法改变的。
我干脆任由她拉着走。
李冰莹、阿秀和美妮这时也跟了上来,见我们从厕所出来,立即又往里赶去,冰莹就叫道:“你们能不能慢点走。”
“你们慢慢走吧。我和邝野先去了。”婉儿像个见到糖果的小孩。
史龙虽然粗胖,又提着密码箱,脚底却不慢,紧跟在我们后头。
“Baccarat,有那么好玩吗?”我看着婉儿那兴奋的样,边被拉着走,边问。
“太刺激了。我最喜欢的就是玩Baccarat了。”婉儿一点也没有副市女儿那种高傲,天真得像一个村姑一样。
我对百乐门是熟悉不过了,但让我感到最刺激的只有那回跟文声在东城娱乐城时,文馨以身体做赌注那次。
唉,要是文馨还在,那该多好。她能帮我不少忙。
想到这里,我不禁有点幽伤。
“那就是了。”婉儿指着一间圆形的房屋说,“那里面全是在赌博。”
那圆形房屋对于我来说,虽然没来过,却已经是比较熟悉了。我刚才在车上的预感中已经看到了。
周围的布局也跟我预感中的毫无区别。
我记得那双阴险的眼睛,便在进门之前,环顾了一下门外的所有人。
没人在注意我们。
只有史龙提着密码箱紧跟在后面。
“史龙,你在门口,就不要进去了,把密码箱给我。”我伸手接过史龙的密码箱说。
我想,史龙如果站在门口,那双阴险的眼睛应该不会出现。即使真的出现了,训练有素的史龙应该也会注意到,或者记住那人的体貌特征。
史龙很听话地把箱子交给我,然后就站在门口了。
房里的炽亮的灯光,把整个场地照得跟白天一样,天空上的星星都看不见光芒了。
突然我感觉到我的背后有一双眼睛正在盯着我。
我想,史龙不是在门口吗?那就让他再看一阵,史龙应该会注意到,也就可以记下他的容貌。
然而那束目光就象暗夜中的狡黠而阴险的猫眼,刺得我背上**起来。
到底会是什么人?我终于忍不住来个急转身。
后面三三两两的人正从那门口进进出出,却没有人看着我。
但令我奇怪的事是史龙竟然不知到哪里去了。
“邝野,你快来。我教你玩。”婉儿将我拉到赌桌前的一个位子上说。
我把密码箱塞给她:“史龙叫我,不知道有什么事。我过去看看,一会儿就回来。你先玩。”
我说着不等婉儿回答,立即就冲到门口去看。
史龙确实不在了,但也没有什么可疑的人。
太奇怪了,难道我过于敏感了吗?
这该死的史龙,关键的时候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我正想转身走回赌桌,却看到史龙带着冰莹、美妮和阿秀正慢慢走过来。
看来是史龙站在门口见阿秀她们还没过来就去接她们了。
唉,白白失去了一个大好的机会。
“邝野,你快来啊。”婉儿在哪里面边玩边兴奋地朝我叫着,完全丧失了淑女的形象,倒象一个淘气调皮和贪玩,还没长大的女孩。
我见找不到可疑的人,也就走回到婉儿身边。
“怎么样,赢了吗?”
“输了一百万了。”婉儿兴奋地说,“你过来,我教你怎么玩。这很简单,但很刺激的。”
我吃惊地看着她,怎么我一个转身,她就输了一百万,还一幅无所谓的样子。真是不可思议。她家真那么有钱吗?再怎么说她老爸也不过是一个副市长,算来算去也只能算是个中高级公务员而已,一百万要他挣大半辈子了。但看婉儿那幅样子,一百万在她眼里根本就不是钱,看来她老爸算得上是个巨贪了。
“来,这一把让你押。押闲家肯定会赢。”婉儿兴奋地拉着,手指不断指着闲家。
我又感觉到背后那一束阴险的目光了。
看来我一进到金盏谷就被盯上了。
我这样想着,反而不想去理他。
“好,就听你的,全押闲家了。”我说着将整个密码箱扔了过去。
这里赌竟然都是现金,而不用筹码,真是气派。
我没有用预感,也没有用其它的异能。我只是看着婉儿那样肆无忌惮地玩,也想拿出点气派给她看看。
“哇,你好Cruel!”婉儿更加兴奋地叫着,最后甚至忍不住抱住我狠狠地亲了我一下。
我微微笑着说:“我们输定了。”
我在这一瞬间,眼睛已经看到庄家把牌换了。
“输了好啊,输了好!”婉儿似乎更喜欢输,而不在乎赢,“免得你一直提着密码箱,累死了。”
这什么逻辑?提钱也会累吗?
一个女儿可以如此漠视一、两百万的资金,可见她的老爸不知拥有多少钱富了。
果然是我们输了。
婉儿看了兴奋地叫了两声,然后就要把我拉出场外。
我微笑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十元的美元,在婉儿面前摇了摇说:“赌完我这点,我们就走。
我说着,暗暗运起异能,准备就下一把牌进行预感。
没想到我却打了个激凌,预感一下全部消逝了。很明显是受到了外界的影响。
看来今天真有高人在场,竟然能够破我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