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我的事情经过干爷爷的干预下,警察局已经取消了对我的通缉令,连连声称是一场误会。爷爷在官场的数十年可不是白混的,在中央的关系可说是四通八达,而且本身更是手握兵权。他们要动我也要问问我爷爷手上的枪答不答应。再说这省军区总司令的实力,可不是他们小小的市警察局所能得罪的起的。
不过就算他们放过我,这个仇我也还是要报的。
我来到晓兰的家,心中竟然有一点紧张,我不知这几天她会为**心成什么样,由其是上次她那无比深情的话,实在是让我不敢再见到她了,我恨自己大意没事了也不给她打个电话让她安心。
来到晓兰家的门口,我按了门铃,门开了是一位中年人,他满面忧色,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他见到我奇怪的问道:
“你找谁?”
“我叫张宗忌是来找晓兰的。”
“是你啊!你来了就好,这下我可放心了,你不知道晓兰那孩子,唉!”
“大叔晓兰怎样了”我急忙问道
“你自己去看看就知道了”中年人叹了口气道。
我仔细的打量这位中年人,他那饱经风霜的脸庞下,透出的是对女儿无比慈爱的感情。
晓兰的父亲把我带到一个房间的门口,自己却不进去。我走进那个房间,一眼望去,就看见晓兰正躺在一个床上,脸色苍白,一张无比憔悴的脸上,那双紧闭的眼睛微微的红肿,显然刚刚哭过。我连忙走到床前,握住晓兰的手轻轻的唤道:
“晓兰”
晓兰听到叫声,慢慢的睁开眼睛,一见到是我,眼睛一亮那神情是无比的惊喜。
“阿忌,你没事就好了,这几天真是担心死我了,打电话到你家,你家里的人又说不知道你去那了。真不知道你家里人为何不会担心你,好像一点也不着急。”
这有什么奇怪,我以前经常在外面玩了好几天也不回家,家里人早习以为常了。我心中暗道。
“晓兰你怎样了,怎么会突然病倒了,也不好好照顾自己”我没意识到自己问了一个很白痴的问题。
“晓兰突然扑到我怀里“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哭的昏天地暗,似乎要把这几天的委屈用哭声发泄出来。
闻着怀中佳人不断散发出来的处子芳香,心中感动异常,暗暗发誓。此生定不负她。
为了缓和气氛,我故意道:“晓兰羞羞脸,这么大的人了还哭鼻子。”
晓兰闻言果然从我的怀中跳了起来,娇嗔道:“你才哭鼻子呢!我这样还不是被你害的,你可要赔偿我这几天的精神损失费,手拎着我的耳朵非要我答应不可。
我只好投降,好好!我答应你还不成。不过晓兰你可要好好休息哦!我要晓兰变回以前健健康康的样子。”虽然这样,心里却很高兴,晓兰这样说明她的病不重。
“还有,你要我赔你什么。”我小心异异异的道。
晓兰竟然贼贼的一笑道:“逛街。”
扑通,我绝倒在地。
从晓兰家出来,解决了心中一件心事,看来办正事的时侯到了。心中暗暗想道,曹建你等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