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我显得有点尴尬,想不到桦姐如此之豪放,居然在此地就动起手,眼睛在周围看了看,好象也没有人注意我们两个,陆续过来的酒客,都是在旁边喝着自己的酒,聊着自己的事情,浑然没有注意到身边的我们两个男女在做苟且之事。
桦姐的手法很是高超,看来是个经验丰富之人,拇指与食指之间,时而缓慢时而急促,搞得我满面红光,呼吸有点急促,要不是这里人那么多,早就把她给就地解决,“是不是该换个地方,”桦姐凑到我的耳朵边轻声的说道。
桦姐血红的嘴唇,轻启的牙齿,带给我无限的幻想,丰满的**,那洁白的乳沟,一只手微微的掠过那洁白之处,红舌慢慢的伸了出来,舔拭一下自己的手指,妖媚动人的逗引,绝佳的妩媚,黑眼睛里透露出狡黠之色,浑身都是**的神情。一袭黑色薄纱般的长裙下是令人遐想联翩的美色。
抵不住的诱惑,“你的意思是?”我有点潸然。
“跟我来,”桦姐收回抚弄的的纤手,舌头舔了一下,又帮我拉上了拉链,真是魔鬼一样的女人,心思如此之缜密。
起身跟着桦姐,掏出皮夹,“算我帐上,”桦姐出手阻止了我的动作,拿过我的皮夹,放进了我的裤袋里,还顺手碰了碰我那玩意。
“走吧?”桦姐挽着我的右手,好象是我们两个是情侣一般的熟悉,小鸟伊人的靠着我的肩膀,似乎跟他才认识了一个小时不到的时间。
牵动着我踏上了酒吧内的楼梯,旋转型的楼梯显得有点窄小,两人并排刚好能上去。“这二楼都是一些小型的包间,瞧瞧这里怎么样?”两人上了楼,想不到这里别有一番景象,包间里不断传来旷男怨女的**挣扎之声。
“不错,很有意思,”我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你是这里的长客?”我问道。
桦姐夸张的大笑起来,抚摩着自己的胸脯,“长客?我是这里的老板,怎么?刚才把我当成品酒师,现在又把我看成了这里的酒客,你的眼光似乎有点差错哦。”
没想到她居然是这里的老板,看来自己是想错了,还是大错特错的事情,“呵呵,”我尴尬的笑了起来,“想不到啊,桦姐看起来很年轻,居然拥有自己的酒吧,是个事业有成的女人哦。”吹捧女人绝对是正确的事情,在语言上何必吝啬,桦姐果然是笑的很开心。
“我还年轻那,都是老了,”桦姐笑了笑,似乎有点枯涩的样子。
“怎么?难道我又看错了?”我疑惑的问道。
“没有,没有,”桦姐带着我经过了一道长廊,打开一扇宽大的玻璃门,花色的玻璃门关上以后,看不见外面的情景,桦姐顺手锁了一下。
“我漂亮吗?”桦姐一下拥抱住我,身子在我的身上摩擦着,挑逗着我的敏感之处,一下抱住了桦姐的身子,开始抚摩她性感的臀部,弹性十足。里面是窄小的丁字裤。
桦姐突然争拖我的拥抱,一只手牵着我,含情默默的注视着我的眼睛,把我引到床边,随即松开了我的手,走到床边的酒柜,拔开瓶塞子,开始倒起酒来。
我这才开始注意这个房间,华丽无比的房间内,布置得很是昏黄,床侧橘黄色镶花边的穿衣镜,有一种冷傲的漂亮,床边古朴的落地灯,宁静温馨。磨砂玻璃半透明质地灯罩增加了浪漫的情调。用竹麻线编制的心形床头灯或弯牛角灯,灯光从那些红红的竹麻线散射出来,颜色十分暧昧。那些抽掉叶肉只留叶脉做出的羽毛花灯,红如烈焰,娇俏又别致。
“怎么样?我这里布置得还可以吧?”桦姐端着酒杯走到我的身边,坐了下来,问道。接过桦姐的酒杯,喝了一口,“是不错,好象是很有那个意味在里面,”我笑着说道。
“这可是大设计的制作哦,对了,到现在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桦姐问道。
“蔡华,”我回答,“桦姐,好象跟你是同音吗。”
几口酒下肚,感觉到丹田内升起一股热量,迅速的聚集起来,不断的提升,不久就窜遍了我的全身,桦姐似乎还不准备开始进入正题。
“来,”桦姐拿过我手中的酒杯放到旁边的酒柜上,带着我走进了浴室,为我脱去了全身的衣服,桦姐也褪去了所有,分身早已挺立起来,向桦姐点着小头。
雅芭图浴缸宽阔的浴缸内设有六个按摩喷嘴,可旋转的按摩头能够调节水流的大小,加上14个底部气泡装置,让你在沐浴过程中同时享受空气按摩和水流按摩。水底的射灯,光线隐约透出水面非常朦胧,而缸台上暗藏的花洒,以及浴缸顶部瀑布水流。躺在浴缸内,桦姐为我清洗着,一双手在我的身上抚摩不停。
我抚摩着桦姐丰满的**,一双小红葡萄,在我的揉搓下变了形状,一松手弹跳几下,桦姐骑到我的身上,开始驰骋起来,不断的娇喘着……
‘这家伙怎么还不出来,我的药可是下足了的,’忙碌中的桦姐,不断的收缩着自己的密处,我浑然不知道她的想法,才半个多小时时间,‘再加把劲’桦姐心里想着,马上行动中表现出来,开始用刺激性语言刺激我,双手在我的敏感处不断的抚摩。
此时的我正沉溺与快感之中,分身不断的膨胀起来,不知觉今天怎么会有如此强烈的感觉,似乎也控制不住自己的**,一翻身,骑到桦姐身上,开始征战起来……
‘怎么今天都抵挡不住,’桦姐心里暗自叹息,正想着如果应对我这个强人,浑然没有想到加了催情药物,一般男人的持久力都会提高,但是爆发出来也是最强烈的,桦姐开始躁动了,开始疯狂。
我发动了自己最后的冲击,水浪不断,冲破了浴池的限制,流淌到地面之上。“啊……”一阵颤动,狂喊几声,感觉到自己的分身正在喷射,不对,怎么不停止,这么强烈的冲击出去?心里一想坏了,现在正处于最危险的时刻,没想到这外表淫荡的桦姐居然会采阳之功,而且还是魔门之法。不过居然用到我的身上,也不想想我是什么出身,色魔都是我师傅,这点雕虫小计对我来说也太简单了一点。
想到刚学的龙门性命双修**,此时正该是收心求静,深细长匀调呼吸,心定念止是正功。身心两忘万籁寂,形神俱妙乐在中。掐子午,除杂念,祖炁修足玄关现。脸似蚁爬丹田暧,口满津液要吞咽。慢慢的快感消失,分身停止了喷射。
“啊?你?”桦姐正猛烈着吸收着我的精华,突然之间停止很是惊诧,不过不等她反应过来,分身现在又恢复成钢铁之状,开始再次冲杀桦姐,桦姐正是发攻之时,这个时候是最鼎盛,也是最危险的时候,没有想到我还有还击之力,一阵冲杀,桦姐**迭起,变成了我吸收她的元阴之时,想不到桦姐居然这么久都没有喷射停息。
“求…求…你…快停下吧,要不…我…快要死去了,”桦姐脸色从红润变成苍白之色,要是再这样的话,真可能会死去,想桦姐练习这种邪门武功,不过好象我就是魔门的人,不知道她伤害了多少男人,如果一次猛吸的话,那么这个男人可能就一辈子都完蛋了,成了阳痿还能做什么,最好的也就是一两年勃起困难。
看看桦姐也被我收拾的差不多了,停止下来,躺到浴缸边上,从桦姐身上下了来,桦姐此时已经浑身毫无力气。
“哪里学的这邪门的功夫?”我躺了下来,问道。
“那是一个月前,月黑之夜,偶然从家里地窖里发现的一本古书上面记载的东西是我从来没有见到过的,我查阅很多古典字典,明白了里面的内容,发现是一本很奇怪的功法,上面记述的东西是我从来没有听说过的东西,我尝试着修炼,开始只是好奇的学着,我也没有想到会成这样,在和男人欢好过程中不自觉的使出来,能达到更快乐的感觉,那是从来都没有过的,而且我发现这样子以后我的身材更好了,**也变得更加的丰满,整个人都变得年轻,不过后来就控制不住自己,我发现自己变了性格,我也不想这样,每天晚上都是出来这么做,我似乎成了荡妇”桦姐浑身无力的说出来。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每次那样,每个男人都是**迭起,不过之后的事情我是知道的,第一个被我吸的人,似乎现在已经不能人事了,后来我就尽量的少吸一点,不过有时候还是控制不住自己。那功夫很邪门。”
“一开始学的时候是很吸引人,不过到后来就开始会变化了,人性都开始变得泯灭,你现在几岁了?”我抚摩了下桦姐的**问道。
“二十六了,不再年轻,不过现在看来还是可以的,现在我老了吗?”桦姐抚摩着自己的脸问道,好象觉得刚才那么喷射,自己的精华被我吸收了,那么现在她的容貌似乎会变化的,桦姐看了看旁边镜子中的自己,“谢谢你手下留情了。”
“无所谓手下留情的,实际上我知道一些那功夫,是不是叫魔门吸精**?”我问道。
“恩,”桦姐点点头道,现在温顺的象只羔羊,浑然没有刚才搏斗之时的气势,苍白的脸开始恢复红润之色。
“以后不要练那东西了,只是短暂的保存你的容貌,虽然也能保持个几十年,想不想有更好的修炼方式?魔门的东西,有的时候变化一下,会有更好的转变,虽然这只是一点点小小的变化,有兴趣吗?”我慢慢的说道,抱着柔弱无骨的桦姐出了浴池,来到卧室内,把桦姐放到了床上。躺在了桦姐的身边。
“你知道我修炼的是这门功夫,而且还能对抗我,我是服了,我不明白,你是用的什么法门破解了我的?”桦姐搂着我问道。
“破解?刚才那酒里面是不是放了点料在里面?”我想起刚才喝下酒以后浑身就变了样子,血液的循环加速,初始只以为是桦姐挑起来的。经过刚才的事情,我明白过来,不会那么轻易的有这种事情。
“恩,”桦姐点点头。
“那种东西,对我是有点效果,一般人都会受到影响,而喷射不止,而我练的刚好相反,是双修,知道吗?而且还是刚刚学习了第一层,怎么样?桦姐,有没有兴趣跟我练练,很简单的哦,保证帮你破除那每天都准时来的**,不过这**是停止不了的,谁都有**,”我端起酒柜上的酒杯,倒了一点喝了起来。
“真的吗?太好了,”桦姐抬头笑道,激动不已,“谢谢你,小华。”
“客气什么,先教你一下基本口诀吧,一开始练的时候可能有点困难,不过你可以来找我的,”我说道,桦姐点点头,法诀盘膝坐,练静功,全身内外要放松。闭目观心守本命,回光返照意归中。手掐子午除杂念,舌闭天池津自生。深细长匀调呼吸,心定念止是正功。坐到人我两忘时,光在眼前空不空。下座拂面熨双睛,伸臂长腰气血通。浑身上下搓一遍,揉完两乳揉绛宫。持之以恒能驻颜,老人越活越年轻。”我把女的修习的口诀说了出来,桦姐仔细的听着,我不担心她学会了口诀会怎么样。这样的龙门性命双修是需要两人修炼的,光她一个人修炼是不可能成功的,而且女的修炼起来比男的慢了许多。
桦姐又默念了一遍,盘膝而坐,“现在还不是修炼的时候,你还不知道,这功法也是需要两个人一起练的,今天你受创,需要休息,欲速则不达。”我把桦姐的身子搬了下来。
“原来你还有坏的念头,喜欢姐姐的手法吗?”桦姐亲吻着我的胸膛问道。
“怎么?现在又有劲拉?”我笑着问道,这小娘们的手段确实厉害。
“不,我想服侍你吗,”桦姐娇笑道,“我现在可吃不消你,”桦姐说道,“实际上我不叫桦姐,这是我在这里用的名字。”
“叫什么来着?”我翻身问道,两人亲密的拥抱在一起。
“雪柔,李雪柔,名字好听吗?”李雪柔说道。
“好名字,怎么会不好听呢,几点了?我得走了,”我说道。
“不留下来吗?今晚上就不要走了”李雪柔说道,“我想你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