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申一下,关于“帅哥”的称呼只是为了满足我一个小小的虚荣心而写的,并无恶搞之意。我不喜欢恶搞,所以大家放心。非常感谢天岚和Porpoise提出的意见,希望各位读者能多提出建议。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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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韦一进我的营帐就皱了皱眉,四处嗅了嗅,转头对我说,“我说陈老弟啊,你这里有股不太好闻的味道啊。”
我有点尴尬,典韦还真是直,有什么说什么。今天早上起床没有叠被子,又没有掀开被子透透气,屋子里难免会有些味道。臧洪看到我尴尬的样子,赶紧给我解围道:“典兄,今天帅哥忙,没时间整理房间,还望典兄见谅。”我连忙接过话头,“等会我再收拾,要不我们到子源那里喝酒去?”
典韦咧嘴一乐,“没关系,俺在家的时候也不喜欢叠被子。只是在外飘荡惯了,很久没闻到这被窝里捂了一晚上的臭气了。哈哈哈哈!”
莫非这就是臭味相投?我心里觉得十分搞笑,嘴上还是说道,“还是到子源那里吧。”
进了臧洪的营帐,我立刻派人去叫张纮。不一会张纮也赶了过来。我简单的把典韦介绍给张纮。典韦一见是个书生,并没有在意,只是抱了抱拳,没有说话。我和典韦、张纮坐着,等臧洪拿酒出来。不一会,也不知道臧洪从哪个嘎巴角落里拿出一坛酒。典韦觉得有点奇怪,就问臧洪,“怎么,酒还要藏起来不成?”
张纮听了,摸着山羊胡微微一笑,“典兄难道不知道,军中不可以饮酒么?”
典韦一愣,说道,“还有这鸟规矩?”
我连忙说道,“是啊,本来军中是不可以饮酒,怕饮酒误事。但我叫子源偷偷的带了一坛。这可是机密,千万别让他人知道。要不然…………”说完,我吐了吐舌头。
臧洪接过话说,“如果知道主帅喝酒,又不许兵士喝酒,那军心一定大乱。”
典韦恍然大悟道,“那我喝了酒还不能到处声张落。”
“来,尝尝这桂花酿,是子源特地从长安带来的。”我连忙给典韦满上一杯酒。
典韦端起杯一口而尽。喝完咂吧咂吧嘴,皱着眉头说道,“没意思,娘们喝的酒,不过瘾。不过虽然淡了点,香倒是挺香。我还是喜欢和俺家乡的大曲,有劲!”
听到典韦说这酒是娘们喝的,臧洪和张纮都有点不高兴。但又听典韦说酒还是挺香的,加上典韦是直肠子,也就没有说什么。其实我也觉得这酒过于温和,我还是中意茅台和二锅头。不过这桂花酿怎么也好过广陵城的酒,所以我一向也就将就着喝了。听典韦说起劲酒,不免钩起了我的酒虫。
“是啊,改天去典大哥家乡去喝大曲,我陪你!”我笑呵呵的对典韦说道。
典韦很高兴,说“没问题,到时候我请你喝他十坛八坛的,看谁先倒下。”说完又有点担心的说,“不知道家乡怎么样了。官府还在不在通缉我。”
我安慰典韦,“没事的,事情已经过了这么久了。要不,这样,典大哥在这里逗留一段时间。等我这里事情一了,就陪你回家乡,如何?”
典韦听了说,“好啊,老弟不嫌我麻烦,我就待上一段时间。”
我听了心中暗暗窃喜,忙满上一杯,说道,“典大哥,我敬你一杯。”
酒过三旬,大家都喝的差不多了。我搀着醉醺醺的典韦回到营帐。虽然桂花酿不是非常烈性的酒,但后劲大。典韦不知不觉就已经喝醉。嘴里嘀嘀嘟嘟的说个不停。所谓“酒后吐真言”,虽然有些话颠三倒四,但有些话我还是能听的出来,不免对他的人又多了一层理解。典韦从小没有父母,师父只照顾了他五年就走了。后来他认识了刘哥,虽然不知道那个姓刘的叫什么名字,但他口口声声叫他刘哥,想必是他师父后对他最好的人了。之后流落他乡,其实日子过的并不是很好。真正关心他的人并没有几个。想到这里,我看了看典韦那张横肉满生的脸,心中暗自思索,以后,我会象对待兄弟一样对待你的。
第二天一早,我就起床了。晚睡早起已经成为我的习惯。看着睡姿不雅的典韦,我一阵乐,吩咐一个卫兵照顾好典韦,带上水就直奔葫芦林。
说来也奇怪,昨天和典韦对了一拳。当时右手疼痛难忍,感觉象废了一样。喝酒的时候虽然包扎了,但还是很痛。一觉起来,伤势居然没那么痛了,只是手指关节处微微作痛。体质好就是不一样,平常人五六天才能好的伤,我一般只要一天基本上就能痊愈。虽然笨点,但我现在多努力,不信就没有进步。哼哼!心里想着,手上加了把劲,把臧家拳舞的呼呼作响。
正练的起劲,旁边传来一声“这么早就起来练功了!”,声音就象一个人在坛子里说话一样,震的人耳朵嗡嗡作响。不用问,一定是典韦来了。我一转头就看见典韦笑着走了过来。
“典大哥,你起来了,不多睡一会儿?”我停下练功,问典韦。
“睡醒了,自然起来了。哪知道起床后,你不见了,那个卫兵说你去树林练功了,我就赶过来瞧瞧。”典韦走上前,继续说道,“你刚才练的是什么拳法,刚劲有力,从气势上几乎可以赶上我的火狮拳了。”
“我练的是臧大哥的臧家拳。”
“看不出,这家伙的拳法不错,改天和他切磋一下。”典韦眼睛一亮,似乎找到什么目标一样。
“典大哥,我练功,你来指导一下我,怎么样?”
典韦一听,傻了眼,结结巴巴的说,“我…………我…………指导你?”
“是啊,你武功那么好,指导一下小弟。你不是这么小气吧?”我揶揄的说了两句。
典韦大怒,“我岂是那种藏私的人。只不过…………”
我奇道,“莫**大哥还有什么苦衷。”
典韦皱皱眉说道,“当年我师父告诉我,我的拳法和戟法都是要以日炎心法为基础。而我师父又说,我天生异赋,是练这套心法的最佳人选。连师父都练不了这套心法。我又不识字,师父只好把武功秘笈上的招式和心法教给我后就让我自行研究。他说书中用语奇特,不是非常明白,而其中奥妙,他也不是非常清楚。临走之前,他给了我三本秘笈是有关我的心法与拳法、戟法的。但我不识字,只是当作师父留给我的东西作为纪念。”
“没有关系啊,我又不要你教我你的武功,只是让你帮我指导一下。看看我练功时哪里还有不足的地方。”我有点不乐意了,又不是要学你家武功,指导一下撒。
典韦眼巴巴的看着我,说道,“不瞒老弟,其实我根本不懂武功!”
我大吃一惊,连忙问道,“典大哥何出此言?”
典韦继续说道,“师父教我武功的时候,他教我的东西,我一练就会了,但我根本说不出个所以然。我心里想着怎么打,就怎么打,拳头自然就能发力。其实我现在的拳法和戟法根本就是没有招术的!”
无招胜有招!原来典韦已经达到了这种境界。可以说达到了一带宗师的水平。但是他的理论知识过于贫乏。只是在武功上已经是随心所欲,挥发自如了。
典韦又说道,“其实我也可以让你看我的武功秘笈。但我师父说过,不是我这种体质的人,根本练不了这种心法。当年我练这个心法的时候,浑身象被火烧一样,难过的要命。最终还是熬过来了。师父一直说我是一个奇迹,还说这套心法居然有人能够练成,真是不可思议。所以我不敢把心法教你,怕你受不了心火而**!”
“哦?!如此奇特的心法,那到底你什么地方比别人强,你师父说你天生异赋呢。”
“我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那天着火,师父从火中把我救出,看着我只是皮肤微微有点发红,连声称奇,问我觉得这火热不热。其实我对他说,这火烧在身上挺舒服的。师父一瞪眼说,就算舒服,再过一阵,就算你是大罗神仙也要被烧死。后来他就收我为徒弟。师父还说我体质比一般人好,一般人三天好的伤,我只要一天多就能痊愈。所以对我疼爱有加。哪知道,教了我五年的武功后,留下一张字条就飘然而去,再也没见他老人家一面。”
恩,典韦的师父想必也是一位高人,要不然也不会有如此奇特的武功。其实典韦的体质有点象我的,按理说,他的体质还没我好。而且我穿梭时空受的时空摩擦和压力应该可以和心火相媲美,搞不好,我能学这个日炎心法哟!心中有了主意,我就问典韦,“那你师父怎么确定你能练呢?”
“是这样的,师父说我虽然有了这样的条件,但能不能练成还是不敢肯定。所以他说先让我练第一层心法。如果没有问题,那后面都没有问题。如果受不了心火,那就不要练了,以免走火入魔。这个心法最难练的就是第一层,所以我练第一层的时候花了很久的工夫。师父见我摇摇欲坠的样子,叫我不要练了,哪知道我牛脾气一犯,硬是坚持下去。就这样练成了。”典韦傻呵呵的笑着。
“那你也让我练练看,其实我体质比你还好。”我平静的对典韦说。
“真的?”典韦瞪大了眼睛,一脸的不相信。
我故意脸一沉,“不给看就算了,我不会怪你的。”
典韦涨红了脸,连忙摆手说,“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说完,从怀里掏出一个牛皮包裹的东西说,“老弟要学只管学就是了,我只是担心老弟出事。这样,老弟要练,我在旁边帮你护法,以免你走火入魔。”
我一听高兴的蹦了起来,如果学会这等武功,自保能力是有了,也有一技之长,能与诸雄一争了。高兴之余,竟忘了说声多谢,直愣愣的盯着典韦把秘笈从牛皮带中取出。
典韦递给我一本书,说,“你看看吧。”
接过书本一看,书皮上赫赫“日炎”两个大字,用古篆写的。和张纮学了这么久,大部分的篆字,我都认识。我激动的翻开书本的第一页,不看则以,一看这书上的第一句话,我是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