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凤能言善道,陈国强更是学识丰富,知识渊博,所以一直快到中午十二点吃饭的时候,陈风都没有插上话,而一边的老孙头则是一个劲的缠着陈风,要和他下棋,于是陈风就不快不慢的和老孙头下起来,而老王和唐迁迁则是一本正经的做在旁边看,他本想趁这个机会在老孙头这里练围棋的感情艺术境界,但又想到会有危险,所以就暂时忍耐了,因为是师父的生日,而且老孙头是长辈,所以他就没痛下杀手,结果将进两个小时的时间里,两个人下了五局棋,陈风输了两局,老孙头输了三局。
“不行了,老了,我本以为自从上次和你下了以后,又苦苦的钻研了这么多天,一定能下赢你呢,每想到还是让你轻松获胜了,小风,你告诉我老孙头,我头两盘取胜是不是你故意让我的?”老孙头可是从来不大在乎输赢的,(晕,每次都是他赢,他当然不在乎了。)因为上次败给陈风这个小孩子,他苦心研究,甚至改变了自己的下棋风格,想着要一雪前耻呢,这下倒好,又是一次大败。就算是这样还罢了,更让他有些头晕的是,前两局赢的有些糊涂,而后三局更是输的离奇,这让他这个下了几十年围棋的人困惑不已,丢脸就是小事,可连自己怎么赢的都搞不清楚的话,那就实在说不过去了。
“孙爷爷,前两局是以为你的棋下的太猛,太突然,而且您的棋风发生了变化,所以小风还没缓过神呢,就输了,后面几局的赢了,是因为小风看已经对您老的新棋风有了认识,所以就下的得心应手了。”陈风自然是死活不愿意承认自己放水的事情,放水可以,但绝对不可以让当事人知道,如果守不住这一关,那就等于前功尽弃,好心做坏事,给长辈放水更是要小心,所以现在老孙头这样问陈风,陈风绝对是不会说的。
就在陈风还在为老孙头解释的时候,就听到茅方大声说道:“各位,现在已经正午时分,请大家移驾到膳堂吃顿便饭。”茅方这句话一说完,众人便陆续向膳堂出发了,这些人都是书院里的人,膳堂在哪里自然清楚的很,他们的老院长过生日请客从来不叫外人,每年都他们这帮书院里的老头子在膳堂吃顿饭了事,今年看来也不例外。
就在陈风,老王,老孙头,还有师父,父母和唐迁迁也最后要出发去膳堂的时候,小院子里突然进来一老一少,一男一女,男的也是手里揣了一幅画卷,女的则是空手而来,陈风一看那个小的,脸色马上暗了下来。而进来的两个人正好碰到刚要出发的众人,好像是遇到什么吃惊的事情,只听到他们比较大声的叫道:“画里的人是你,果然是太像了。”“啊,是你!”
邓泰指着陈风旁边的唐迁迁,惊讶的说道,刚才说太像的人就是他了,他上次见到张志拿来的那四幅画,佩服和吃惊不已,尤其是其中的那幅《宫妆仕女图》,那惟妙惟肖,传神的眼睛,那气势磅礴的题词,更难相信的是画里的人和眼前的这个女孩子,不仅相貌完全一致,就连神情也是一样的,真是太让他吃惊了,上次他看了那幅《宫妆仕女图》,震惊的几天都没有睡着,这些年来他装裱过无数的画卷,但从来没有一幅可以画像那幅画一样完美到了极致。
而说是你的则是孙雯了,今天是茅爷爷的生日,她本来早就该来参加的,但是一个被自己身边的一个“蚊子”缠着脱不了身,所以就一直拖到现在才到,甚至连礼物都没买呢。而和邓泰一起来则是完全属于巧合,两个人坐的出租车前轮靠后轮,不想一起来都不行。这些都算了,更让她郁闷的是,竟然在这里又看到了完全生龙活虎的陈风,而且旁边他旁边还占了一个美女,这让她更不爽。
自从他上次求杨贡,让他打断陈风的腿后,所有的一切事情都变的不顺,首先是,杨贡自从答应了她以后,就再也没有去过她家,更可恨的是,自己不知道该如何去找他。去问老爸,老爸却苦着脸告诉她说,公司里遇到了重大的经济困难,面临重大危机,到现在都没有解决根本就不理会她的事情。
现在她在这里看到安然无恙,风流潇洒的陈风,你说她能不气吗?光看她冒火的眼神就知道,她现在处于极度的愤怒和仇恨中呢,他对她的蔑视,他对她爷爷的折辱,这些足够她恨他一辈子了。
正要出去的众人看到这两个奇怪的人,都不解的看着他们。而茅方则是直接问道:“小邓,你怎么了,怎么到现在才到?还有小雯,你也来看望爷爷啊。”他现在对邓泰这个老交情提前给他提供这个情报,还是比较感激的,不过“小邓”这个称呼叫在已经五十多岁的邓泰身上,确实有点滑稽。对于孙雯这个小丫头能来看他倒是有点希奇。
于是发现自己失言了邓泰和众人打了招呼后,把自己如何见到那幅《宫妆仕女图》,如何被画吸引,到现在如何发现画中人物的事情仔细的解释了一遍,他说完还不忘赞赏陈风的高超画技和唐迁迁那绝世的容颜。而陈风和唐迁迁都被他说的有些不好意思,唐迁迁见到邓泰这么赞赏自己的容貌,而且对自己男朋友又如此夸奖,就不好意思的抓住陈风的手低头不语。
而一边的孙雯听到邓泰的话语后,更是黑下了脸,原来人家只是对她不在乎,不理会而已,对他身边的人原来这么用心啊。再看看陈风和一边的唐迁迁如此亲密的举动,心气都要炸开了。她真切的感受到,自己从小到大从来没有如此的心伤过,她的心脏没有如此的快速跳动过,她眼前的画面有些不在真实,就连离她很近的陈风她也觉得好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