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只脚踩着后庭大夫,一只手抡着鞭子,啪啪啪,一鞭子一个,抽得那帮士兵鬼叫狼嚎,没人再敢往前冲了,我就抽空再抽后庭大夫的后庭花,啪啪啪,片刻就皮开肉绽,鲜血殷殷了。那高挑个子的黑脸家伙嚎叫着:“放箭,给我放箭,射死这个匈奴的奸细!出事儿我胡二负责!”
他的话音刚落,旁边就传来了飞燕愤怒地骂声:“好啊,你们这些狗奴才,连大炎王也敢杀了,你们不是都活够了?你问问你的主子,他敢动我夫君的一个指头吗?”
那黑脸的胡二一听,再看看四周的架势,吓得扑通就跪在了地上,磕头如捣蒜似地说:“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小的实在是不认得王爷,我们出来也是为王爷采购马来的,我们王爷怕耽误王爷的行程,让小的出来留心一下有没有好马,有就给王爷留下来,刚才也是买马心切,误撞了王爷大驾,都怪小的有眼无珠,请王爷王妃饶了我大哥吧!” 我这才看见,飞燕竟带来她的一千飞鹰女兵,挽弓搭箭把张保霖带来的官兵全部围了起来。
我冷冷地看看那跪地求饶的黑脸小子,对飞燕说:“把这些兵都缴械押回我们那里,把这两个小子在闹市当场杖毙,暴尸示众,告诉百姓,武威还是大燕的天下,绝不准丑类横行!如再发现此事,大家可向炎王的虎貔军报案,一经查实,定惩凶手!这张保霖带到武威王那里,交我大哥处理!”
被我踩在脚下已经半昏死的张保霖看见士兵把彭三赖子和胡二拽走,自知自己也难逃一死,听说把他交给姬仪武,大大的松了口气,脸上也露出了媚色。我看着他问:“张大夫,府里的人员你都审查的怎么样啊?”
他忙谄媚地道:“王爷,我们王爷让小人查了一遍,府里只有两个人和那姓尚的通奸,一个是大皇子的爱妃小玉儿,一个是大妃吴丽艳,小玉儿被殿下抓走了,估计现在也该砍头了吧?大妃刚才也被我打进了水牢里,呆会儿我给放点毒蛇进去,早把她打发走了算了!刚才都是小人看走了眼,小人该打,王爷要是不解气,您就再打小人一顿吧!”
我淡淡一笑:“张大夫,人说一日夫妻百日恩,那吴丽艳虽说老点,丑点,可你们毕竟同床半年多了,而且已经有了你的骨血,难道你就没一点可怜之心吗?”
他一愣,脸色立刻煞白,半天才说:“小的不明白王爷说的是什么?小的跟那婆姨可是没半点关系!”
我揪住他的脖领子说:“是吗?那就见你家主子去,我会让你明白的!”
来到王府,姬仪武正搂着吕姬在调笑。我把吕姬塞给了姬仪武,对淫驴报了个逃跑案,淫驴说:“这是让吕汉臣出事给吓的,跑就跑吧,别追了!”一句话就便宜了这对狗男女。其实我知道,这一手是把姬仪武捏到手里的最好一招儿!
大头见我拎着张保霖进屋了,眼睛盯着他那血淋淋的屁股,心疼地问:“仪平哥哥,他怎么冲撞哥哥了?”
我笑了:“我的傻大哥,你让人把大妃提来,让我问她几句,你就明白了!”说著,把手里的张保霖点昏,往墙角一扔。
姬仪武立刻命人把吴丽艳提来了,这是一个瘦得如干巴鸡似的女人,不但胸部是太平公主,就是臀部,也是干瘪得没一丝肉,但现在她肚子却明显有点凸起,看着令人有点怪异。
我让人给她搬来了椅子,让她坐了下来,她惊恐地看着我说:“仪平弟,我冤枉啊,都是那个该死的尚师爷害的我呀,我一次次被他奸污,一次次想死,都被人救了下来,我真没脸见人啊!”
我淡淡地说:“你先别哭,我问你,你是怎么被他奸污的?”
她哭着说:“现在说有六个多月了,那天晚间我正睡着觉,就觉得有人压得我喘不过气来,开始我寻思是仪武来了呐,我还说,‘你都这么多年不碰我了,今天怎么想起过来了?’可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忙着动作起来,他这一动,我感到不对劲儿了。他那个东西小,肯定不是仪武,我就往下推他,他就掐我,我就拿手挠他的后背,后来我被他掐昏了,等我醒来,他已经不见了,但我手指甲里却都是干了的血渍,这个人的后背上肯定应该留有我挠的疤痕!”
我点了点头:“你怎么知道他是尚师爷的?”
“我从那以后,不知道怎么搞的,躺下就睡的死死的,醒了就发现被人给奸污了。现在想来,是被人下了药。后来天癸不来,我就偷着溜出去找了个地方配了付打胎药,回来让尚师爷看见了,问我吃药干什么,我说胃口不好,他也没再问。过了几天,没见到有什么变化,我就去问大夫,大夫让我把药渣子拿去看了看,说有人把药给换了,我喝的是保胎药,现在已经没法再打胎了,再吃药,人就危险了!”
我又点了点头:“所以你就怀疑是尚师爷干的?”
“我只是怀疑是他换的药,可没怀疑是他强奸的,因为那天他在井边冲身子,正好背对着我的房间,我看了,他后背没有挠痕,应该不是他!可前不久我半夜醒来,他搂着我,手摸着我的肚子说:‘好啊,我尚学志也有孩子了!’那声音绝对是师爷的,我翻身起来打他,拿枕头下的剪子扎他,却被他点昏了,等我醒了他就没了!我今天告诉仪武,他却说我勾引汉子,把我关进了水牢!”
姬仪武呸地吐了他一口:“你不是勾引汉子,肚子都这么大了,怎么才告诉我?”
她哭着说:“刚开始羞答答的我没敢说,想自己偷着打了胎算了,后来打胎打错了,你已经不在家了,而且我天天都被他奸污,天天想死都被人救下,我走投无路了呀!”说着大哭起来。
我把那昏迷的张保霖拎了过来,哧地撕开了他的后背,隐约地看到那里分明有几道横向朝上延伸的细细的疤痕。我让那吴丽艳躺在地上,然后把张保霖放到她的身上,让她重新挠去,新添的几道血痕,竟依旧是那疤痕的地方!
那女人看看那几道血痕,突然看见旁边的一个大痦子,大哭道:“不是尚师爷,是他,就是他,我第一次挠他时就摸到了这个痦子!”
大脸看着看着,“妈呀”一声扯起昏迷的张保霖就是一顿大嘴巴子:“妈的,你可够缺德的,你把丽艳给糟踏了,自己还来装人,说丽艳越老越淫,让我赶紧抓尚学志,把这奸夫淫妇送罐笼子淹死!”
突然,一把剪刀噗地插了下去,一道血光飞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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