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李师师的**,我悄悄地问:“李老板,这个赵普想出了什么奸计呢?”
“你听啊……”李师师抿嘴一笑。
赵普伏在赵匡义的耳边一阵窃窃私语。
赵普的计策是,派定州开元寺高僧令能潜入辽国,来个“美男计”夺回国宝。
我高兴地凑近李师师丰腴的胸脯,猛地吹了一口气。
李师师娇嗔道:“柳絮小子,你怎么又摸我的**啊?”
我讪笑着:“李老板,我是您的面首啊。”
李师师笑靥如花:“二月柳絮,我看你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竟敢调戏江南名伎李师师?”
我看到李师师没有生她那“面首”的气,伸手一指北方,忘情地说:“我们去辽国吧。”
在去辽国的路上,该给大家介绍一下开元寺高僧令能了。
令能自幼聪明伶俐,因父母双亡,七岁时就来到了定州开元寺。
开始,令能只是在开元寺打杂。
十岁时,会能看到小令能诚实稳重,便开始让他修行。
北宋时,定州开元寺是北方的大寺之首。这里,文武高僧云集,八方香客不断。
年轻气盛的令能,总想出人头地。可他觉得自己生不逢时,就想到偏僻的小庙潜心研究经文。
恰巧此时,高僧会能第二次从天竺取回了佛教经文,令能就偷偷地找到师傅,准备要些经卷,到开元寺西边嘉山上的小庙里去修行。
会能听弟子说明了意图,未知可否地微微一笑:“令能,你说太阳和烛光谁最亮呢?”
令能不假思索地说:“太阳啊。”
会能接着问:“那你愿意做太阳,还是烛光呢?”
令能想了想说:“弟子愿意做太阳……”
会能翘首一笑:“那好,我带你到开元寺后的树林里走走吧。”
开元寺后院,有一片茂密的树林。
师徒二人走到了树林边,会能指着旁边的几棵树木说:“徒儿,你看,这棵树独享着阳光的恩泽,独润着雨露的哺育,可谓得天独厚、众木无争。但是,它有什么用呢?”
先前令能多次到这里来背诵经文,可还没有注意到这几棵树。
他站在这几棵树前,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它们虽然粗壮,可是树身弯弯曲曲,枝杈交错杂乱,根本不是什么栋梁之材。
令能皱了皱眉头,回答道:“它只能做烧饭用的柴火呀。”
会能又缓步走进树林里,指着那一棵又一棵大树说:“你再看看,这些树怎么样啊?”
令能早就佩服那些树木的高大、挺拔,便不加索地说:“它们个个都是栋梁啊。”
会能微微一笑:“它们为什么能够成长为栋梁之才呢?”
令能想了想,认真地说:“因为它们争先恐后地沐浴着阳光,各不相让地吸收着雨露啊。”
会能高兴地一笑:“对了,徒儿。为了一缕阳光,为了一滴雨露,它们都坚忍不拔、顽强不屈地向上生长,才成为了栋梁之材。可是,那些离群索居的树木,以为自己的位置得天独厚、技压群芳,整天无忧无虑,承受着阳光的恩惠,雨露的润泽,可是最后却成了柴火啊。”
令能明白了师傅会能的良苦用心,“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悔恨万分地说:“师傅,弟子明白了。我发誓,永远不离开开元寺。”
此后,令能在师傅会能的精心指导下,潜心钻研佛经,博采众家之长,终于成为了文武双全的一代高僧。
我悄悄地问:“李老板,为什么你对开元寺高僧令能这么了如指掌呢?”
李师师不好意思地一笑:“我……我是令能的……女儿啊。”
见我还想问下去,李师师便转化话题说:“二月柳絮,你这个傻小子,不该问的别问!看,辽景宗正和媚珠‘翻江倒海’呢。”
我不禁惊叫起来:“啊,那就是生性多疑、善于诈骗、狠毒残忍的耶律贤?”
“虚,小声点儿。不要干扰了人家的美事儿!”李师师伸出纤纤玉手,紧紧地捂住了我的嘴巴。
我被李师师的双手,捂得都透不过气来了。
但是,我的五脏六腑还是爽爽的。因为,李师师的玉手,好香好香啊。
我心里就想:这真是“花前月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这时,辽国京城郊外的草地上,传来了媚珠欢快的呻吟声。
只见一匹大马,飞奔而来。这是一匹枣红色的高大骐骥。
一丝不挂的媚珠,忘情地仰卧在那匹枣红马的背上;
欲眼朦胧的耶律贤,赤身**地骑跨在枣红马的马屁股上。
在耶律贤的怀里,媚珠那洁白肥硕的臀部,却像蛇一样地扭过来。
媚珠张开的**,正好对准着耶律贤鼓胀的裆部。
耶律贤双手搂住媚珠的腰肢,下体就剧烈地抽动起来。
枣红马,正在疾驶……
这就是北方游牧民族著名的“飞马行雨”。
游牧民族,性情强悍,擅于骑马,他们的**,也别具一格。
先前,我多少了解一些北方游牧民族独特的男女风采,现在想却不到被辽景宗和媚珠发挥到了极致。
胆大心细而又聪慧睿智的令能,一来到辽国就发现了辽景宗和媚珠交媾的这个秘密,便想出了一个“欲擒故纵”的妙计。
于是,令能乔装改扮,做了辽景宗的马夫。
令能在辽阔的大草原上牧马时,采集了34种草,配制成了增强枣红马奔跑的猛药。
令能用自己配制的草药,天天喂辽景宗的枣红马,直喂得战马四肢发达,一跃能够10步。
因此,辽景宗和媚珠在战马上**时就格外得舒服,格外得过瘾,格外得爽快。
这事儿不难想象:战马跑得越快,辽景宗和媚珠的接合部位,相互积压的频率也就越快。
于是,在媚珠的“肉缸”里,随着战马的奔跑,耶律贤的“肉塞”也达到了最高的频率。
令能这一招还真是厉害。在枣红马不停的跃动中,媚珠和耶律贤得到了空前绝后的快感。
但是,即使北方强悍民族的首领,也难以抵挡波斯国美女的“马中术”。
一个月下来,景宗耶律贤就口干舌燥,浑身冒虚汗,下体也渐渐地阳萎了。媚珠在耶律贤那里,没有了性*,就开始向耶律贤的马夫令能暗送秋波。
这正是开元寺高僧令能的“欲擒故纵”之计。
我不怀好意问:“李老板,看来,开元寺的和尚令能要交桃花运了?”
李师师温柔地拍了拍我发烫的脑门:“小子,不要想入非非!令能是前来执行大宋国的艰巨任务的,不是前来什么交桃花运的。”
媚珠欲火中烧时,就叫令能来帮忙。为了圆满完成大宋国的艰巨任务,令能只好来者不拒。
你想,令能虽然是一个出家的和尚,他早已淡忘了七情六欲,可是,和尚也得完成大宋国的任务啊。
于是,在媚珠痛苦难耐时,令能就以手携住枣红马那又粗又大的**,猛地插进媚珠*四溢的**里。
媚珠不仅不生气,反而一边呻吟,一边赞美令能是“花和尚真神”。这样,北宋派来的卧底令能,渐渐地取得了媚珠的信任。
为了能够每日与战马交媾,而又不被辽景宗看出破绽,媚珠只好把从大宋盗来的黄釉鹦鹉壶,从耶律贤的床下偷来交给令能来保管。
令能双手捧着黄釉鹦鹉壶,轻轻一摇,壶里就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令能心想:太好了,佛祖释迦牟尼的三色舍利子,还在!我的任务,终于完成了!
但是,正当令能提起用红绸子包裹的黄釉鹦鹉壶,骑上耶律贤的枣红马,向南方的大宋奔去的时候,媚珠却追来了。
“花和尚,等等我……花和尚……”媚珠看到自己的两样宝物即将消失,一边追一边喊了起来。
真的,媚珠把黄釉鹦鹉壶和战马这两样东西,看成了满足自己**的天然工具。
看到媚珠踉踉跄跄地追来了,令能只好跳下枣红马,让媚珠最后一次享用了战马的功夫。
也许,媚珠知道这是最后一次的性享受了,战马的*刚从她溪水潺潺的**拔出来,媚珠又提出了和令能**的强烈要求。万般无奈之下,令能只好做了一回媚珠的“面首”。
但是,当令能抽出了自己的家伙正要转身离去时,媚珠却一个鲤鱼打滚猛地站起来,并疯狂地**起来:
“花和尚,真好!”
“花和尚,真好!”
令能赶忙反转身来,捂住了媚珠的臭嘴。
媚珠却仍然狂喊着,撕咬着。
为了摆脱媚珠的纠缠,令能又心生一计。
他示意媚珠重新仰躺在地上,做出要第二次满足媚珠性要求的样子。媚珠忘情地仰躺着,并把双腿大大地叉开,指着自己的**,喊着“花和尚,真好。”
令能轻轻地提起媚珠的一条腿,媚珠如梦如幻地闭上了双眼。媚珠在等待着,“花和尚”的宠爱。
可是,令能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踩住了媚珠的另一条腿。说时迟,那时快,只听“卡巴”的一声响,媚珠的两条**,就离开了自己的“家”。
媚珠的下体,一片血肉模糊。
但是,媚珠还是不停地叫喊着:
“花和尚……”
“花和尚,真好!”
情况万分危急,令能麻利地从腰间抽出匕首,猛地插进了媚珠的**。
媚珠神色迷蒙地**着。她以为拿匕首是令能的*。
令能气愤至极,双膀一较力,手中的匕首猛地向上一挑。
媚珠的身体,就从**被剖开到了丰腴的胸部。
劈了媚珠,令能余恨未消,就把媚珠的尸体挂在了辽国高高的城楼上。
我傻傻地说:“多好的媚珠啊,死得多惨啊。”
李师师伸手扭住我的脖子,像令能对媚珠那样怒斥道:“混蛋,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